一個星期一眨眼就過去了。
想要養肥小姑娘的某人,因工作原因去了外地出差,回來時已是周五。
期間,兩人每晚都有通視頻電話。時安瀾會告訴周暖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當然,也僅限于他能告訴她的內容。而周暖也會告知他自己復習的進度。
周五的下午,周暖接到時安瀾打來的電話,說他已經出差回來,晚上一起吃飯。還說他會點好餐,叫她別做飯。
周暖欣然應允。
幾天沒見到人,別說,她還真有點想他。
以前這種感覺還沒這么強烈。自從上周兩人發生親密關系后,周暖發現自己對他的依戀越來越深。
要不是有復習考研這檔子事,估計她一天到晚都會想著他。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她暗自警告自己:周暖,保持清醒!保持清醒!千萬別陷得太深,一切都還沒有定數,你輸不起!
下班回到家,屁股剛在沙發上坐下,門口就傳來動靜。
時安瀾來了。
“安瀾!”小姑娘下意識就朝他撲過去。
男人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里,火熱的唇就迫不及待地壓下。
一吻完畢,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呼吸不暢。
“想我沒?”男人松開手,順勢捏了捏她的臉頰。
小姑娘臉一紅,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想了。”
“這還差不多!”男人心滿意足地在她嘴唇上又“啵”了一口,“暖暖,我也想你!”
是的,他不僅僅是想她,他想她想的都疼了。
心疼,那里也疼!
餐很快就送來了,兩人吃完收拾好,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在周暖印象中,好像自從搬過來后,今天是第一次開電視。
要不是因為時安瀾在,她沒法復習,估計這個電視得等到她考完試才會開。
可才看了不到五分鐘,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為屋里開了空調,周暖并沒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緊身毛衣。
男人從身后將她抱住,身子緊緊貼著她,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老實地到處游走。
而背心搭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他給解開了。
“別鬧!”周暖按住他做亂的雙手。
“暖暖,”男人嘴唇貼著她的后頸,聲音暗啞,呼吸有些粗重,“這幾天可把我想死了!”
說著,轉過小姑娘的腦袋,不管不顧就吻了上來。
對于男人的吻,周暖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很快就渾身癱軟在他懷里。
時安瀾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周暖從溫柔鄉中反應過來,急忙去推他,“還,還沒洗澡呢!”
在她的認知里,要做這種事,總得洗干凈了才好。
上次是因為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地被他給得逞了。
這次可不一樣,她此時是清醒的。
“沒關系,做完一起洗。”男人并沒有松開桎梏著她的手,而是繼續埋頭工作。
都已經憋一星期了,現在每拖一秒,對他都是一種煎熬。
周暖想要反抗。
不過她的反抗在身強力壯的男人面前,簡直就像隔靴搔癢,起不了絲毫作用,反而增強了他的征服欲。
三下五除二!不出一分鐘,倆人就已經**相見。
周暖的臉紅得要滴血,她把頭扭向一邊,死死閉著眼睛。
男人的吻還在繼續,從唇慢慢轉移到身上。
意亂情迷間,下身又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一股火熱的充盈感,讓周暖忍不住驚呼出聲。
男人的動作微微頓了頓,輕聲問她,“還疼嗎?”
“不怎么疼了。”周暖還是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男人,只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得到確切的答復,男人便再沒了顧忌。
壓抑許久的**,就像沉寂多年的火山,噴薄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小姑娘襲來。
周暖覺得自己就像一座立在曠野中的孤零零的房子,在狂風暴雨的侵襲下搖搖欲墜。
不知過了多久,風雨停歇,而她也終于堅持不住,轟然倒塌!
得到饜足的男人心滿意足地長舒一口氣,再次將小姑娘緊緊摟在懷里,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倆人全身都是汗,哪怕現在是冬天。
昏昏欲睡間周暖想,原來,這,也是一個體力活!
突然,身上的壓迫感消失了,緊接著身體懸空,等她反應過來,時安瀾已經抱著她去了主臥衛生間。
她又羞又惱,急忙用手去推他的胸膛,“放我下來,我自己能洗。”
“我幫你也是一樣的。”男人絲毫沒有理會她,直接將她放在了花灑下面。
“你,你出去!”哪怕剛剛才和男人做了最親密的事,周暖還是下意識用手擋在胸前。
“害什么羞?”男人調侃道,“又不是沒見過。上次還不是我幫你洗的!”
“你,你還說?”周暖柳眉倒豎,杏眼圓瞪,“你再不走,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走。”見小姑娘真的生氣了,時安瀾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倒退著走出了浴室。
周暖松了口氣,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沖洗著身體的粘膩和不適。
還沒等她洗完,衛生間的門再次被推開,時安瀾光著身子走了進來。
“你,你怎么又來了?”周暖慌忙轉過身體,用背對著他。
“我拿下浴巾。”男人指了指放在置物架上的浴巾。
“你拿完了,趕快出去!”周暖還是不肯轉過身體。
“好。”男人也不和她爭辯,拿了浴巾,裹在身上,乖乖地走了出去。
周暖長舒一口氣,關掉花灑,推開浴室的門,拿起置物架上另一條干凈的浴巾,將身上的水擦干。
這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拿衣服進來。
只得重新裹上浴巾,打算去臥室穿衣服。
剛邁出衛生間的門,就覺得有道身影逼近,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直接被人扛起扔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不等她有所反應,高大的身軀便覆了上來。
唇被緊緊攥住。
“嗯...。”周暖還沒來得及發出的尖叫聲,被生生卡在了喉嚨里。
身體被死死地壓制住,她只能用手無力地捶打著他的后背。
又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雨終于停歇,周暖這次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任由男人抱著她,將她放進浴缸。
放水,調水溫,還有幫她清洗身體以及擦干凈水再抱回床上,都是時安瀾做的。而她全程就像一個了無生氣的破布娃娃,任由他擺弄。
原以為事情到這就結束了。
可男人的戰斗力,遠超她的想象!
他就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要了一遍又一遍,那架勢,好像要將這幾年的虧空一次性都給補回來。
流氓,禽獸!這是周暖在徹底昏睡過去之前,唯一能想到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