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你如果實在難受,我……”
洛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寒川打斷。
“雌主,我不難受?!?/p>
寒川的話剛落,他身上瞬間閃過一道白光,接著一只銀白色的小狼嗖的一下,從洛千身邊,跳到了沙發(fā)上。
狼尾巴抽了一下縮在沙發(fā)角落自閉的棉花糖,把它趕走。
霸占了那個位置。
他現(xiàn)在真的還能忍住。
洛千:“……”
玄墨看了寒川一眼,和洛千解釋。
“千千,雄性在發(fā)情期的時候,變成獸型會好受很多?!?/p>
寒川立即點了點狼腦袋,“雌主,玄墨說的對,你相信我,我能忍過去的?!?/p>
就幾天而已,他沒問題的。
洛千看著寧愿變回獸型,也不愿和她結(jié)侶的寒川。
有些無語。
寒川這樣,好像她有多迫不及待似的。
既然他這么喜歡忍著,那就忍著吧。
“你既然覺得自己沒問題,那你就忍著吧。”
洛千沒再搭理寒川,繼續(xù)裝餅干。
玄墨看了寒川一眼,有些不明白,這家伙是怎么想的。
這是多好的和千千結(jié)侶的機(jī)會啊?
他竟然拒絕了。
同樣不明白的還有冥焰,這家伙待在雌主身邊真是浪費(fèi),不行換他來啊。
他現(xiàn)在別說和雌主結(jié)侶了,就連身份都不敢告訴雌主。
見寒川竟然拒絕洛千,冥焰氣的嗖的一下跳到寒川的身上,對著他的臉就給了一腳。
這頭大尾巴狼,之前猥瑣他,昨天晚上還綁他,又把他從雌主房間里丟出來,今天還敢拒絕雌主。
新仇舊恨加一起,冥焰這一腳是半點沒有留情。
誰也沒想到棉花糖會忽然對寒川動手。
洛千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直接忘了反應(yīng)。
玄墨也驚呆了。
就連寒川自己都沒想到,這只兔子竟然這么有勇氣。
“唧唧……”
冥焰自己都懵了,他踹的是寒川的臉,為什么他的臉這么疼?
上次也是這樣。
寒川這只大尾巴狼,到底搞了什么鬼?
冥焰就不信了,同樣都是十一階,他還能傷不到寒川?
一腳不成,他轉(zhuǎn)身立即咬住了寒川的脖子。
冥焰這次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寒川頸間月白色的毛發(fā),瞬間染上了血色。
“嘶!”
寒川疼的瞇起了眼睛。
這只兔子竟然能咬破他的脖子,真是讓獸意外。
不過這只兔子是雌主的寵物,不能打死,也不能吞了。
那就只能揍一頓了。
寒川用爪子一把將身上的兔子拍開,接著壓住它,爪子就開始左右開弓,往棉花糖身上招呼。
他沒有用異能,純?nèi)獠?/p>
棉花糖也不甘示弱,拼命反擊。
一狼一兔,在沙發(fā)上打的十分激烈。
玄墨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棉花糖厲害啊,竟然能和獸型的寒川打的有來有回?”
洛千看著在寒川手里,雖然沒有占到便宜,但也沒有吃太大虧的棉花糖,危險地瞇了瞇眼睛。
“千千,要把他們兩個分開嗎?”
玄墨站在洛千身邊,護(hù)著洛千,確定寒川和棉花糖打架不會傷到她。
洛千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餅干,翻了個白眼,“他們喜歡打,就讓他們打吧。”
別禍害了她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餅干就行。
洛千沒管寒川和棉花糖,抱著餅干去了餐廳。
玄墨看了寒川一眼,見他不會真的弄死棉花糖,這才放心的跟著洛千去餐廳繼續(xù)包餅干。
外面,棉花糖見洛千去了客廳,也不再留手,小爪子嗖嗖的往寒川身上招呼。
冥焰也終于發(fā)現(xiàn)寒川身上的 不對勁了。
他好像打了寒川,傷害會加倍反噬回他身上。
可是打都打了,現(xiàn)在停手豈不是讓寒川覺得自己認(rèn)慫了?
