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門被落了鎖,后背緊貼門板雙手也被扣住。
“你~唔。”
嘴被捂住,不能言語。
“是我?!?/p>
阮芝星微怔。
這是刻在骨子里的聲音。
低沉悅耳,充滿了誘惑力。
兩人的視線對上,阮芝星的睫毛輕顫,心跳如鼓。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味,熟悉的身體熱度。
如此近距離的觀看,西門聿野比之前更加成熟了。
也更加有魅力了。
如果不是男人的眸色太過陰冷,身體散發(fā)的氣息太過陰厲。
她都要產(chǎn)生錯覺,感覺西門聿野此刻在這里,是對她余情未了,準(zhǔn)備再續(xù)前緣的了。
阮芝星眼眸微閃,身體也放松了下來。
西門聿野放開了她,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著。
眸中的墨色濃的化不開。
被西門聿野這樣盯著,阮芝星渾身都不舒服。
這樣的眼神好似她欠了他的。
心中無端升起一股無名火。
他有什么資格這樣看她,難道不是他先背信了這段感情。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要出去了?!?/p>
阮芝星轉(zhuǎn)動門把手就要出去,這里的空氣令她窒息。
“你就沒什么跟我說的?”
門再次被關(guān)上,她也被再次按回了原處。
耳邊是他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潔白的襯衫衣袖被卷了起來,露出線條流暢的小手臂。
西門聿野的膚色很白,皮膚也很好,細膩光滑。
再配上那張俊臉,妥妥的少女殺器。
如果不是這張臉,她也不會去勾引,結(jié)果輸了人也輸了心。
阮芝星側(cè)過臉不去看西門聿野如寒潭一樣的眸子。
“我不知道西門少爺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什么意思?需要我為你回憶嗎?莫名其妙的消失,你當(dāng)我西門聿野是什么人?”
下巴被用力捏住,因為疼痛阮芝星的眉頭皺著。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消失,她在分手信上不是說的清清楚楚。
當(dāng)初因為形勢所迫,她想過跟西門聿野說清楚。
他是她愛的人,她想西門聿野有權(quán)利知道。
可是,西門家族讓他回家族聯(lián)姻,他不是也回去了嗎?
沒有絲毫猶豫。
就算那樣,她也還是給他留了分手信,為何現(xiàn)在會一副質(zhì)問的口氣。
“什么叫莫名其妙的消失,西門聿野,我給你留了分手信,上面寫的清清楚楚?!?/p>
沒想到此話一出,西門聿野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分手信,她還敢提那封羞辱他的分手信。
不由手指更加用力,他真的很想一把掐死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放手,你弄疼我了。”
阮芝星掙扎,這個該死的男人,這是準(zhǔn)備把她的骨頭捏碎嗎!
阮芝星開始手扣腳踢,這時洗手間發(fā)出了響動。
“阮小姐,你在里面嗎?”
阮芝星立即不敢動了,有人叫她?
這要是被人看見她和西門聿野在一起,還是在這樣的場合,她是百口莫辯。
阮芝星安靜了,神色還有些慌張,精致的小臉白里透紅,飽滿的紅唇緊緊抿著。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女人胸前的起伏他感受的異常明顯。
獨屬于阮芝星的香甜不停的往鼻尖鉆。
西門聿野的眼神晦暗,眼尾泛紅,手背的青色脈絡(luò)血脈賁張,熱流也不斷往下盤跑。
兩人的布料都很輕薄,阮芝星不可置信的抬頭,雙頰迅速紅了起來。
兩個人太熟悉了,那半年的交往時光,滾在床上的時間都快要占據(jù)一半了。
西門聿野就像吃不飽的餓狼,每次都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該死的男人,居然起了反應(yīng)。
“阮小姐,你在嗎?”
外面的聲音又在試探,阮芝星聽出來了,是秦以棠。
她看向西門聿野,對上西門聿野的眼睛。
她都能聽出來,作為秦以棠未婚夫的西門聿野應(yīng)該也聽出來了。
外面是他的未婚妻,而西門聿野卻跟前女友躲在廁所里拉扯不清。
她變態(tài)的居然想看看西門聿野會是什么神情。
西門聿野勾唇,臉上是惡劣的笑容,緩緩靠近朝著她靠近。
阮芝星本能的后靠,可退無可退。
直到溫?zé)岬臍庀姙⒃谒亩叀?/p>
她的身體輕顫。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是故意的。
她閉上眼睛,思慮混亂,靜靜等著秦以棠出去。
頸間突然一痛,眼睛倏地睜開,垂于兩側(cè)的手指驀的攥緊。
該死的,西門聿野居然在咬她的脖子,又吸又咬。
她怎么忘了西門聿野這幾年的風(fēng)評,陰狠狡詐,瘋狗一樣。
她扭頭瞪過去,正好被撅住了唇,她不想讓西門聿野得逞。
牙關(guān)緊咬,西門聿野變態(tài)的居然捏住她的鼻子。
不能呼吸,只能張口,攻城掠地,肆意蹂躪。
她的唇被咬的很痛。
“秦小姐,你好了嗎?都在叫你呢!”
林雨曼的聲音也傳了進來,阮芝星要瘋。
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我好了,正好過來看看阮小姐在不在,好像回去了,我們走吧!”
“秦小姐,你可真是熱心腸,不過,你還是要小心,她可不是省油的燈,在大學(xué)時期就慣會勾引男人……?!?/p>
林雨曼意有所指。
兩個人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后面具體說了什么已經(jīng)聽不清了。
不過目前讓阮芝星氣憤的是西門聿野,她發(fā)現(xiàn)西門聿野的手開始不老實了,隱隱有失控的趨勢。
阮芝星羞憤難當(dāng),西門聿野把她當(dāng)什么了?
用力咬了下去,口中都是血腥味。
奈何男人依然沒有停止。
啪的一聲,阮芝星狠狠甩出了一巴掌。
“西門聿野,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西門聿野舔了舔嘴唇,勾唇笑的邪肆,再次靠近阮芝星的耳邊。
好似這一巴掌還把他打爽了。
“離開秦墨,來我身邊,他不能給的,我能給,他能給的,我雙倍給,只要你……”
啪,又是一巴掌,打斷了西門聿野要說的話。
“阮芝星,你就這么喜歡待在其他男人身邊?你就~”
這么糟踐自己。
西門聿野怒吼出聲,對于阮芝星的固執(zhí)。
可是看到在他面前眼尾泛紅,淚流不止的女人。
他要說的話又一次被堵在喉嚨,胸口悶的厲害。
“西門聿野,你是這樣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