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這次使了勁,把岳榮他們二十年為非作歹的罪行全部扒了出來,就連八號倉庫那八條人命也定性為他們幫會內(nèi)斗。
一些聰明的人看出來有人要把這個案子辦死,覺得機會難得,把一些陳年舊案找不到兇手的無頭案子一股腦丟給他們,讓他們幫忙清理清理這些案子。
岳榮二審維持原判,跟他走的很近的幾個兄弟全部死刑,其余人要么無期,要么十五年,最輕的一個也判了十年。
消息一出,省城道上震了震,一些地方幫會低調(diào)了很多,甚至還有些老大連夜回了老家。
本來警方打掉一個黑社會團伙是正常行為,不會引起那么大的反應(yīng),可問題是效率太快了,正常來說這種案子不拖個一兩年是判不了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有人施加壓力,有人說是曹陽,但沒多少人信,覺得曹陽沒這個本事。
可岳榮臨死前托人給曹陽求情的消息傳出來,不由得讓人不信了。
不光是省城,這事也被南昌老九傳到了莞城道上。
此刻他們一群地方幫會大哥正聚在一起開會,會議內(nèi)容是要不要重新開業(yè)。
自從上次劉長陵干爆麓山集團,引發(fā)全市嚴打,他們大部分場子就關(guān)門歇業(yè),損失不小。
風(fēng)頭已經(jīng)過去了,他們決定嘗試著開業(yè),一幫人討論完畢,準備散會時,南昌老九叫住了蔡徐東和佘智山。
“曹陽這小子深藏不露,背后嚇人,你倆跟他有仇,最好還是小心一點。能化解就盡量化解吧。”
“切!”
“老子怕他?”
兩人表現(xiàn)的非常不屑,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在打鼓。
曹陽已經(jīng)回來幾天了,這幾天都在酒店里干白雪,每天把她干的嗷嗷叫,讓她徹底滿足了。
“我不要了!不要了!”
白雪光溜溜的趴在玻璃門上,大聲求饒,縱使她如狼似虎的年紀,也頂不住曹二陽炮火轟鳴。
“你不是挑釁我,讓我干死你嗎?怎么這就受不了了?”曹陽拍拍她屁股,暫時放過了她。
兩人躺在床上,白雪緊緊抱住曹陽,她太喜歡曹陽這副身體了,又帥又猛,又大,時間又長,滿足了她對男人的一切幻想,滿足了她壓抑十幾年的**。
“小壞蛋,你太厲害了,以后小露跟你在一起她怎么受得了呀!”
曹陽點燃一支煙,笑道:“她受不了不是還有你嗎?反正都是一家人,門對門的事。”
“這樣好嗎?被他們父女倆發(fā)現(xiàn),不活剝了我呀!”白雪嘴上這么說,心里樂開了花,她就擔心曹陽害怕李露害怕李坤,以后不搞她了。
一想到在一個屋檐下,悄悄的和曹陽做,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同時又覺得好刺激。
曹陽吐出一口煙霧,話鋒一轉(zhuǎn)開始說正事。
“你認識歐陽嗎?”
“認識呀,他是省城堂主我怎么會不認識。”
“和他熟嗎?”
“不太熟呀!”
“了解他嗎?”
白雪想了想:“不太了解,他這個人表面上為人和善,愛交朋友,對誰都是笑臉相迎,屬于八面玲瓏,誰也不得罪的那種人。”
“但是他能從最底層混到今天的位置,肯定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李坤曾經(jīng)說過,歐陽這小子城府比唐少杰還深!”
“你這次去省城遇到他了?是不是得罪他了?”
曹陽搖頭:“那倒沒有,我和他相處的還算融洽。”
“那就好,你盡量別去得罪他,這種人表面笑呵呵的,背后指不定有多壞呢!”
曹陽點點頭又問道:“你說他有沒有可能跟裴虎一樣去搞毒品?”
白雪想了想搖頭道:“應(yīng)該不會吧,販毒是掉腦袋的,他這種人應(yīng)該不會走這條路,他又不是活不起了,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白雪說的和曹陽心里想的差不多,他也不覺得歐陽會販毒,可能是夏冬冬他們懷疑錯了。
正說著,白雪電話響了。
“寶貝,在干嘛?”