這絕對不行!
打斗聲“砰砰砰!”的傳到餐廳這邊來。
聽著就讓人覺得疼。
玄墨見洛千淡定地包著餅干,玄墨安靜的坐在她身邊幫忙。
一時間,客廳“砰砰砰”的打斗聲,和餐廳歲月靜好的溫馨,形成了一種詭異又和諧的畫面。
等洛千將最后一包餅干裝好,拍了拍手,心滿意足地站起身時,外面的動靜也終于停了。
她端著一杯剛倒的檸檬水,施施然地走出餐廳。
客廳里。
穿著公主裙的棉花糖,則凄慘地趴在地上,像一團(tuán)被蹂躪過的、臟兮兮的毛球。
他那身漂亮的公主裙被撕得破破爛爛,一只耳朵無力地耷拉下來。
身上好幾處地方的粉毛都禿了,尤其是脖子上,三個地方都流著血。
洛千在心里嘖嘖了一聲,三倍反噬,果然名不虛傳。
寒川慵懶的趴在沙發(fā)上,他身上的毛有些凌亂,除了雪白的脖頸處滲出的一點點血珠。
幾乎沒有受別的傷。
看到洛千出來,寒川立即變回了人形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緊張的指著棉花糖,對洛千道。
“雌主,我沒打他。
是這只兔子自己想不開,非要對我動手?!?/p>
打輸了的冥焰,用爪子捂著頭,不敢看洛千。
他也沒想到這個寒川竟然有這種變態(tài)的異能。
洛千讓玄墨給寒川治療一下脖子上的傷,自己走過去將又開始自閉的棉花糖給抱了起來。
語氣帶著夸贊,“棉花糖你可真厲害,竟然連十一階的寒川都敢打?!?/p>
以為自己輸了,會被雌主厭棄的冥焰,忽然聽到洛千對他的夸贊聲,整個人都有點懵。
雌主沒有嫌棄他打輸了?
雌主還夸他了?
雌主還是喜歡他的?
“吱吱!”
冥焰虛弱地朝洛千叫了兩聲。
洛千心疼地摸了摸他身上受傷的地方,心疼的說道。
“寒川下手也太狠了,怎么把你打成這樣。
把我漂亮的棉花糖都打丑了。”
“真是把我心疼死了?!?/p>
“棉花糖你疼不疼?。俊?/p>
洛千一臉心疼的抱著懷里凄慘的小兔子,說了半天心疼的話,就是沒有給它治傷的意思。
“吱吱!”
雌主我不疼。
我一點都不疼。
你別擔(dān)心。
洛千心疼了好一陣,然后打開光腦看了一眼時間,接著就把懷里的兔子,順勢放到了沙發(fā)上。
然后對玄墨和寒川道。
“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看玉姐姐了,棉花糖傷的這么重,就在家里吧。
寒川,你在發(fā)情期,也留在家里吧?!?/p>
“雌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p>
寒川不可能留在家里,雌主要出門,他必須寸步不離的保護(hù)雌主。
更何況,剛才和這只兔子打了一架,發(fā)泄了一下精力。
他感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可以跟著雌主出門。
見他似乎真的正常了很多,洛千點頭,“那你就跟著一起吧?!?/p>
洛千讓玄墨將送給鳳悅和鳳皇的蛋糕還有餅干交給護(hù)衛(wèi)隊的人送回鳳族。
自己上樓換了一套衣服后,就帶著給綺玉做好的點心,和玄墨還有寒川一起出了門。
洛千坐著飛艦離開莊園后,立即打開自己的光腦,調(diào)出了莊園的監(jiān)控。
(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