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厭哪里見過這場面,他性格嚴(yán)謹(jǐn),從小到大也沒有沾染半分女色。
雖說他學(xué)得很快,但也僅限于日常。
霍厭就像是名門正派的傳承人,一板一眼,用的招式也正經(jīng)的。
孟晚溪就不同了,她一定是名門正派口中的妖女。
由于霍厭在她心中一直都是月中謫仙,加上大多時候都是他在取悅她,她也就收斂著。
可是剛剛看到霍厭倚在窗口,好似隨時隨地都要離開她的樣子。
孟晚溪自詡不是什么聰明人,但她有著一顆赤誠的心。
過去她是怎么愛傅謹(jǐn)修的,如今她就會怎么對待霍厭。
從她和傅謹(jǐn)修相處的經(jīng)歷來看,別看男人在外面怎么霸道,怎么高冷。
其實他們就跟孩子一個樣,小孩兒嘛,吃飽了自然就開心了。
這個法子她從未失敗過。
她也察覺到了自己和霍厭之間的問題。
一來她們是半路夫妻,在身份這一塊孟晚溪始終覺得低他一等。
二來她結(jié)過婚,霍厭還是頭婚,孟晚溪為他不值。
所以兩人之間的相處其實是不太對等的。
霍厭在愛情里是卑微那一方,孟晚溪在婚姻里是卑微方。
她們之間就像是關(guān)系很好的室友,還客套著。
孟晚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霍厭才會不開心。
她要做的就是消除他心里的芥蒂。
霍厭被蒙著眼睛,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晚晚,很晚了,先休息吧?”
他感覺喉結(jié)處有些癢癢的,像是有羽毛掠過。
孟晚溪俯下身,在他耳邊開口:“霍同學(xué),教學(xué)正式開始,可不許打瞌睡,要是哪里沒聽懂的,就告訴我。”
霍厭的性格太過于沉靜內(nèi)斂,就像是他愛了自己這么多年,愣是可以一直藏著。
今晚她要逼他暴露出真正的自己。
“晚……”
孟晚溪的手指抵住他的唇,“阿厭,我們是夫妻,新婚燕爾,我有什么做的不對,你不要藏在心里,一定要告訴我。”
“你做的很好,沒有不對,晚晚不管做什么都是對的。”
霍厭著急表態(tài),孟晚溪在他耳邊低低笑開,霍厭怎么跟她腦殘粉似的。
她親昵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側(cè),“如果喜歡也請告訴我,我想知道你的感受。”
霍厭懂了孟晚溪的意思,她在用這樣的方式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喉結(jié)滾動,聲音低啞:“明白了,孟老師。”
那片羽毛掃過他的臉頰,孟晚溪的聲音妖媚至極:“高高在上的佛子,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將你拉下云端,看看你魅起來是個什么樣子。”
現(xiàn)在,主控權(quán)在她身上。
孟晚溪摘下他手腕上的佛珠,舌尖舔舐著他的耳垂:“今晚,你可以肆意失控。”
霍厭身體繃緊,還沒有開始就有些吃不消了,“晚,晚晚,那里不行的……”
女人輕笑:“哪兒?這兒嗎?”
男人低聲輕喘:“晚晚。”
“小少爺,叫出來,告訴我,你需要我。”
霍厭不知道那個溫柔的嬌嬌女竟然也會有那樣的一面。
她像個妖女,不斷地引誘,挑逗,就是不放過他。
一向正經(jīng)的禁欲佛子在她的褻玩下潰不成軍,到了最后,他只能放下身段,哀求著她。
隔著那層紗,她像是月宮仙子冷眼看著世間眾人的七情六欲。
末了,她才在他耳邊落下一句:“好,滿足你。”
霍厭第一次知道,這種事還能這樣那樣。
結(jié)束后,孟晚溪靠在他懷中,親吻著他已經(jīng)紅透了的耳根,“小少爺,剛剛的感覺好嗎?”
再問,霍厭都要從地縫鉆走了,他扯下絲帶,緊緊擁抱著孟晚溪,“孟老師的教學(xué)方式我記下了,等你生下孩子,今晚孟老師是怎么對待我的,到時候我會雙倍奉還。”
孟晚溪笑瞇瞇的:“好呀,我等著。”
霍厭親吻著她的發(fā)絲,“謝謝,我很舒服。”
不是身體,而是心里。
孟晚溪會像哄傅謹(jǐn)修那樣哄他,他在孟晚溪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一點位置了呢?
霍厭身上的冰冷消失了不少,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
孟晚溪抬頭看著他在燈光下的臉,“真好看,要是放在古代,一定是公子世無雙,我看一眼都走不動道。”
霍厭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那二哥呢?”
孟晚溪對上他那雙認(rèn)真的臉,因為在意,所以他才想要比較,她不能敷衍。
“有一說一,傅謹(jǐn)修和你是兩個風(fēng)格,一個狠戾陰冷,一個高貴冷艷,你是山上雪,他是林中狼,不能橫向比較。”
霍厭笑道:“端水大師。”
“不管過去,小少爺。”
孟晚溪牽著他的手放到她的胸口,“這里的人現(xiàn)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