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只是黎焰,秦耀也猜到是誰:“媽的,不愧是土匪頭子的女兒,干起事兒來真特么夠變態(tài)的。”
黎焰看著遠(yuǎn)處暗色的夜空,腦海中飄過以前的一些事情:“這對那個女人來說,不算什么,更變態(tài)的事她都干得出。”
“那你……”
秦耀能說什么?能說誰讓你招惹她的嗎?
黎焰道:“警察那邊不要查了,以免打草驚蛇。”
“那就這么算了?”想著妹妹白白被驚嚇一場,秦耀心里就堵得慌,偏偏阿焰的顧忌不無道理,不能讓對方提前有了警覺,還只能讓那個女人繼續(xù)囂張一段時間。
“那要不找個月黑風(fēng)高的日子,我們?nèi)ソo她套個麻袋,死揍一頓?”
黎焰笑了一下:“揍一頓?可以!”
然后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周圍,正色低聲道:“在邊境公安的時候,其中一人供詞上說:巴拉吉醉酒時提過,謝順彪有份證據(jù)在‘娃兒媽’手上,前半部分賬本,后半部分名單,根據(jù)當(dāng)年發(fā)生的一些事,我推測這個’娃兒媽‘,極有可能是蘇雯。”
“蘇雯?她生過孩子?還是目前阿三國那邊頭子巴拉吉的孩子?”
“我推測,有可能……”
他打入敵人內(nèi)部的時候,聽過一些消息。
蘇雯不到十六歲的時候,就被巴拉吉看上,并且強行搞到手了。
謝順彪本來挺生氣的,但巴拉吉用手里的一些資源和利益,平息了謝順彪的怒火。
干他們這種黑心生意的人,都是沒有良心,毫無道德可言的,他們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利益捆綁,錢給到位,好處給到位,一切都好說。
蘇雯跟過巴拉吉一段時間,小道消息稱,她十七歲的時候就給巴拉吉生過一個孩子。
但后來巴拉吉又有了新歡,蘇雯也開始跟別的男人鬼混,兩人之間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謝順彪許是為了面子,不準(zhǔn)下屬提起這件事。
以前,黎焰只是聽人八卦過,也沒往心里去。
現(xiàn)在想起來,那確實有必要證實一下了,這份證據(jù)很重要,如果能找到,就能挖出當(dāng)初跟謝順彪有生意往來的人。
作為一名警察,秦耀聽完就有點小激動了,他們最喜歡干的事兒,就是將犯罪分子一網(wǎng)打盡。
手里有了名單,那是一抓一個準(zhǔn)兒。
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了:“阿焰,要不就借著這次她盜取死胎,引發(fā)恐慌的罪名把人先控制起來,找兩個女警檢查一下她是不是生過孩子。”
黎焰想了一下:“我打算用悅兒推薦的法子。”
“什么法子?”
“明天晚上,帶你一起去……”
第二天上午,黎焰先去了省廳,找到鄧局長,將妻子被恐嚇的事向領(lǐng)導(dǎo)報告,并且請求:在他查案期間,單位派人暗地里保護秦悅的人身安全。
鄧局長點頭,說會盡快安排此事。
下班后,黎焰跟秦耀一起回老宅。
看見妹妹精神還不錯,便放心了,飯后又跟黎焰一起匆匆出門。
秦悅知道他們最近都要忙,所以并沒有問是去哪兒。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洗手間有淋浴的聲音。
老公回來了,微微一笑,睡意全無,掀開薄被起來,準(zhǔn)備將男人脫在沙發(fā)上的衣服拿到洗衣機那邊去。
然后,就聞到一股香味兒,抱著衣服湊近了嗅,香水味更重了。
所以在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這就不得不問了:“焰焰,你帶我哥去哪兒了啊?”
話音剛落,就對上一幅令她想流鼻血的畫面。
雖然最親密的事都做過無數(shù)次了,但自家男人這身材,配上這顏值,真的每看一次都是視覺與靈魂的雙重沖擊啊!
黎焰也愣了一下,然后笑問:“把你吵醒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衣服上有香水味兒,還是中性香水的味道。”
黎焰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鼻子這么厲害?”
秦悅輕拍他的手:“不要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去了牛郎會所,不是悅兒給我建議,找一個更像‘衛(wèi)凱宸’的人,分散蘇雯的注意力嗎?”
“真去了啊?”秦悅有些驚訝,又有些好奇:“找到了嗎?”
“今天走訪了兩家,沒找到,明天繼續(xù),再試試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梳妝臺抽屜拿吹風(fēng)機。
秦悅跟著過去:“明天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黎焰插電的手一頓,回頭:“帶你去?秦悅,你想干什么?”
秦悅一臉八卦加好奇的小表情:“我不想干嘛,就單純的想去見識一下會所是什么樣子的。”
黎焰看了她一眼,輕飄飄的一句:“不帶!”
秦悅趕緊狗腿的接過吹風(fēng)機,殷勤的替他吹頭發(fā)。
完全干了之后曉之以理:“焰焰,你看啊,都說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吧!你們?nèi)フ遥趺茨苷业阶钕竦哪兀康梦胰グ。颐刻旄阍谝黄穑也攀亲盍私饽愕陌。 ?/p>
黎焰覺得她的話有點道理,但沒打算輕易松口:“真想去?”
秦悅點頭,重重點頭。
是真的有點好奇,那樣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樣子的?是不是跟小說里描述的,和電視上演的一樣紙醉金迷?
曾經(jīng),她跟蒙纖纖密謀過,想去看一看,就看一看,什么都不干,但最終還是不敢,連走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但若是能跟自己老公一起進去見識一下,那可就是名正言順啊!
黎焰看懂了小女人眼中的小心思,驕傲道:“那就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現(xiàn)了。”
秦悅一聽,趕緊踮起腳尖去親他。
黎焰笑著使壞仰頭,讓她親不到。
這還了得?反了不成?秦悅霸道的抱他脖子咬了上去……
一夜甜蜜并著辛苦,第二天照常各種上班,說好晚上一起去會所。
今天案子那邊沒什么進展,黎焰照舊到交警隊上班。
中午飯點的時候接了個警,他親自出馬。
回來的時候快下午兩點了,車子剛要拐進大門的時候,一個人沖了出來。
驚得黎焰一個急剎,來人卻是一臉的笑:“黎焰,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呀?害我都找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