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陵手停在半空,看著戰(zhàn)星辰用后腦勺對著他他就想打死他,“戰(zhàn)星辰,我知道東西是你拿的,你最好給我還回來,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
戰(zhàn)星辰轉(zhuǎn)頭,“你有證據(jù)是我拿的嗎?什么東西我都不知道,你說我拿了就拿了?證據(jù)呢?”
戰(zhàn)星辰臉上很平靜,但桌子底下的手已經(jīng)捏的泛白,他想現(xiàn)在就一刀捅死他,但還是忍下來了,他不能背上殺人的罪名,他不能讓家人擔(dān)心,現(xiàn)在有了空間,想殺他以后有的是機會。
“你別跟老子裝傻,我知道東西就是你拿的,別以為有了南博森護著你,你就沒事了,東西你要是不還回來,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著,你給老子等著。”白長陵惡狠狠的看著戰(zhàn)星辰。
戰(zhàn)星辰咧嘴一笑,“好呀,我等著。”
白長陵知道他現(xiàn)在不能動這個雜種了,他要是敢動他,南博森不會放過他的。
白長陵飯都沒吃就轉(zhuǎn)身走了,南汐大眼睛一轉(zhuǎn),對著幾個哥哥眨眨眼,幾人秒懂,把盤子里的餃子幾口扒拉進嘴,幾人一溜煙就出了國營飯店。
白長陵這幾天因為張梅的事情就有些上火,剛剛在國營飯店又被戰(zhàn)星辰氣的夠嗆,氣得他在電線桿上狠狠的踹了好幾腳出氣。
剛進巷子,一個麻袋就兜頭把他罩住了。
還沒等他喊出聲,褲襠中間那玩意兒就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疼得他在地上打滾。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腿上就被一根木棍狠狠的敲在膝蓋上,一聲慘叫還沒從喉嚨里發(fā)出來,嘴巴上就不知道被誰狠狠的揍了一拳。
白長陵只感覺嘴里多了七八顆硬東西,緊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朝他襲來。
白長陵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疼,南澤和南俊兩人在巷子兩頭放哨,這時間在街上的人很少,兩人看著南汐他們打的那么起勁,兩人也覺得手癢癢的。
麻袋里已經(jīng)滲出了血跡,戰(zhàn)星辰咬著牙一拳一拳的揍在白長陵身上,南汐見他手都出血了,連忙把大哥手里的搟面杖遞給他。
戰(zhàn)星辰一愣,接過搟面杖就是一頓打,見麻袋里沒了動靜,戰(zhàn)星辰一搟面杖狠狠的敲在了白長陵的小腿上,一聲脆響在巷子里格外的清晰,白長陵的腿骨斷了,一聲慘叫終于從白長陵的嘴里喊了出來。
南汐連忙搶過戰(zhàn)星辰手里的搟面杖,一搟面杖就把白長陵敲暈了。
“走吧,下次再收拾他。”南汐拉著戰(zhàn)星辰就走。
南川幾人也跟上了兩人的腳步,南澤見完事兒了也連忙朝哥哥他們那邊跑,路過白長陵身邊時,他又在白長陵褲襠下補了一腳。
出了巷子,幾人若無其事的朝供銷社那邊走,等他們到時,牛車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很快,早上和他們一起進城的三人也回來了,趕牛車的大爺一甩鞭子,老牛開始緩步朝來時的路走了。
牛車上的兄妹幾人都很興奮,只有南川和南馳在想麻袋和搟面杖妹妹是從哪里來的?
牛車上人多,他們也就沒問,搟面杖被南澤插到了背后。
到了村口,幾人給了錢就下車了,在回家屬院的路上,南馳還是把他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妹妹,麻袋和搟面杖你什么時候帶的?我們來的時候可沒看見。”
戰(zhàn)星辰連忙接話,“是我?guī)淼模野崖榇壴诒澈罅耍瑩{面杖也是我悄悄從家里帶來的。”
搟面杖的確是他從家里帶來的,不過是藏在空間里的,麻袋是南汐空間里的。
南馳他們的確沒注意戰(zhàn)星辰有沒有帶麻袋和搟面杖,但也沒再多問。
剛走到家屬院不遠處,就見彭明華和彭明國兄弟兩人帶著五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年紀(jì)的小伙子攔在路上。
南汐還想著怎么教訓(xùn)兩人呢,沒想到兩人自己找上門來了。
“南川,今天要么你們幾兄弟給我們跪下認錯,要么我們今天狠狠的揍你們一頓,你們看著辦。”彭明華手中的木棍一下一下的敲在地上。
不遠處已經(jīng)有很多小孩看著這邊了,豆豆和丫丫還有蛋蛋他們?nèi)齻€也在,丫丫還想上前給南汐幫忙,被豆豆拉住了,“丫丫別去,你去了他們還不把你當(dāng)球踢飛,汐汐姐那么厲害,我們在這里幫他加油就行了。”
丫丫一想也是,汐汐姐就是那么厲害,她從兜兜里拿出來了一把南瓜子給豆豆,三個小家伙找了一個看戲最佳的位置蹲下來邊嗑南瓜子邊看戲。
南川看著幾人問道:“你們是單挑還是一起上?”
這句話把彭明華都問懵了,“南川,你什么意思?”
“就是明面上的意思,別耽擱時間,打完我們還要回家做飯呢。”南川一臉嫌棄,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妹妹的對手,這純粹是來找揍的。
跟著彭明華來的五人其中一個油里油氣的小伙子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手中拿著一盒大前門,另外一只手還轉(zhuǎn)著火柴盒,“小子,你很能打?這么囂張?”
南川挺胸抬頭,“我不能打,但我妹妹厲害啊。”
小伙子看著幾人中間的南汐,“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們也太沒種了,打架把一個這么小的賠錢貨推出來算什么男人?”
小伙子看著南汐,“小賠錢貨走遠點,等下可別嘣得一身血。”
南汐翻了個白眼,“還打不打?不打就滾,別耽擱我們回家。”
彭明華拉住了小伙子,“喪彪哥,這丫頭厲害得很,昨天她一拳把我爸的三顆牙都打掉了。”
南汐,喪彪,“咯咯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喪彪,哈哈哈。”
眾人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南汐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了。
喪彪也聽出來了南汐是在笑他的名字,茍喪彪很是氣憤,這名字可是他爺爺找大師給他取的,這個小丫頭還敢笑他。
茍喪彪上前就要扇南汐巴掌,南汐后退了一步,臉上的笑意都還沒收斂,“你等會,在讓我笑一會,喪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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