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店,池晚說開就開。
父母還是寵她的,為她置辦了一套商業(yè)街上絕佳地段的店鋪,名字寫在她的名下。
池晚跟合作伙伴商量好,又投了錢后,其他的就交給伙伴來搞定了。
她逛了一會兒,報復(fù)性的買買買,之前在國內(nèi)還是個小糊卡的時候,都不舍得買。
二嬸看到各大品牌的店員將她買東西送到家門的時候,沒忍住陰陽了一句。
“呵呵,還是晚晚好命好,可以每天不用上班當(dāng)池家的小公主,真好呢。”
池晚手里拿著T家最新的包,正準(zhǔn)備遞給二嬸,最后放了下來。
而是從眾多購物袋里,隨便選了一條圍巾遞過去,“二嬸,這是給你買的。本來是準(zhǔn)備給你包的,可我怕你說我太敗家了,就送條圍巾你自己去取暖吧。”
“不然你整天說風(fēng)涼話,免得把你的牙給凍傷了。”
池晚的二嬸,不敢多說,只能忍下來。
因?yàn)樗匆娎蠣斪右呀?jīng)下樓了。
“呵呵,那謝謝晚晚了,你可真大方。”
“不客氣,二嬸那不耽誤你出門打牌了。”
池老爺子下樓后,呵呵一笑。
“又跟你二嬸生氣呢?”
“算了,爺爺,我們不提她。”
本身來說池家還算和睦,但池老爺子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池晚的父親是老大。
二叔三叔也都在公司,但兩人并不上進(jìn),所以自然也分配的只是個閑職。
二嬸生了兩個堂哥,倒是挺上進(jìn),但二嬸就覺得她爺爺偏心,沒對兩個兒子重視。
三叔離異,女兒跟著母親,所以堂姐的跟家里關(guān)系并不好。
倒是小姑很拼,也是池晚除了爺爺外,就最喜歡小姑了。
所以這樣一來,池晚就成了家里的團(tuán)寵。
池晚花了很多,但也不全給自己買。她把每個人的禮物都放到了他們的房間。
小姑跟姑父住外面,偶爾回來。
池晚拎著給小姑的禮物,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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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玉剛結(jié)束一場會議,就看到了小侄女。
“晚晚,你怎么來了?”
池晚把給池玉的禮物拿出來,“小姑,這是我新店開業(yè)的定制款,我留了一件給你,你看看喜歡嗎?”
“還有一個限定的包包,感覺配起來很合適。”
池玉驚訝,“我們晚晚長大了,你準(zhǔn)備開服裝店?是走高定路線嗎?”
“嗯,對!跟我合作的設(shè)計師有點(diǎn)小名氣,你看看我們店的裝修打算做這個風(fēng)格,小姑可以給我一點(diǎn)意見嗎?”
池玉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裝修風(fēng)格可以再高級一點(diǎn),燈光可以暖色調(diào),烘托點(diǎn)氣氛。然后來訂高定的都是富人太太,試衣間可以距離間隔開一點(diǎn),哪怕店里有多位客人,他們也可以試衣時享受私密性。”
池晚拿著小本將剛剛小姑的意見都認(rèn)真記下來,“還有嗎?”
池玉含笑,“你跟你的合作伙伴投資比例是怎么樣的?”
“我們各持股一半!”
“那我建議你們最好一個51,一個人49,哪怕是這種2%的區(qū)別,盡量不要五五開。你如果只想投資,不想?yún)⑴c經(jīng)營,可以持股少一點(diǎn),讓你朋友為主。”
池晚還沒想那么多,“我回去跟我朋友商量下。”
“謝謝小姑,你最好了。”池晚撒嬌道。
“行了,多大人了還撒嬌。怎么樣,我上次大哥說,你去相親了?”
池晚抿唇,“姑,我跟你說實(shí)話吧。我就是隨便相著,應(yīng)付他們的。我也真是沒招了。”
池玉失笑,“可以多看看,等忙完了你可以多旅游,全球轉(zhuǎn)轉(zhuǎn)都行。”
“晚晚,趁年輕多嘗試,世界很大。”
池晚莞爾,“好的,小姑,那你忙吧,我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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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剛下樓,又接到了顧時嶼的電話。
“喂,有事?”
顧時嶼:“...我爺爺讓我約你出來吃飯。走吧,你不是要演戲嗎?”
池晚微一思忖,“行,定位發(fā)你了,我們AA。”
顧時嶼覺得池晚在罵人。
他什么時候和女人AA過了!
可到的時候,池晚已經(jīng)在吃了,“我的這份付過了,你可以點(diǎn)你的。”
兩個完全不熟的人,因?yàn)橐恍┢婷畹年P(guān)系,被迫在這里打卡相親。
池晚發(fā)了一張顧時嶼的照片到她跟父母哥哥的四人群里。
顧時嶼也同樣如此。
兩人絕口不提裴宴,就好像沒這個人似的。
裴宴覺得顧時嶼這人特別不靠譜,打聽什么都打聽的費(fèi)勁。
說是顧氏的小太子爺,沒用到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今天,裴宴讓顧時嶼給他送餐,結(jié)果這小子說有約。
裴宴自己來到餐廳吃飯,一進(jìn)去眼尖的他就發(fā)現(xiàn)了池晚。
而池晚對面呲著口大牙微笑的人,不正是顧時嶼嗎?
裴宴渾身散發(fā)著冷意,“顧時嶼。”
男人吃驚的抬眸,“裴宴!”
裴宴一臉嘲諷,“這就是你說的有約?”
“這就是你說的不惦記?”
顧時嶼頓時慌了神,“哥,你聽我解釋,這都是誤會啊。”
“我們這就是逢場作戲...”
“時嶼哥,怎么是誤會呢?今天是你約我來吃飯的啊。”
池晚沖裴宴一笑,“家族聯(lián)姻,希望理解下。”
“聯(lián)姻?”
裴宴酸到了嗓子眼,“這就要談婚論嫁了?”
“池晚,你知道他有過多少個前女友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數(shù)不完。”
“你知道他有多膽小嗎?超過指甲蓋大小的蟲子,他都能叫上天。”
“你別看他才二十幾,其實(shí)身體已經(jīng)非常虛了!”
“而且他還有點(diǎn)倒霉,干點(diǎn)啥都虧本。池晚,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不然非得倒霉死!”
顧時嶼后牙槽打架,從牙縫里冷冷擠出兩個字:“裴宴!”
“你胡說八道!你這是危言聳聽!”
“你,你!你氣死我了!你才虛!”
池晚優(yōu)雅的擦擦嘴,根本不理會蹦跶的正歡的男人,而是看向顧時嶼:“時嶼哥,今天看來不方便看夜景了,我們下次再約!”
裴宴看著池晚走遠(yuǎn),指著顧時嶼的鼻子大罵:“還想狡辯什么,你們都打算看夜景了!”
顧時嶼:.......
他真是被這女人給坑死了。
“裴少,我說我們什么都沒有,你還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