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顧湘靈身為言情小說家,又結(jié)了婚,有些事兒應(yīng)該很懂才是,偏偏某些時候她又單純的要命。
這怪得了誰?
這怪不得誰!在某些方面來說,顧湘靈和凌零能做成閨蜜不是沒有原因,比如現(xiàn)在。
“額,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凌零臉紅的能滴出水來。
褚晴挑眉,心中覺得好笑,“一起吧,家里有兩個浴室。”
“哦,哦。”凌零被她前一句嚇了一跳。凌零和顧湘靈一樣,是個紙上談兵的理論專家,只會口嗨,實際上屁用都沒有。
他躺在浴缸里,溫?zé)岬乃∷麉s毫無知覺。
凌零【你和褚梵晝的新婚夜是誰主動的?】
顧湘靈【......你問這個問題禮貌嗎?】
凌零【不禮貌,但我還是得問。】
顧湘靈【行吧,我把你當(dāng)自己人才告訴你的。我新婚夜都快緊張死了!迷迷糊糊的,被褚梵晝拉著。誒,你看過《浮云一別十五年》吧,我把未刪減版的發(fā)給你,里面是按照我的真實經(jīng)歷寫的。】
凌零【......謝謝。】
顧湘靈不愧是文學(xué)工作者,文字功底就是好,洞房那點事兒都能被她寫出花樣來,總結(jié)一點,顧湘靈就是個鵪鶉,什么事兒都是褚梵晝出力。
凌零靠在浴缸旁,望向天花板,心想,那這樣的話,他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了吧,反正褚晴會出力。
事實證明,凌零低估了褚晴,他泡完澡回到主臥就看見等了很久的褚晴。
褚晴手上拿著腳鏈和腰鏈,笑得十分和善,“來吧,大郎。”
凌零:......
他疑惑道,“這不是我給你打造的首飾嗎?”
“嗯,太多了,我戴不完,你和我一起戴。”褚晴笑得別有深意,“我特地挑了這兩樣。”
下一秒,凌零就明白,為什么褚晴會挑這兩樣。
凌零腰很細(xì),他不常健身,但腰卻很細(xì),天生的。他的體脂率低,腰細(xì)得不用做動作就能看到尾椎骨的腰窩。
金色的腰鏈被做成鈴鐺的款式,掛在盈盈不堪一握的細(xì)腰上,鈴鐺正好在兩個腰窩處,隨著凌零的動作,腰鏈左右搖晃,又純情又風(fēng)情。
“你!”凌零腦袋迷迷糊糊,他想著,顧湘靈給他的小說里也沒寫這一出啊?難道他們4i真的和正常情侶有這么大的差別?
怎么感覺褚晴變了呢,變得更......鬼畜了!
“你在想什么?”褚晴沙啞的聲音在凌零耳邊響起,“這種時候你竟還有空想別的事?”
說著,她加快手上的動作,凌零眸中的氤氳更盛,緊閉著嘴巴再也忍不住開始叫喚。
“等等,我......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哪兒不對勁?”褚晴的鳳眸赤紅。
“太超過了,我不喜歡這樣!”凌零控訴著,聲音帶著濃濃的委屈,他本來就是第一次,褚晴上來就這樣,一點都不顧及他!
褚晴的動作一頓,接著冰冷又潮濕的吻落在凌零的額頭上,動作卻絲毫不減慢。她故意的,只有這樣凌零才記得住是誰帶給他歡愉。
“現(xiàn)在想逃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的小丈夫。”
凌零暈倒前想著,這果然不是錯覺,褚晴的本性就是鬼畜!!!
......
半夜,凌零醒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床的另一邊,是空的,然后他就醒了。
褚晴呢?
凌零的腰酸疼的厲害,身體卻十分干爽,他咬著牙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腳上有些別扭,是腳鏈。
他親手設(shè)計、讓人給褚晴打造、最終卻用在了他自己身上的腳鏈。
褚晴正穿著一身酒紅色睡袍,手里夾著一支煙,她也沒抽,就夾在手里這么燃著。
突然,肩上一重,是毯子,凌零來了。
“大婚的日子你是要凍感冒嗎?”凌零翻了個白眼,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他們住的本就是湖邊別墅,有風(fēng),白天的風(fēng)還是很涼爽的,夜晚的風(fēng)尤其是凌晨的風(fēng)就有些刺骨了。
褚晴含笑著拉著他過來,“怎么醒了?是我吵醒你了?”
“沒。”凌零有些不自在的問道,“干嘛給我套上腳鏈,那本來就是給你的。”
“嗯,我想套著你。”褚晴答非所問,“腰鏈我收好了,將來想用隨時可以拿出來。”
凌零的腦子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之前的場景,大紅的床單上,膚如雪,他的某處被磨得生疼,搖搖晃晃,就像是坐小船似的,腰鏈也跟著晃動,明明純金的鈴鐺是發(fā)不出聲音的,可他就是覺得有聲音,一搖一晃聲音就響起,讓他無地自容,也讓他羞恥不已。
凌零想起來就氣,“你......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去進(jìn)修過了,怎么會這么多......花樣!”
褚晴覺得好笑,“我的一切你都知道的,就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
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的哪門子習(xí)。天天向上,上的誰?!
凌零險些一口氣沒上來,但昨晚是新婚夜,他總不能發(fā)脾氣,他盯著褚晴手里的煙皺眉,“你會抽煙?”
“會,但沒有癮。”褚晴想了會道,“這叫事后煙。”
“......你還知道事后煙?”
“以前不知道,但經(jīng)過昨晚之后我知道了。”褚晴揉了揉凌零的頭道,“快活似神仙。”
凌零:......
他頭也不回的往里走,那個預(yù)感果然沒錯,褚晴變了,或者說她本來就是這樣,和她哥似的,沒臉沒皮。
褚晴在后頭喊,“我睡我老公天經(jīng)地義。”
凌零羞憤欲絕的轉(zhuǎn)頭,“行了!這么大嗓門干什么?你是生怕鄰居聽不見咱們的動靜嗎?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褚晴走過去摟住他的腰,頭埋在凌零的頸窩間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哪有老公好。”
“確實沒有我好。”凌零轉(zhuǎn)頭正經(jīng)的說道,“褚梵晝之前也吸煙,后來聽顧湘靈說,他慢慢的戒掉了。所以,你也不能抽,吸煙有害健康。”
褚晴點了點頭,“都聽你的,管家公。”
凌零:......2.0版本的褚晴真是騷話張口就來。
“說起管家,咱們的彩禮、嫁妝還有賀禮是不是都在儲物室?”褚晴問。
“對。”
于是夫妻倆,大半夜的覺也不睡,去儲物室看賀禮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