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黑暗的密室里,燈光甚是灰暗,有種玩密室逃亡得感覺,唯一不美感的地方就是我身上綁著一道道繩子。
“搞什么啊。”我揉了揉疼痛的頭顱有些憤恨的說道。
丁瑤和徐瑤貌似并沒有和我關(guān)在一起,也不知道她們在哪里了,這里太昏暗看不清楚房間的構(gòu)造,我只能瞇著眼睛感覺門的位置。
本來我們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來到這里,還以為憑借著丁瑤中級陰差和我天生能鎮(zhèn)住鬼的能力為劉婉婷驅(qū)鬼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沒想到居然弄成這個模樣。
這不僅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甚至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塔上了,這叫什么事啊。
我開始怨天怨地了,不斷罵著那個死老道和劉婉婷的爸爸劉童。
“草,把勞資關(guān)在這里,連口水都不給我。”
“手機也給我拿去了,尼瑪?shù)摹!?/p>
“還給我綁的這么緊,怕我跑了不成。”
“有沒有人啊,餓死爹了。”
“給我口水喝吧,你當(dāng)關(guān)押死囚呢。”
“也不知道丁瑤怎么樣了,落到那個老色鬼的手里,日。”
我一直也沒住嘴,喋喋不休的讓我自己都感覺有些煩。
然而并沒有人搭理我,看樣子這些人是鐵了心得要把我關(guān)在這里了。
“丁瑤說我若是有什么損傷整個地府都會為我瘋狂,呵呵,這個逼裝的穩(wěn),一百分。”我輕笑,這妮子還什么都敢說啊。
既然暫時出不去我也能夠休息一會了,順便思考一下事情。
“不過那個老道說的地藏王聽起來有些耳熟啊,好像在哪里聽過。”我想起了那個老道說過的話,總感覺對他很熟悉的感覺。
“到底在哪里呢?地藏王?”我坐在地上靠住墻努力的想著這個問題。
“是那個禿驢?”我猛地一振,我曾多次夢到那個老和尚,他好像就叫地藏王。
老道說的人就是他嗎?我怎么感覺那個花和尚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呢,我都不怕他。
“禿驢好啊,不用洗頭,居然還起了個這么拽的名字,還尼瑪?shù)夭赝酰λ栏缌恕!蔽易诘厣献觳婚e著。
“我說哥們,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啊,話怎么這么多。”這時突然有個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
“我去尼瑪,怎么有個人啊。”我嚇一跳。
由于房間太過于黑暗,我并沒有看見那個人在哪里,只能憑借著聲音估計一下他的位置。
“不行嗎,這個房間非要你自己在這里嗎。”那個人的聲音里好像有些不愉快。
“那這太好了,有個人陪我一起說說話了。”我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要睡覺,你別說話了行不。”那個人顯然不想理我。
“別啊,你看咱倆這么有緣,都關(guān)在同一個房間里,這算不算獄友啊。”我腆著臉皮往他的那個方向過去。
“誰特么和你獄友啊,勞資想什么時候出去就能出去,你趕緊走開。”那個人有些氣憤的說道,不過他這句話顯然是吹牛逼的。
“好不容易有個人陪我聊天你感覺我會走嗎。”我厚著臉皮說道,絲毫沒有把自己階下囚的位置擺正。
“我和你有什么好談的,別打擾我睡覺。”那個人吼道。
“有床嗎?”我疑惑的問道。
“沒有。”那人有些不耐煩。
“那你怎么睡得。”我問道。
“睡地上。”
“那多涼啊,和我說說話暖暖身子。”
“你給我滾。”
“我也想啊,可是打不開門啊。”
在我死纏爛打的攻勢下,這個人成功的把我揍了一頓,矮油我去,這酸爽真心不是個滋味,要不是勞資被捆著就憑你個死瘦子勞資讓你三個。
我沒有再說話了,這個時候就需要沉默,手腳被綁當(dāng)然要老實一點了。
“唉,那個地藏王到底是啥玩意呢。”我又把思緒轉(zhuǎn)到了這個問題上。
“安忍不動如大地,靜慮深密如秘藏,所以稱為地藏,你就別念呼了,煩不煩啊。”那個睡覺的小子隨口甩了一句,我估計他是對我無語了。
“嘛玩意?”我沒有聽懂。
“眾生度盡,方證菩提;地獄未空,誓不成佛,你不會是白癡吧,小說里都有你別說沒看過。”那個人悠悠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沒看過,我不看小說,不過我感覺這個人是個傻逼,地獄能沒有鬼嗎,還一日未空誓不成佛,自己給自己下套子鉆。”我老實的回答道。
“媽的,遇到一個傻逼。”那個人罵道。
“你特么罵誰呢。”我對他吼道。
“還想挨揍是不。”那個人威脅我。
