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聽完,輕輕一笑:“我想要把叔叔阿姨嬌寵著長大的寶貝女兒娶回家,他們自然不會太輕易答應的,我能理解。”
說著,抬手揉了揉錦枝的頭發:“不管什么事情,我們一起面對,一起解決,我會讓叔叔阿姨相信,嫁給我你是能夠幸福的。”
岳錦枝的心吶,猶如浸進了蜜里:“你……什么時候也學得這么會甜言蜜語了?”
秦耀挑眉笑道:“阿焰說過,這種不叫甜言蜜語,而是字字句句發自肺腑。”
“我好喜歡你的字字句句發自肺腑。”
岳錦枝說完,直接踮腳親他,原來,被喜歡的人給了回應,是這么美好的感覺。
周五清早的飛機,秦悅陪著哥哥一塊兒去京都。
岳川親自來機場接女兒,看到秦耀,笑著道:“小秦同志,你好啊,又見面了啊!”
“岳叔叔你好……”
秦耀將妹妹介紹給岳川,岳川心想:這秦家的基因果然不錯啊,個個小輩都長得挺好。
小秦長得一表人才,他這妹妹一看面相就是個好相處的姑娘,以后定是不會給枝枝氣受的小姑子。
岳衛國挺看好秦耀這小伙子的,雖然目前來說官職不高,但人年輕,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嘛!
而且啊,這姑娘家選夫婿,男方的家風和人品也十分要緊,這些他都打聽過了。
秦正義為人正直,跟妻子恩愛有加,對于弟弟弟妹留下的女兒,十年如一日的疼愛如親子。
秦家三個孩子,除了最小的妹妹運氣不太好,遇到過一個半渣男之外,哥哥姐姐的感情生活之前都是一片空白。
秦耀在工作上也是勤奮,上進,很有責任心,正義感。
最重要的一點呢,就是枝枝喜歡他,所以,岳衛國贊同這門親事。
未來孫女婿來拜訪了,他提前就把飯店酒店都安排好了。
岳川帶著幾個晚輩來到飯店的時候,岳衛國已經等了一會兒了,但錦枝的母親楊娟還沒有來。
楊娟不允許女兒遠嫁,是不準備承認她找的這個男朋友的。
但家中老爺子發話了,她不得不來。
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楊娟不僅遲到,還帶了一個人來。
岳川送老父親回榕城的時候,跟秦耀見過一面,今日再見,多了解了一下,嘿,別說,這小伙子還挺符合他對未來女婿的要求。
心中的天平已經默默偏了:等回去了,得好好開導一下老婆。
就在此時,楊娟推門而入:“爸,路上有點堵,所以我來晚了點。”
岳衛國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么。
岳錦枝站起來迎上去,親昵的挽她手臂:“媽媽!”
與楊娟一同進來的高大男生摘下墨鏡:“枝枝,好久不見。”
“屹霖哥?你怎么也來了?”岳錦枝有點小小的驚訝。
高屹霖笑問:“怎么?枝枝妹妹不歡迎我?”
錦枝笑了:“沒有哦,屹霖哥,請坐啊!”
高屹霖一一給在坐的長輩問好,然后目光落在坐在錦枝身邊的男人身上,依舊是笑問:“枝枝,不介紹一下嗎?”
岳錦枝拉秦耀的手:“媽媽,屹霖哥,這是我男朋友,秦耀……”
然后又給秦耀介紹:“這是媽媽,這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鄰居,高屹霖。”
最后還笑問秦悅:“悅悅,有沒有覺得屹霖哥很面熟?”
秦悅看著高屹霖:“何止是面熟啊,簡直是家喻戶曉啊!軍藝校草高屹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嘛,沒想到,你們是鄰居啊!”
秦悅臉上帶著笑,心里已經有點替哥哥不開心了: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楊阿姨在這種場合,將人帶來是何寓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岳衛國心中十分不滿兒媳這個舉動,但來者是客,他還是吩咐服務員加一副碗筷。
等著上菜的空隙,高屹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禮物,在座的岳家人,人人有份,很明顯這是有備而來啊!
楊娟對高屹霖送的禮物,表現得很是滿意的樣子。
錦枝生怕媽媽對自己男朋友的印象不好了:“媽媽,耀哥也有給你們準備見面禮的啊!”
然后對秦耀說:“耀哥,你和秦伯伯用心準備的禮物,現在就可以拿出來了呀!”
岳衛國確實很喜歡品酒,拿著這三十多年的陳釀,當即對秦耀道:“明天來家里吃飯,咱就開這個酒,到時候你可得好好陪爺爺喝兩杯。”
送給楊娟的珍珠項鏈拿出來的時候,岳錦枝微微驚呼:“哇,好漂亮的海水珠,每一顆都圓潤飽滿,媽媽,很適合你耶,我給你戴上好嗎?”
楊娟眼中明明閃過一絲驚艷,卻是很快抑制住了,淡淡的說:“我今天的衣服,不適合配戴珍珠項鏈。”
岳衛國對兒子說:“川兒,幫你媳婦兒收起來。”
楊娟一噎,明明心中有氣,卻也不敢說什么。
岳川幫妻子收下這價值不菲的珍珠項鏈,然后就收到了專屬于自己的一副名為‘永子’的圍棋。
高興得他恨不得當場就拉著未來女婿下上兩盤兒。
就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來說,想要得到一副這樣的圍棋,并不難。
但也正是工作性質決定了他不能隨意收禮,可若是未來女婿送的,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擁有了嘛!
高屹霖看到這副圍棋的時候,眼神也微微閃了閃:娟姨不是說枝枝找的男朋友只是個小警察嗎?卻是能拿得出這么耀眼的見面禮,反倒是顯得他的禮物有些遜色了,微微皺眉,輕敵了!
吃過飯,岳衛國帶著幾個年輕人去爬長城,看楓葉林,高屹霖也全程陪同。
晚上去了一家當地的特色菜小館,然后就送兄妹二人回酒店,約好第二天到岳家吃飯。
秦悅看出來了:“哥,那個大明星,好明顯是喜歡枝枝的啊!”
枝枝的母親也真是的,即使心中有意見,也不該故意帶這么個人來啊!
秦悅都能看出來的,秦耀哪里不知道?
不過:“沒關系,高先生在枝枝眼中,僅僅只是鄰家哥哥而已。”
秦悅挑眉:“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