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森正好來到小山坡上,看見的就是白虎身上趴著的兩人,“是汐汐和阿辰?”南博森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他確定沒看錯。
南博森快步跟了上去,南汐和戰星辰兩人都沒發現南博森跟來了。
南汐沒用精神力觀察,此時她覺得無比刺激,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一會上一會下的,哪里還能分出精力使用精神力啊。
白虎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懸崖邊趴下讓兩人下來。
南汐和戰星辰兩人下了虎背,兩人走到懸崖邊,看見下面全是霧,南汐把精神力放開才看見這懸崖起碼有一百多米高,而且在崖壁上還有一個山洞,山洞里的情況南汐的精神力探查不到。
白虎見兩只兩腳獸離懸崖那么近,上前咬住南汐的衣角就往后面拖,這只兩腳獸要是掉下去了它以后就沒有好喝的水水喝了。
而一直追著白虎來的南博森把白虎追丟了,現在正在林子里找他們呢。
南汐拍開白虎的嘴,“你說的好東西呢?”南汐問白虎。
白虎爪子指著下面,“你的意思是好東西在懸崖下面?”
白虎點點頭,南汐從空間拿出來一捆攀登繩,足夠下到崖底的長度。
戰星辰,“妹妹你是要下去嗎?”
“我想下去看看。”
“不行,要下去也是我下去,你在上面好拉我,你的力氣大,我下去正好。”戰星辰不放心她下去,萬一有什么危險怎么辦?
南汐,“沒事的,要是有危險我就進空間。”兩人正在爭執誰下去,白虎著急了,他們要是這么下去肯定會被那條蟒蛇吃了,要先把蟒蛇解決了才能下去。
白虎著急的轉悠著,它要怎么給兩腳獸說下面有蟒蛇,而且蟒蛇特別的厲害,它虎爹就是被這條蟒蛇給吃了的。
它看見地上的繩子想到了辦法,它咬住繩子在地上擺出蛇的形狀,示意兩人看。
南汐,“不行,你下去能干啥?”
白虎朝她翻了一個白眼,它的意思是這個嗎?
白虎又叼著繩子左右搖擺,這下能看出來是蛇的樣子了吧?
“白虎,我都說了,你下去沒用,還是我下去吧。”南汐不解的看著白虎。
白虎:“.....................”
白虎的白眼差點翻上天,兩只兩腳獸怎么這么傻,它是這個意思嗎?白虎著急在來回轉悠,突然看見了一棵歪脖子樹邊的東西。
白虎連忙上前把樹下的東西拖了過來,南汐和戰星辰看見的時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這、這是蛇皮?”南汐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戰星辰也看著這條蛇蛻瞪大了眼睛,“這個不是蛇了吧?應該是蟒,蛇沒這么大的。”就光看這蛇蛻估計就有成年男人大腿粗。
戰星辰,“白虎,你說這里有一條蟒蛇守著是嗎?”
白虎,嗚嗚嗚,終于猜到了,它連忙點頭,對對對,這里有蟒蛇守著。
而南汐和戰星辰不知道的是,這條蛇蛻已經縮水了,蟒蛇比他們看到的蛇蛻還要大很多。
戰星辰吞了吞口水,“妹妹,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這條蟒蛇肯定不好對付,我們兩人怕不是它的對手。”
南汐也打了退堂鼓,“對,我也覺得沒必要冒險,看來我們和這些寶貝無緣了。”
白虎見兩人想走,它傻眼了,兩腳獸這么厲害,不應該想著怎么把蟒蛇干掉嗎?他們怎么還想走了?
白虎見南汐要拿著繩子走人,它連忙上前咬住了繩子,看著南汐的眼神都在控訴,它都帶著他們來了,怎么還想走啊,不應該為了寶貝和蟒蛇拼了嗎?
南汐和戰星辰兩人都沒懂白虎是什么意思,白虎嫌棄的眼神不要太明顯,看你倆這軟蛋樣。
南汐,戰星辰:“...................”
“你什么意思?”南汐不爽了。
白虎抓住繩子就是一頓亂咬亂抓,‘干呀’它啥意思還看不懂嗎?把那條蟒蛇干死。
南汐總算是看懂了白虎的意思,“你是想讓我們殺了蟒蛇?”
白虎,唉,總算是聰明了一會,它連忙點頭,對,它就是這個意思。
南汐翻了一個白眼,“算了吧,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么大的蟒蛇是那么好對付的嗎?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戰星辰也不贊成和這么大的蟒蛇對上,妹妹雖然力氣大,但對付這么大的蟒蛇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萬一受傷了怎么辦?
而正在林子里的南博森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他轉頭看卻什么也沒發現,殊不知他身后正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他。
南博森身上也有靈泉水的味道,家里喝的水都被南汐換成了稀釋過的靈泉水,而蟒蛇也是聞到了南博森身上的氣味才盯上他的。
這條蟒蛇在這邊也一百多年了,之前它也吃過人類,但沒有一個人類身上的氣味有他這么好聞。
南博森總覺得身后有什么東西盯著他,但等他看過去卻什么也沒發現,他的感覺一直都很靈,所以他已經把腰間的槍拿了出來,還上了堂。
南博森觀察著地上的痕跡,想查看白虎帶著阿辰和閨女去了哪里。
正當他看見一個不怎么明顯的虎腳印時,身后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南博森下意識的在地上滾了一圈,看見的就是一條昂著頭攻擊他的大蟒。
剛剛要不是他躲得快,估計他現在已經被大蟒咬住了。
南博森果斷的對著大蟒開了一槍,槍聲驚飛了樹上的鳥雀,也被不遠處的南汐和戰星辰聽見了。
南汐心中一緊,精神力探查到槍聲來源處,看見的那一幕她驚叫出聲,“不好,是爸爸。”南汐顧不得戰星辰和白虎,快步的就朝南博森那邊跑。
南博森的一槍被蟒蛇躲過去了,蟒蛇的尾巴朝南博森掃過去,南博森躲避不及,被重重地掃中了肩膀,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他咬著牙,強忍著肩膀處傳來的劇痛,迅速翻身而起,眼神中沒有絲毫懼意,只有對眼前危險的專注與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