“我……我在外面逛街。”
“寶貝,我想你了。”
“老公,我也想你了,木馬木馬~”
“我馬上到莞城了,今晚準備一下。”
“好的,老公。”
白雪掛斷電話,起身穿衣服。
曹陽一把拉住她道:“不準讓她碰你!”
白雪笑盈盈的看著他:“吃醋啦?”
曹陽搖頭:“沒有,就是不想讓碰。”
“小壞蛋,人家才是我老公,你這個要求過分了喲!”
曹陽不管不顧,把白雪按在床上,對著她屁股就是兩個大巴掌!
白雪疼的齜牙咧嘴,屁股火辣辣的疼,起身對著鏡子照了照,兩個手掌印格外顯眼。
“你混蛋啊!疼死我了!”
曹陽邪魅一笑,穿上衣服走了。
這兩個巴掌印沒有兩天消除不了,他不信白雪敢讓李坤看到。至于她怎么拒絕李坤,他才不在意。
……
麓山集團明天開業(yè),李坤要到場安排新的人事任命,所以提前一天就到了,與他同行的還有李露和他侄子李睿。
新的人事任命其實就一個,就是誰來接替裴虎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位置是曹陽內(nèi)定的,以后麓山集團就是曹陽和白雪掌權(quán)。
就連曹陽也這么認為,自己有惡名勉強能鎮(zhèn)得住那些地方幫會,自己還有李露的推薦和她男友的身份,還有白雪在一旁吹枕邊風(fēng),除了自己他都想不到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第二天,他早早來到麓山集團開會。
李坤在會議室隆重向大家介紹了他的侄子李睿,并且任命他為麓山集團總經(jīng)理。
這一些消息,出乎很多人的意外,包括白雪和曹陽。
秦川陳泰,黃化魯信等人紛紛看向曹陽,嘴角的笑意都壓在不住,明顯看他笑話。
曹陽臉色陰沉的走出會議室,他不是多么在乎當不當這個總經(jīng)理,只是這種既定的事實被人打臉,心里肯定不舒服。
如果不是曲欣那個臭娘們虎視眈眈,不是夏正明那個老東西威脅他,他早帶著大嫂給的錢回家蓋養(yǎng)豬場了。
他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李坤這個老東西就是不信任他!
既然如此,那你別怪我了!
曹陽原本計劃獲取他的信任,拿到證據(jù),你好我好大家好,既然你處處防著我,那就別怪我用粗暴手段了!
“怎么啦,不開心呀?!”一個少女笑呵呵的走到他身邊。
“你是誰?”曹陽斜眼看她,覺得這女孩有點眼熟。
“滾啊你!認不出我的臉還聽不出我的聲音啊?!”李露捶他一拳,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的。
“你干嘛要去整容啊?”
“因為某條狗嫌棄我呀,**都要捂我臉,我被打擊到了!”
“你瞎說什么呀,我捂你臉是怕你害羞,不是嫌棄你!”
“哼,少在這里花言巧語,你說我整的好看不?”
曹陽點頭:“你整不整都好看!”
“哎喲,我發(fā)現(xiàn)你小子越來越會講話了,跟誰學(xué)的呀?”
“沒有,我只是愛說實話罷了!”
“咱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爸在會議上的決定,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我現(xiàn)在臉都疼的厲害!”
李露咯咯一笑:“今天我看到李睿一起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我也不知道我爸咋想的。”
“你之前可是答應(yīng)過我要幫我拿下麓山集團的,現(xiàn)在你可沒做到喲。”
“你別急嘛,哪能一口氣吃個胖子!”
曹陽心說老子是不急,可夏正明那個老家伙急呀!
“現(xiàn)在你知道李睿這個家伙有多討厭了吧?”
“他能夠頂替掉你的位置,你就讓他消失,讓我爸沒得選,最后還不是你的。”
曹陽斜眼看她,這丫頭想讓她弄死李睿。
曹陽是有這個想法,但不是為了總經(jīng)理的位置,而是李睿這個人長期在香港幫李坤洗錢,掌握的東西很多,把他綁了,采取非常手段,不信撬不開他的嘴,只是這樣一來,基本上就暴露明白了,現(xiàn)在還有點早。
“他消失你,你爸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他不做掉我報仇就好了,還信任我個屁!”
