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瓜,我感覺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的意圖。】
【你才知道啊?】系統(tǒng)脫口而出。
【這么說,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想看看宿主能遲鈍到什么程度。】系統(tǒng)隨意找了一個借口。
【你!】
聽到他們的交談,燕王面向江月漾笑著故意問道:“江月漾,你是不是想牽我的手?”
“沒有!”江月漾矢口否認(rèn)。
“我都看到了。”
江月漾狡辯,“我……我那是擔(dān)心殿下,想要給殿下把脈!”
“摸腰也能把脈嗎?”
江月漾頓時一臉窘迫,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狡辯才好。
見她那個窘迫的樣子,燕王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你想牽我的手可以直接和我說,干嘛要那樣偷偷摸摸的?”
“我、沒有。”
【小瓜,他誤會!他肯定覺得我不知羞恥。】
【宿主放心好了,他不會那樣想你的。】
江月漾瞥了燕王一眼,【你怎么知道?你又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看出來的。你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半點厭惡你嗎?他若是覺得你不知羞恥,不會是這種表情。】
【你說得……】江月漾打量了一下燕王的表情,【好像沒錯,他看著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聞言,燕王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意。
“喏~”他朝她伸出了手。
“殿下,我……我真沒想牽你的手。”江月漾極力的解釋著。
燕王沒忍住噗嗤一笑,“你不是說想給我把脈嗎?我是讓你把脈。”
“哦哦哦!”江月漾再次覺得尷尬。
片刻后,見她還伸手不把脈,燕王笑著催促道:“愣著干嘛?”
江月漾回神,抬手就要覆上燕王的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小江大人,本宮有些不舒服。”
江月漾循聲望去,看到尚姑姑正扶著皇后娘娘從內(nèi)殿出來。
她忙收回手走過去問道:“皇后娘娘覺得哪里不舒服?”
“累,渾身沒勁。”
江月漾給她把脈,【小瓜。】
【沒事,懷孕的正常現(xiàn)象。】
江月漾向皇后娘娘轉(zhuǎn)述了系統(tǒng)的診斷,又寬慰了她幾句。
隨后,皇后娘娘就說長公主有些不適,讓她去看一下長公主。
待江月漾離開后,皇后娘娘就意味深長的看向燕王,“皓兒,你剛剛和小江大人在做什么?”
燕王一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誤會了,解釋道:“她剛剛是要給兒臣把脈。”
“把脈?”
“是啊。她不放心,非要給我把脈。”
皇后娘娘尷尬的哦了一聲,“小江大人應(yīng)該還沒走遠,我讓人去把她叫回來。”
“不用了,敵軍隨時都會來襲,兒臣這就回到前線去。”
“不急著回去。”皇后娘娘牽起他手,“邱建投鼠忌器,今日大概不會進犯。今晚留在宮里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回去。”
“萬一他來了呢?”
“聽話。”
“不……”燕王眸色一暗,“好。”
皇后娘娘滿意的笑了笑,“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再讓小江大人給你好好看看傷。”
彼時的另一邊,古淵通過與蠱蟲建立的精神聯(lián)系看到了皇宮里發(fā)生的一切。
期間,他還短暫的操控了一下燕王的身體。
現(xiàn)在,只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可以操控燕王殺了那個人。
不過,那個人是怎么回事?
轉(zhuǎn)眼,夜幕降臨。
陸云廷和振國將軍交代了一些事后,便和夜無痕一起前往敵營。
兩人武功高強,借著夜色深沉,再利用地勢順利避開山道兩旁的埋伏,潛入了敵營。
“先去找邱建。”
夜無痕點了點頭,“你們當(dāng)兵的,主帳一般設(shè)在哪里?”
“跟我來。”
陸云廷帶著夜無痕,小心翼翼地在敵營中快速穿梭。
突然,一隊巡邏士兵朝他們這邊走來。
兩人趕忙躲避,卻又迎面撞上了一個正在撒尿的敵軍。
敵軍張嘴就要喊,但還沒發(fā)出聲音就被陸云廷打暈了。
只是他們沒注意到,不遠處的角落里還有一個上大號的。
“敵襲!敵襲!”
頃刻間,附近的敵軍涌了過來。
夜無痕不疾不徐的拿出手榴彈,“你自己看著辦,我要開炸了。”
“砰!”
熟悉的爆炸聲響起,邱建和東突厥的首領(lǐng)都從主帳附近的一個營帳中走了出來。
陸云廷在一聲聲爆炸聲中喊道:“看到他手里的東西了嗎?此戰(zhàn),你們必敗。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或許你們還有一線生機!不然,等待你們的只有死亡。”
“他們不過是血肉之軀,且只有兩個人,再厲害的武器也對付不了我們那么多人,只要殺了他們,我們必勝!”
聽到邱建的話,夜無痕沒忍住朝他扔去了一個手榴彈。
“砰!”
話說皇宮那邊,江月漾被燕王的貼身太監(jiān)年糕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宮殿里。
年糕一臉姨母笑,“小江大人,殿下就在里面,你進去吧。”
說完,他就跑了。
江月漾狐疑的問道:【小瓜,燕王真的在里面嗎?】
【在。】
江月漾一邊抬腳走進去,一邊嘟囔道:“大晚上的把我叫到這里,他若沒什么重要的事,我一定……殿下。”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她看到了燕王。
“江月漾,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