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材在各自的領(lǐng)域都是極品,此刻赤條條的滾在一起,瘋狂纏綿。
白雪等不及了,曹陽抱著她,放到床上,整個身子再次壓了下去。
他輕親,他摸,他逗,就是不走最后一步。
盡管白雪抓住曹二陽在門口敲門,曹陽就是不進(jìn),他要等,等白雪受不了主動開口求他進(jìn)來。
“曹陽,進(jìn)來。”白雪紅著臉,終于開口。
“進(jìn)哪里?”曹陽使壞。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大嫂,在嗎?”
魯信的聲音響起。
穿上兩人同時一愣,這個節(jié)骨眼上居然有人來壞好事!
曹尼瑪!
兩人同時在心里怒罵。
“咚咚咚~大嫂睡了嗎?”
魯信的聲音再次響起。
白雪咳嗽兩聲,調(diào)整一下情緒回應(yīng)道:“準(zhǔn)備睡了,什么事?”
“虎哥讓你下去一下,他都好東西給你看。”
“什么好東西,明天再看吧,我要休息了。”
“不行啊,大嫂,明天就看不著了。”
魯信說著,又去敲曹陽的房門。
“曹陽兄弟睡了嗎?趕緊起來,虎哥叫你下去看好東西。”
我看你麻痹,曹陽心里怒罵。
“曹陽兄弟,曹陽兄弟!”魯信敲門又喊了幾聲,都沒有回應(yīng)。
曹陽在白雪房間里,他沒法回應(yīng),一開口不就擺明了他在搞白雪。
他拍拍白雪屁屁,示意讓她開口。
“曹陽出去辦事了,你先下去吧,我穿好衣服就下來。”
“這大晚上他能出去辦什么事?”魯信好奇詢問。
白雪語氣一冷:“什么事還要給你交代嗎?”
魯信閉嘴了。
很快,白雪穿好衣服,砰的一拳砸在曹陽胸口,埋怨的瞪他一眼,開門下樓去了。
曹陽捂著胸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等她把門關(guān)上后,他也快速起身,穿好衣服,翻過窗戶,借助水管和空調(diào)外機(jī)從七樓跳到了一樓。
他對麓山集團(tuán)比裴虎他們還熟悉,悄然下樓無人發(fā)覺。
他走進(jìn)大門時,電梯門剛好打開,魯信和白雪從里面出來。
白雪瞪大眼睛,這貨有分身術(shù)?
曹陽沖她一笑:“大嫂,這是去哪?”
魯信開口:“曹陽兄弟你回來的正好,跟我一起來看個好東西。”
兩人好奇跟著他去了賭場后面的密室,這個房間是專門用來處理臟活的,里面很幽暗,四周墻上都是干涸的血跡。
三人走進(jìn)房間,裴虎和黃華大馬金刀的坐在里面,在他們前面有一個人,四肢被釘子釘在木板上,嘴里塞著一塊破布,下面的小坤已經(jīng)被切掉,總之就是折磨的不成人樣。
曹陽皺眉,這人他認(rèn)識,正是前幾天才見過面的陳云,四川幫賭場負(fù)責(zé)人,劉長陵的心腹小弟,是四川幫核心骨干。
白雪看到這副場景,嚇得大聲尖叫,隨后怒罵裴虎。
“你有病啊!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你叫我看這個干什么?!”
裴虎訕訕撓頭,他也沒想讓白雪來看,是李坤讓他叫的,他也不知道啥意思,總之聽大哥安排準(zhǔn)沒錯。
“大嫂,這小子是四川幫賭場負(fù)責(zé)人,炸我們賭場的多半就是他!”
白雪皺眉,連連后退。“你看著處理吧,以后這種事別叫我!”
她說完,快速離去。
曹陽沒走,皺眉的看著這一幕,陳云嘴里還發(fā)出嗚嗚聲,像是在求曹陽給他一個痛快。
“虎哥,殺人不過頭點(diǎn)滴,你這樣折磨人有些過了吧。”
裴虎冷笑:“這才哪到哪,精彩的還在后面呢!”
“這逼養(yǎng)的敢跟我作對,就應(yīng)該料到這個下場。”
裴虎說著,摘下陳云嘴里的布團(tuán),拍拍他血糊糊的臉再次問道:“告訴我,劉長陵住哪里?”
“住~住你媽逼里!”陳云是塊硬骨頭,都被折磨成這樣了,依然嘴硬,悍不畏死。
“呵呵……”裴虎被罵也不生氣,反而發(fā)出滲人的冷笑。
“給你機(jī)會你不說,那你就不要說了。”
話落,黃華上前一把掰開陳云的嘴巴,用一把老虎鉗夾出他的舌頭。
魯信掏出一把小刀,慢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他的舌頭割了下來。
曹陽看得直皺眉頭,以前杰哥跟他說過裴虎這個人很殘忍,但是一番相處下來曹陽并沒有感受到,反而覺得裴虎這人還挺憨厚,現(xiàn)在看來,杰哥沒說錯,他是多面性的。
割完舌頭,裴虎又拿出一根鋼筋,插入陳云菊花,一陣殘忍血腥不可描述的折磨。
完事后,把他四肢的釘子拔出,把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陳云打包裝進(jìn)袋子里。
“埋了嗎?”黃化發(fā)問。
“埋個屁!送回四川幫去,給他們看看和我裴虎作對的下場!”
一輛海獅面包車停在四川幫賭廳門口,車?yán)飦G下一個血袋子就揚(yáng)長而去。
幾個小弟上前打開袋子,看到一個血肉模糊,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家伙。
“這他媽誰啊?”小弟發(fā)問。
“不知道,管他媽誰誰誰,丟一邊吧,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云哥。”
“等一下,這人好像就是云哥!”說話的小弟嘴唇都在發(fā)抖。
很快,陳云被送到醫(yī)院搶救。
劉長陵帶著一群兄弟趕來,一群人堵在搶救室門口,不肯挪動腳步。
不多時,搶救室門打開,幾名醫(yī)護(hù)人員推著頭蓋白布的陳云走出。
“怎么樣?”劉長陵快速上前。
醫(yī)生摘下口罩搖搖頭:“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死者死前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根本就沒有救活的可能性。”
劉長陵虎目含淚,過來一會,一個小弟拿出一份報告給他,上面記載著陳云生前受到的折磨。
“裴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老子亡!”
劉長陵這一刻下定決心要弄死裴虎,不管什么后果他都接受!
自從他當(dāng)了四川幫老大,有錢有勢有女人后,一直以來對人都算和氣,做事情都會考慮后果,一點(diǎn)小事盡量算了,如果是大事也可以商量著來,基本上不會冒險把自己搭進(jìn)去。
可這一刻,他上頭了,脾氣回到了十八歲,回到了剛出社會見誰滅誰的那種狀態(tài)!
“召集全市四川幫弟兄,今晚我要踏平麓山集團(tuán)!我要把裴虎的狗頭拿來祭奠陳云!”
“大哥,不要沖動……”
吉姆還想勸勸他,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吉姆,不要勸我。我現(xiàn)在很冷靜,并不是沖動。”
“有些事可以做,可以不做,但是我今天想做!”
劉長陵平靜的說出一番話,并且交代了后事,這種平靜的狀態(tài),才是最憤怒的表現(xiàn)!
這晚,劉長陵吹響哨子,莞城四川籍的混混,不管是直系四川幫,還是旁系四川幫基本上都響應(yīng)號召,兩千多人,有的坐車,有的打車,有的開車,陸陸續(xù)續(xù)趕往麓山集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