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
“這些支那人,想殺我們。”
“他們想殺我們!”
當意識到,大夏**隊對自己充滿殺意之后。
小鬼子瞬間瘋狂。
它們拼命想爬出自己親手挖得深坑。
但此時坑已經很深。
小鬼子就是想爬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機槍以俯視角度,對準了這些陷入瘋狂的小鬼子。
蘇長青冷笑了一聲,他看向被五花大綁的小鬼子第十一旅團旅團長坂井德太郎。
“坂井旅團長,你們踏入大夏國的土地時。”
“可曾想過有今天?”
蘇長青一口流利的京都日語,令坂井德太郎目瞪口呆。
它直愣愣的看著蘇長青,隨即咆哮起來,“根據日內瓦條約,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戰俘。”
“你們這是屠莎,是屠莎。”
蘇長青聞言,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屠莎?”
“屠你媽!”
“你們這些王八蛋踏上我夏國之土地,殺戮我夏國之老百姓的時候,怎么就沒想起日內瓦條約了?”
“現在,就她媽的想起了日內瓦條約?”
“對待你們這群畜牲怎么可以用對待正常人的方式去對待呢?”
蘇長青的語氣之中,盡是恨意。
小鬼子的第六師團,泉城大屠莎、國都大屠莎的主力部隊。
28年,第六師團在泉城向大夏北閥軍發動進攻,造成大量軍民傷亡。
據不完全統計,屠莎人數超過1.7萬人。
37年。
同樣是小鬼子的第六師團開始對國都發動總攻。
經過數日的鏖戰,雙方傷亡慘重。
到了13日,華夏門的防線終于被突破。
鬼子如餓狼般涌入城內,隨即在國都各地爆發了規模空前的屠莎。
"解除軍紀三天!"
當時,小鬼子第六師團師團長谷壽夫,下達了這個令人發指的命令。
第六師團立即變成了一群瘋狂的魔鬼,他們用最殘忍的手段在這座城市制造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屠莎。
小鬼子從華夏門攻入后,便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到處都是機槍的掃射聲和平民的慘叫聲。
它們對年齡、性別一視同仁,狂熱地屠戮著每一個眼前的目標。
一頭鬼子隨軍記者鈴木二郎就目擊到了"在中山門附近城墻,我看到了極其恐怖、極其凄慘的大屠莎。”
“俘虜們在25米的墻下排成一列,士兵們挺著機槍刺刀,齊聲大吼,沖著大夏國人的腰部和胸部刺進去,只見飛濺的血雨噴發而出。"
鬼子士兵田中軍吉在其日記里寫道:"我在太平門城門口發現有500多具尸體堆積,都是被砍死的,散發著刺鼻的尸臭。”
“我手持軍刀,對四處逃竄的難民橫砍豎劈,我自己也殺了300多人,真過癮!"
鬼子下士原利一關也寫到:"直接用機槍掃射,近1.3萬名俘虜就這樣被殺了。"
短短幾天,國都城內到處都是被殺害的大夏平民,整個城市被鮮血染紅,空氣中仿佛能聞到腥臭的死亡氣息。
那些本應美好安寧的生命,就這樣被無情夭折,國都淪為一座罪惡的地獄城。
鬼子隨軍記者河野公輝在國都親眼目睹了太多駭人聽聞的一幕:"死尸到處堆積如山,其中有很多還未閉眼……”
“它們對嬰、幼,甚至娘胎里的胎兒……"
更加令人發指的是,這群畜牲竟將這視為一種"娛樂"。
鬼子士兵原利一關在日記中記載:"在qi一少婦時,她身邊有一個只有幾個月大的嬰兒一直在哭,士兵們把孩子搶過來,把孩子當皮球踢來踢去,最后把孩子……。"
還有記載中如此描述:"我們把孩子的肚子……
“把他們……拽出來,一個人留作紀念……,其他部分就隨地扔掉。"
……
而這,只是冰山一角。
根據方式的記載,河里漂浮著數萬具大夏國人的尸體,河水也完全變成了血紅色。
大約有4萬多具尸體被傾倒進長江。
眼見河中密密麻麻漂浮著大夏平民的尸體,鬼子也對此感到驚愕萬分。
"我看到長江被尸體塞滿,數量之多令我大吃一驚。"
一名鬼子士兵寫道,"河面上漂浮的尸體,多得如同一條條肉色蛇在水面盤旋。"
面對這群畜牲。
僅僅是殺,又怎能解恨?
面對試圖爬出深坑的小鬼子,手持大砍刀的士兵直接剁掉它們伸上來的爪子。
鬼子發出殺豬般的嗷嗷叫聲。
機槍對最為踴躍的小鬼子進行點射,大量浸泡汽油的干柴,被扔進了深坑之中。
蘇長青冷笑著看了小鬼子第十一旅團旅團長坂井德太郎。
隨即!
點燃一根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
蘇長青輕輕一彈,香煙落入深坑之中。
點燃被汽油浸透的干柴上。
嘩啦啦!
火苗猛得躥升了起來,將深坑中的一群禽獸。
盡數覆蓋。
“啊啊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誰能救救我,誰能救救我,我要回家。”
“不打了,不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饒命啊,饒命啊!”
烈焰灼燒皮膚、血肉的感覺,令這群畜牲發出痛苦的大叫。
這一刻,它們怕了。
它們求饒了。
它們后悔了!
當然,它們并非真正的懺悔。
而是,它們要死了。
“不,不要!”
“你們會下地獄的,大東洋帝國蝗軍,不會放過你的。”小鬼子第十一旅團旅團長坂井德太郎,發出痛苦的聲音。
“你們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坂井德太郎沖著蘇長青的方向,咆哮著。
“下地獄?”
“哼!”蘇長青冷笑一聲。
“還是讓我,先把你送下地獄吧。”
“放心,過段時間。”
“我就會讓你的師團長谷獸夫,下去陪你的。”
“張醫生,接下來交給你了。”蘇長青拍了拍從國都精心挑選出來的一名外科醫生。
這名外科醫生的弟弟在松戶戰場上,被小鬼子用武士刀斬落了腦袋。
“放心吧,蘇將軍。”
“我的祖父可是宮里負責執行凌遲之刑的行刑官。”
“我還去過日耳曼帝國醫學院進行過深修。”
“具備深厚的解剖學知識,了解肌肉、血管和神經分布,以便在割肉過程中避開主要血管和神經,延長犯人的痛苦時間。”
“同時,我做過很多手術,我擁有精湛的刀工技巧,使用特制的鋒利刀具,準確控制切割的深度和角度,確保每次割下的肉塊大小適中,既不能割得太深傷及骨骼,也不能太淺達不到刑罰效果……”
“凌遲之刑,是由特定的家族或團體承擔,這些家族或團體世代相傳,我的家族積累了豐富的執行凌遲的經驗和技巧。”
“我從小接受嚴格的訓練,包括力量控制、切割技巧以及心理調適等方面……”
“我的弟弟手中的刀本是救人的,卻被這些畜牲給殺了……”
“既然如此。”
“那我就用手中的刀來殺人……”
外科醫生的雙眸中,散發出復仇的烈焰。
瞅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外科醫生,小鬼子第十一旅團旅團長坂井德太郎,都快被嚇尿了。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不要!”
“啊啊啊啊啊……”
“不……”
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了整片夜空。
蘇長青很是愜意的抽了一根煙,全身的神經都放松了下來。
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的天空,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殘忍微笑。
一切!
只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這是蘇長青的人生信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