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還沒有談過戀愛,不嫖不賭不毒,餓了會自己做飯吃,或者蹭兄弟做的飯。”
“性格方面我挺強勢,所以希望另一半不要太過強勢,愛好沒有什么特別的。”
喬依沫聽得有些窒息:“哦……挺、挺好的。”
“我父母雙亡,獨生子,也不跟任何親戚來往,不會去繼承家業,我自己當祖宗。”紀北森傲嬌地說。
喬依沫看他:“你父母都去世了嗎?”
紀北森點頭,臉上沒有半點憂傷,還帶著些許調侃的語氣:“嗯,如果我也死了,紀氏到我這就絕代了。”
“哦。”
“特別說明,我**強,好色,但不看擦邊女,我只對喜歡的人好色,覺可以不睡,愛必須要做。”紀北森強調道。
“……”喬依沫上下看了看自己,還好她**不強,各方面都不符合。
紀北森瞇起黑色眼瞳,不忘地看她尷尬的表情,好笑地問:“聽了我的介紹,你有興趣嗎?”
喬依沫埋著頭:“你……應該有挺多女孩子喜歡的,如果做正當行業的話。”
“能賺大錢就行,管他正不正當。”紀北森說得理直氣壯。
“你良心不會痛?”喬依沫很不理解。
“良心沒了才可以爭更多。”他反駁。
“……”喬依沫一時語塞。
“你呢?”
“我?”
“介紹一下你自己?”
“我沒什么好介紹的,我只是一個普通女生……沒什么特別的……”
“普通到什么程度?”
“沒有商業頭腦,人也不夠聰明,干不了大事,小事也怕搞砸,而且我也沒有什么顏值,身、身材也一般……”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紀北森聽得很認真,聽完嗤笑地搖搖頭:“那還真是普通。”
他看著前方,停頓了幾秒,補充道,“我不嫌棄。”
“……”
“你符合我喜歡的類型,不要否定自己,收拾一下你也是個美女。”
“……”
紀北森又問:“對了,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我……喜歡做正經事的……”
“那我可太符合了。”偷雞摸狗的紀北森得意了起來。
“……”無語。
***
抵達霍爾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車子駛進街道,緩緩地停靠在一棟別墅的停車庫里。
紀北森疲憊地靠在駕駛座上,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眉心,隨后扭頭看她。
那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睡著了,身子傾斜在座椅上,雙腿并攏,身上系著安全帶,手里還抱著蛋糕店買的紙袋。
看著她疲憊的模樣,紀北森心里不禁地泛著心疼。
好像成為他的女人,不是逃就是在逃的路上,看把人折騰成這樣……
這里是霍爾頓Cary St卡里街,路的盡頭有一棟別墅,對面是斯塔基農場路,離波士頓大約有860公里的距離。
這里是皇后帝國的邊界線,再往前開就是加拿大了。
中途為了躲避直升機,紀北森特地彎彎繞繞了好幾條道。
以他的速度開一個小時就能飛過來了,硬是為了甩直升機與警車花了三個多小時。
紀北森將車子穩穩地停在別墅車庫里,扭過頭看著喬依沫依然在睡。
他輕手輕腳地下了車,來到副駕駛,開門,彎腰解開她的安全帶。
“咔——”
安全帶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響亮。
紀北森頓了頓,下意識地扭過頭看她。
喬依沫果然被吵醒了,嚇得坐直身子,臉直接撞到薄涼堅硬的胸脯上。
紀北森被她突然的頂撞搞得心跳慢了一拍!
他低下頭,看著她的目光幾近妖魅。
一顆小腦袋在他胸前疼得捂鼻子,正緩緩地與他拉開距離……
“手拿開,我看看有沒有流鼻血。”紀北森摟著她的肩膀,俯身檢查她。
倆人的距離很近,只需要再往前湊一湊,就能吻上她。
可她捂著鼻子,面容蒼白。
喬依沫搖搖頭,最終在紀北森的強制下還是將手挪開。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鼻頭泛紅,也沒什么,過一會就好了。
可剛才她頂上來的那一下,身體居然有些緊繃——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自己居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心動?
紀北森從她身邊離開,站在車門邊。
“這是哪里?”薄涼的氣息終于消失,喬依沫跟著下了車,看了眼周圍。
周圍沒有其他屋子,顯得格外凄涼。
這棟別墅塵封已久,臺階布滿灰塵與枯黃的落葉,看著像歐美恐怖片里的別墅……
“這里是霍爾頓,我們暫且在這里住一天,司承明盛不會發現這里,我已經甩掉他們了。”
紀北森從拿起電腦包,說道。
別墅是美式復古風格,常見的別墅模樣差距不大,看起來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月光透過稀疏的云叆灑落在它的外觀上,陰森森的。
紀北森走上臺階,劃開電子鎖,慢條斯理地輸入密碼,耳后從下往上滑,門開了。
他打開門,一股塵埃與古老木材氣息撲面而來,喬依沫打了個寒顫。
四周是無盡的黑暗與死寂。
“抱歉,我家都比較亂。”
紀北森率先走進去,伸手摘掉懸掛在半空的蜘蛛網,苦笑道。
喬依沫抱著紙袋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倒也沒有嫌棄。
屋內光線很暗,僅靠窗外滲進來的微弱月光,勉強能看得出客廳與家具的輪廓。
幽暗,陰沉,死寂……
紀北森走在前面帶路:“我只用主臥,所以其他地方我都沒有裝燈,抱歉。”
他又道了一次歉。
“沒、沒關系……”喬依沫低頭。
倆人摸黑地上了二樓,紀北森似乎是夜行者,哪怕看不見臺階也能走。
喬依沫在身后像失去拐杖的盲人,每一步都磕磕碰碰的。
聽見身體撞到家具的聲音,紀北森停下腳步,轉身發現她落后自己好多步。
他無語地走了過來,摟著肩膀將她帶在自己身邊:“喜歡黑色嗎?沒有盡頭的黑色。”
“……”喬依沫抱著紙盒沒說話。
紀北森帶她來到主臥,剛打開門房間就自動亮了起來,厚重的黑色窗簾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