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琪還沒搞清楚狀況,一心想著在凌驍面前立功。
甚至覺得凌驍是喜歡她的,說話時面露嬌羞,臉微微泛紅。
“凌總,幸好我們來的及時,不然你價值百萬的手表就讓這老賊偷走了!”
凌驍目露寒光,“他剛剛為什么會摔倒在地上?還有,他身上的茶水是誰潑的?!”
喬安琪以為霸總就該是這樣的,霸氣側(cè)漏,冷峻無雙,“他明目張膽從你抽屜中偷你的手表,被我抓了個現(xiàn)行還想跑。”
她急著邀功,“幸好我反應(yīng)快推了他一把,他身上的茶水也是我潑的,凌總,這種老賊就該給他點教訓!”
“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姐姐外公的份上,我們早就報警了。”
凌驍冷聲道,“你給你的膽子!”
喬安琪還以為他是在罵凌鄴城,雙手食指互搓,一副憨態(tài)可掬的小白兔模樣。
“凌總,你別太生氣,我替他求個情,只要他把手表交出來,并且跪下來求你,你就……繞了他吧?”
“看在我的面子上,好不好?他好歹是我姐姐的外公啊。”
凌驍覺得好笑,“你的面子?”
“對啊,給我個面子。”喬安琪轉(zhuǎn)身看著凌鄴城,“你聽好了,我已經(jīng)跟凌總求過情了,只要你把手表還給他,并且跪下來跟他道歉,他就可以不追究你。”
“不過凌總,這種人必須開除,手腳不干凈不能再留他在公司了,否則,以后還不知道他會偷走什么呢!”
“是啊,凌總,就按安琪說的辦吧。”喬建生站起身臉上堆滿笑,“等他跪下道歉后我們再談合作的事……”
凌驍看了眼嚴澈。
嚴澈心領(lǐng)神會,將凌鄴城扶到沙發(fā)上坐下。
喬安琪不解,“嚴特助,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怎么還讓他坐在沙發(fā)上?他一身臟死了……”
嚴澈走回她跟前,“他身上的茶水是你弄的?”
“是……是啊,”喬安琪義正言辭的,“哪怕他是我姐姐的外公,敢偷凌總的手表,我也必須大義滅親!”
“是嗎?”嚴澈抬起手左右開弓扇在她臉上。
“你……你干什么!”喬安琪被扇的一臉懵,還沒反應(yīng)過來,嚴澈拿起一壺茶朝著她頭上淋下。
把她淋了個落湯雞,頭發(fā)上,衣服上到處是茶葉。
喬建生同樣懵了,“嚴澈,你干嘛打我女兒?!”
嚴澈將茶壺放回桌子上,“你們父女兩敢欺負凌先生,誰給你們的膽子!啊?!”
“還敢讓凌先生跪下認錯?該跪下認錯的是你們!”
說著往喬安琪膝蓋彎猛踢一腳。
喬安琪摔了個狗吃屎,好在有地毯,不然她頭都得破了,下一秒跪在了地上。
喬建生一頭霧水,“嚴特助,我女兒抓住了偷手表的賊……”
“還有你!”嚴澈一把拽過喬建生,往他膝蓋彎也猛踢一腳,喬建生雙膝一軟跪在了凌鄴城面前。
“你目無尊長、縱容繼女,你最好好好的跟凌先生道歉,否則,我會教你該怎么做人!”
喬建生一臉的不可思議,明明他們是功臣啊,怎么反而被打了?
“嚴特助,凌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凌鄴城還不想暴露身份,嚴澈也只能從側(cè)面敲打他們父女。
“凌先生偷東西?虧你們想的出來!那手表就是凌先生自己的。”
“不是,他一個農(nóng)民工、清潔工,他能買得起這么貴的手表?”喬安琪被打的頭暈?zāi)垦#@會兒還跪在地上。
“難道說,那只手表是假的?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把手表放在凌總的抽屜吧?”
一臉委屈的扭頭看著凌驍,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竟然任由他的特助如此打她、羞辱她,“凌總,我到底做錯什么了?”
凌驍都懶得跟她說話,“嚴澈,跟喬家的合作取消,把他們兩個轟出去!”
喬建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喬楨外公姓凌、凌驍、萬豪?
難道說,這老東西跟凌驍是親戚?
他的智商也只能想到這兒了。
難怪凌鄴城能來萬豪當清潔工,原來是關(guān)系戶,關(guān)系還如此的硬!
取消合作也就意味著他所有的希望破滅,喬楨跟宮宸嶼的婚事還不知道能不能靠得住,他不能放棄萬豪的合作!
“不不,凌總,你不能取消合作,”
“我這就跟凌先生磕頭道歉。”說著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凌先生,請你原諒我和小女,是我們有眼無珠,對不起,對不起!”
見喬安琪一臉懵,按住她的頭往下磕。
喬安琪不解,“爸,我們?yōu)槭裁匆o這老賊磕頭?”
“讓你磕你磕就是,廢話那么多做什么?!”喬建生有點后悔帶喬安琪過來了。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來,說不定都不會發(fā)現(xiàn)凌鄴城偷手表,也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喬安琪很不情愿,只能磕。
凌鄴城冷冷的說道,“別磕了,喬建生,趕緊帶著你女兒離開,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和喬楨面前!”
喬安琪淚眼汪汪的看著凌驍,“凌總,就算那手表是他的,可我并不知情啊,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不知者不怪吧?”
“再說,我們都跪下道歉了,你還不能原諒我們嗎?”
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合作的嗎?
還想著殺回碧水山莊去,把李經(jīng)理開了,再狠狠打臉喬楨。
現(xiàn)在好了,人家根本不給她一點面子。
凌驍朝嚴澈打了個手勢。
嚴澈將他們父女拽起,“還不快滾!難道要我叫保安來轟你們?”
喬建生狼狽至極,“好,我們先回去,凌總,是你主動找我們合作的,不能因為凌先生就取消合作啊!”
用溫柔的語氣說著狠話,算是一種威脅,言外之意,取消合作是因為凌鄴城,不排除會報復(fù)。
凌驍冷眼看著他,“我也警告你們一句,下次再敢對凌先生不敬,別怪我不客氣!”
喬安琪不甘心就這么離開,摸著發(fā)紅發(fā)腫的臉頰,頭發(fā)有些凌亂,“凌總,我相信你會跟喬家合作是因為你對我有好感!”
“今天的事真不能怪我們,你不知道這個老……凌先生他有多無恥。”
“他昨晚還在碧水山莊欺負過我跟我的朋友,我們還因為他被李經(jīng)理打了,你不能只聽他一面之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