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和宋蘭雪知會一聲說有事要先走,對方應聲下來,反正今晚打算在小絮家住一晚上,明日兩人一起去寺廟燒香。
至于豆泥———
沒想到從溫栩那兒寄養到放在小絮家寄養。
好在豆泥從小也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小貓咪,對于被自家爹放在別人家短暫寄養早就習慣。
沒辦法。
一開始養豆泥的時候溫頌還不需要出差,隨著職位提升,肩上的重任越多,偶爾會需要去其他城市。
溫頌開著車,按照導航往Alpha給的地址緩慢行駛。
·
關睢斜靠在沙發上把玩著打火機。
沒抽。
早就戒煙了。
心口處的郁悶簡直能將他徹底給堵死。
原想著偷偷回到遂城給溫頌一個驚喜,沒想到,對方先給他一個“驚喜”。
一想到下午剛下飛機回家路上路過一所幼兒園看見溫頌抱著個孩子,關睢從來沒那么情緒失控過,所有的期待被扼殺于搖籃。
還以為溫頌離婚就行。
沒想到———
他們有個孩子。
難怪以前他介入他們的感情卻無法撼動對方丈夫的地位半分。
原來是因為中間有個孩子。
按照溫頌的性格絕對會對孩子負責,離婚恐怕是不行,對孩子不公平。
到家關睢就這么干坐著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慢從情緒里抽離幾分理智。
———要給溫頌打電話。
無論如何。
先問一下情況。
離婚的話,他可以給孩子當后爸。
反正他有的是錢,溫頌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根本不需要在意孩子是不是他的血脈。
“叮咚———”
這時,門鈴響起來。
關睢起身,將腳邊的行李箱推開,邁開步子朝著玄關處走去。
門打開。
溫頌穿著下午那件大衣站在外面。
兩人有好幾天沒見面,相望著彼此,思念幾乎要從眼睛里溢出來。
溫頌:“我———”
他剛想說點什么,話被堵在嘴里。
Alpha低著頭親下來。
像是要將心中的郁悶連帶思念一起融入這場沉溺的吻里。
溫頌幾乎一瞬間身子開始放軟,雙手環住關睢的脖頸,專心地和對方接吻。
龍舌蘭信息素的味道極其的濃郁,比起平時更加的洶涌,仿佛要將他徹底裹挾于中,最好是渾身上下都沾染著Alpha的氣息。
十分鐘后,關睢喘著氣將懷里的Beta松開。
接著動作緩慢地湊到對方的頸側細細輕嗅。
“沒有其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溫熱的手掌撫摸著溫頌的后腦勺,清冷的嗓音略顯沙啞,“挺乖的。”
一些質問的話在看見溫頌的那一刻都咽下去,思念比起嫉妒更為深邃,見到對方的第一眼只想接吻、做親密的事。
“你易感期了。”溫頌看出來不對勁。
關睢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
原來是易感期。
他都沒發現。
因為整晚都在思考著溫頌有孩子的事情。
“你要抑制劑———”溫頌停頓片刻,在Alpha滾燙的眼神下一字一頓地問:“還是我?”
關睢第一次覺得溫頌就如同春藥般的存在。
總是能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讓人無法克制的話。
他低頭,把吻萬分虔誠落在溫頌的唇角,咬音極重地回答:
“要你。”
.........
........
........
溫頌不知道為什么關睢家里會有小方盒。
只知道對方摸出幾盒放在床頭,俯身于上,問,“你丈夫喜歡什么味道的?”
這么刺激的話讓溫頌原本發燙的臉更加的熱度加一層。
“...........”
咬著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見人沒有回答,Alpha手下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不依不饒地追問:
“喜歡什么味道?橘子、草莓還是——”
溫頌的額間覆上一層薄薄的細汗,被逼得眼角溢出生理性淚水。
“他不喜歡。”
Alpha呼吸一窒。
理智徹底被易感期的信息素吞沒。
小方盒沒拆開直接被放回原位,溫頌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
“.........................”
溫頌被龍舌蘭信息素徹底裹挾。
·
不記得過去多久。
溫頌只記得這場易感期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床頭邊的小方盒一個都沒拆開,仿佛拿出來就是為了當擺設。
以前陪著Alpha度過易感期頂多被騷話惹得臉紅,這回多了背德感,五句里至少有三句不離“你的丈夫”。
還有一次在費勁,花了好長時間才可以的時候,對方來一句———“你的丈夫是不是很小”。
更是讓人感到羞恥。
終于,Alpha的易感期過去。
溫頌躺在床上緩神,旁邊的關睢喂著他喝了一口水。
剛喝完水,聽見Alpha說,“晚點我爸要過來。”
溫頌差點被嗆死:“咳、咳咳!”
關睢挑眉:“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溫頌:“...........”
能不激動嗎?
他們兩個現在這個情況,哪怕穿好衣服都知道發生過什么。
“你爸是來看你的嗎?”溫頌問。
關睢“嗯”一聲。
“車禍之后這里很多東西都被收拾到關家老宅,所以他現在帶著人把我之前的東西搬過來。許久未見,順路過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