“曹陽,你不止嘴厲害了,腦子也靈光了,居然知道考慮后果了。”
李露在夸他,曹陽覺得她在損自己,不滿的瞪她一眼。
“直接動武肯定不行,但是咱們可以用計謀嘛!”
“李睿這個人對我小媽有點想法,他每次看我小媽的眼神都不對勁,可以從這個方面入手嘛!”
曹陽斜睨她:“你想讓你小媽勾引他,讓他給你爸戴綠帽,然后激怒你爸,借機除掉他?”
李露搖頭似笑非笑:“給我爸戴綠帽的恐怕是另外一條狗吧,我今天看我小媽的臉色紅潤了很多,明顯是吃飽了!”
曹陽尷尬摸摸鼻子不說話,他這個舉動就是變相承認了。
李露一把掐在他腰上:“你真上了?你媽的你個畜生!我為了你去整容,你居然在家里干她?!”
“不是,你反應(yīng)那么大干嘛?你上次不還說幫我弄到手嘛?”
“上次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曹陽才不信她的鬼話,他覺得李露這種人全是算計,哪有什么真感情啊!
“你說,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臉上挨得這么多刀嗎?”
曹陽仔細打量她的臉,錢沒白花,確實比以前好看了很多。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有點硬硬的。
“好啦別生氣,是她勾引我的!”
李露不信,還想說什么,就被曹陽攔腰抱起,直奔樓頂別墅。
“你干嘛?”
“你說呢?肯定是干你啊!”
曹陽抱李露,沒有任何遮掩,很多服務(wù)員都看見了,他光明正大,畢竟他倆名義上是對象。
白雪心不在焉的和李睿交代一些集團的事情,然后就把他甩給秦川,讓秦川帶李睿去熟悉環(huán)境,自己轉(zhuǎn)身上了頂樓別墅。
李睿看著她的背影,扭動的屁股暗自吞咽口水。
白雪就比他大三歲,第一次見白雪的時候白雪二十二歲,他十九歲,那時候他就驚為天人,從未見過如此美麗誘人的女子,可惜是他小嬸子。
這些年他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但他覺得沒有一個比得上白雪,他不知道在心中意淫過白雪多少次了,這一次來莞城和她共同管理麓山集團,開心的都要飛起來!
小叔不在,自己和她單獨相處,肯定有機會的。
“李總,想什么呢?”秦川笑著問他。
李睿急忙收回思緒,跟著秦川下樓熟悉環(huán)境。
這次開業(yè)沒有上次隆重,相當?shù)牡驼{(diào),只是放了幾串鞭炮,導(dǎo)致很多人都不知,所以也沒什么生意。
就算別人知道,經(jīng)過兩次事件,麓山集團的名譽大損,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穩(wěn)定才能恢復(fù)過來。
白雪上了頂樓別墅,剛進門就聽見李露的嚎叫聲,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曹陽這個小混蛋不準李坤碰自己,他怎么就心安理得的碰別的女人?
昨晚她拒絕了李坤很多次,弄得李坤很火大,她也不想的,奈何屁股上有巴掌印,這要是讓李坤看見了還得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曹陽,可他竟然毫無良心的在里面干小露,自己只能在外面聽。
雖然他倆才是正牌,但心里總是不舒服。
李露的嚎叫聲又傳進她的耳朵里,聽的她心猿意馬,腦補了一下屋里的場景,不自覺起反應(yīng)了。
她起身走到門前,敲了敲房門:“你倆小聲點!”
然后進屋,玩起麻將自摸。
李露躺在床上,雙眼看著天花板大口喘氣,曹陽實在太厲害了,她太滿意了!
“快點,休息好了沒有,我又要來了!”曹陽催促她。
“我不要了。”李露是真的不要了,她已經(jīng)夠了。
“你說不要就不要啊!我說了算!”
曹陽不由分說又開始行動,李露哀嚎連連。
再次完事后,李露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蜷縮在床角,像是一只生病的小貓。
曹陽幫她蓋上被子,準備去隔壁房間看看。
這時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詹局,曹陽不敢大意,急忙穿衣服去外面接聽。
“喂,領(lǐng)導(dǎo)。”曹陽的語氣非常恭敬,沒想到詹局會給他打電話,畢竟這老家伙在他面前一向都挺擺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