“要不是我被綁著就憑你也能碰到我的身。”我牛逼哄哄的說道。
“切。”那個人顯然是對我有些不屑。
“你繼續(xù)說啊,那個地藏王還有啥,我剛才沒聽明白呢。”我又說道。
“地藏王菩薩度眾生的特點:那里最艱苦,就到那里去。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最艱苦的地方,當(dāng)然是地獄。所以地藏菩薩的工作對象,是在地獄里度極重罪的眾生,那些惡貫滿盈的眾生,只要改惡從善,至心誦念地藏菩薩圣號,可以解除一切苦厄,使地獄相,隱而不現(xiàn)。”那個人說的頭頭是道,聽的我都一愣一愣的。
“真的假的,你怎么懂這么多。”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信佛。”那個人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說道。
“滾犢子去吧,你繼續(xù)。”我嘲笑了他一聲。
“醫(yī)生治病,要注意防與治相結(jié)合,地藏菩薩度眾生也是如此。對已墮地獄的,令其離獄。但工作的重點,還是放在末墮地獄的眾生身上,如何令其護持善根,永遠不造墮地獄的惡業(yè),這就是地藏王的意愿。”那個人說的很真的似的差點把我糊弄過去了。
“我怎么感覺你是在忽悠我呢。”我小聲說道。
“我要睡覺了,別說話了。”那個人又打算不理我了。
“你叫啥名字啊。”
“張童,小名童童。”那個人回到。
“你個劉童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岳父。”張童說道。
“神馬?”我頓時一驚。
這個人居然是劉婉婷的婚約對象,我真是嚇了一跳。
“那你怎么會被關(guān)在這里啊。”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不愿意做她老公唄,然后我爸把我交過來了,我就被拖到這里了。”張童不屑一顧的說道。
“神馬?你是被逼婚啊。”我更加吃驚了。
“勞資壓根就不同意,那個婆娘拽的跟個二五八七是的,天天把自己當(dāng)老大。”張童說道這里話就變多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是的。
“你知不知道她也是被她老爸逼得。”我開口問道,我想起了那天徐瑤說劉婉婷有婚約的時候劉婉婷的表情有些厭惡的神情。
“你的意思是她對我也沒有感覺?”張童的聲音變得喜悅起來。
“我沒說啊。”我轉(zhuǎn)過頭。
“到底是不是啊。”張童有些急了。
“你猜啊。”我無所謂的說道。
“別給我扯犢子,快說她是不是對我也沒啥感覺。”張童又走了過來。
“你煩不煩啊,別打擾我睡覺。”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丫趕緊告訴我,不然我再打你一頓。”張童威脅我道。
“就算你再打我也沒用,我是不會說的。”我輕蔑的看了看他。
“尼瑪,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張童作勢要打我。
“你把我繩子解開了我就告訴你。”我看著他說道。
“你別給我耍花招啊。”張童指了指我。
“我就奇了怪了,劉婉婷長的不漂亮嗎,你怎么對她沒感覺呢。”我看著他說道。
“我對黑社會充滿了反感。”張童一邊給我解繩子一邊說道。
“你知道她爸爸要干什么事不。”我想了想繼續(xù)問道。
“反正不會干什么好事。”張童撇頭說道。
“對,他不會干什么好事。”我同意他的說法。
“好了,解開了,你說吧,劉婉婷對我是什么態(tài)度。”張童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之后說道。
“她對你一點好感也沒有,處處說你壞話,還說要不是因為她爸的關(guān)系早就找人把你打一頓了。”我吹牛逼也不打草稿,反正他見不到劉婉婷,我也不怕被揭穿。
“日,我要不是因為我爸的關(guān)系勞資才懶得搭理他們一家。”張童憤恨的說道。
“你爸是誰啊?”我對張童的身份有了點興趣。
“你問這么多干嘛。”張童用警戒的眼神看著我。
“我就好奇而已。”我大大咧咧的說道。
“張德帥。”張童說完這句話就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你是那個副市長的兒子?”我一愣,張德帥是我們市的副市長。
“你有意見啊。”張童不滿的說道。
“統(tǒng)治了黑道,要是再加上白道幫助的話,他的圖謀甚大啊。”我喃喃自語。
“你什么意思?”張童聽到了我說的話,他疑惑的問道。
“我說劉童可能要干一件大事,這件事要把你的老爸拖下水。”我恐嚇道。
“你說什么?”張童瞪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