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走,吃飯去?!?/p>
王清予始終摟著許明渠的小蠻腰。
五根手指像是彈鋼琴一般,在許明渠嫩嫩軟軟的腰間肌膚上跳動(dòng)。
許明月見妹妹在男友懷中窘迫羞澀,也是一直傻樂,轉(zhuǎn)身率先向樓下走去。
王清予抱著許明渠的小蠻腰跟在她的后面。
懷中小姨子小臉紅撲撲的,少女的嬌羞媚態(tài),讓他很是迷戀。
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后面的挺翹上。
挺翹嬌小渾圓,細(xì)嫩柔軟又彈性十足。
許明渠似乎格外敏感,瞬間身子又僵住,似乎連走路都不會(huì)了。
水汪汪的眸子投來求饒的目光,微顫的聲音柔媚中,帶著幾分祈求:“哥,哥哥~”
王清予嘴角掛著戲謔,低頭望著懷中少女,手始終未曾離開。
“媽媽不知道去哪兒了~”
許明月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白潔:“那輛奔馳不在家,應(yīng)該是開車出去了?!?/p>
王清予與許明渠來到客廳,這才放開了她:“那你打電話問問好了?!?/p>
“她要是有事兒,我們就自己出去吃?!?/p>
許明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掏出手機(jī)便走了出去,來到庭院里給媽媽打電話。
渾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那款蘋果手機(jī),已然出賣了她的身份。
見許明月拿著手機(jī),邊打電話邊出了門,時(shí)機(jī)難得,王清予把雪茄滅掉,隨后挪到了許明渠的身邊。
“月月,你今天怎么了?”
王清予嘴里喊著月月,再次抱住了小姨子,強(qiáng)壓著嘴角,有些疑惑:“怎么感覺你今天跟我很生疏?”
許明渠雪頰再次泛起紅暈,見姐姐走出別墅,心里微松了口氣:“沒有啊~”
為了演戲演的逼真些,許明渠反手主動(dòng)摟住了王清予的胳膊,淺淺抬眸,嬌俏一笑:“人家就是被你害的一晚上沒睡,有些困嘛~”
昨晚,她的確沒睡好,聽了很久墻角。
害她一晚上沒睡好,首次做了羞人的夢(mèng)。
“那待會(huì)兒吃完飯,哥哥陪你好好睡個(gè)午覺?!?/p>
王清予說著,身體忽然逼近,少女心頭一緊,上身本能的往后縮。
見此,王清予伸手輕輕一推,少女頓時(shí)應(yīng)聲而倒,躺在了沙發(fā)上。
他也順勢(shì)而上,用身體保護(hù)著她,避免她從沙發(fā)上掉下。
許明渠心中一羞,臉上未消的紅暈直接紅到了耳根,雙手輕抵著王清予的胸口,羞澀的聲音輕若蚊蠅:“哥哥,別這樣?!?/p>
“一會(huì)兒姐、一會(huì)兒明渠和媽媽就回來了,被她們看到不好。”
王清予那雙深情迷人的桃花眼帶著笑意,靜靜凝望著下方的少女,眼底深處的**,仿佛潛藏在深淵里的惡魔,隨時(shí)想要破封而出。
“不怕,情侶親熱是很正常的互動(dòng)行為?!?/p>
“你說是吧?”
說到這里,王清予頓了一下,忽然緩緩低頭。
許明渠見此,很是自覺的閉上眼眸,一副任君采擷模樣。
直到嘴唇觸碰到一起,許明渠香軟的身子如觸電似的顫了一下,已然主動(dòng)輕啟櫻唇,艷門自開。
小手依舊緊握成拳,但不再抵著男人胸口,身子也徹底軟了下去,如若無骨。
帶著淡雅體香的柔軟身子,讓王清予瞬間沉迷。
不知過了多久,王清予戀戀不舍的分開,卻是依舊壓著少女輕軟似水的身子。
“喜歡哥哥這樣對(duì)你嗎?”
溫柔的聲音傳入耳中,許明渠緩緩睜開雙眸,與王清予對(duì)視一眼,又立刻俏臉一紅,嬌羞的偏過頭去。
她感覺剛剛的親密,似乎抽走了身體所有的力氣,軟軟的提不上一絲力氣。
臉頰燙的厲害,心里更是有種麻酥酥的感覺。
猶豫了下,許明渠羞澀一笑,低聲道:“喜歡~”
王清予聞言,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附身趴在她的耳邊,先是輕哈了一口熱氣,引得少女花枝嬌顫。
方才似笑非笑道:“既然喜歡,那你也做我女朋友吧,明渠?”
磁性的聲音,低沉的語氣,卻如驚雷瞬間在許明渠耳邊炸響。
像是偷東西被抓住一般,許明渠激靈靈打了個(gè)冷戰(zhàn)。
原本沉浸在柔情蜜意里的少女,瞬間回神,抬眸驚愕的望向王清予。
媽!
他,他怎么知道我不是明月的!
王清予沒有給她太多反應(yīng)的時(shí)間,再次一低頭,封住了那張櫻桃小嘴兒。
許明渠緊張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像是初吻時(shí)那般,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雙手用力,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那力道輕的似乎在撫摸。
少女心亂如麻,既有被發(fā)現(xiàn)后的羞恥,又有一股抑制不住的竊喜與激動(dòng)。
象征性的欲拒還迎了一下,便徹底沉迷在柔情蜜意中。
這一次,她不是姐姐替身,而是以許明渠的身份,與喜歡的男人你儂我儂,相濡以沫,耳鬢廝磨。
良久之后,再次分開,許明渠直接被親懵了,還有些不舍的抬起下巴追了一下。
“明渠,可以嗎?”
王清予看著嬌羞柔媚的少女,再次詢問。
許明渠自然知道王清予問的是什么,猶豫了下,終究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
少女羞的雪頰通紅,不敢抬眸看人,見自己的針織背心不知何時(shí),被推到了心口之上,更是又羞又臊。
連忙輕咬著薄唇,低頭將背心整理好,但總覺得哪里不舒服,往后背一摸,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罩扣竟然在不知不覺間,也被解開。
死去的記憶復(fù)蘇,想起王清予只用一只手,只一下就解開了自己后面的扣子,繼而肆意輕薄,許明渠就羞的不行。
一聲壞笑這時(shí)響起,許明渠抬眸,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她平時(shí)都是在前面扣好,再轉(zhuǎn)到后面的。
現(xiàn)在不方便,試了幾下都沒能成功,只能噘起小嘴兒,幽怨嬌嗔:“還不過來幫人家~”
“來了!”
王清予再次嘿嘿一笑,待許明渠轉(zhuǎn)過身,便伸手幫她扣好。
許明渠似乎生怕王清予再行不軌之事,連忙把背心放下,似乎沒有安全感,又抓來抱枕緊緊抱住。
王清予見此,有些好笑:“到底怎么樣?你還沒回答我呢?”
“不行,不可以。”
許明渠明顯猶豫了下,說完便把臉埋在了抱枕上,俏臉白里透紅,明若初雪,艷如海棠。
王清予嘴角一揚(yáng),伸手將她那清香綿軟的身子攬了過來。
許明渠縮了縮肩膀,倒是沒有拉開距離。
王清予看著嬌羞明媚的少女,不由微微一笑:“明渠,上午在閣樓,我的意思說的很清楚了。”
一提到閣樓,許明渠猛然抬眸,羞澀又驚訝的望著他。
“你,你知道是我?”
王清予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掛著戲謔:“嗯,你也不想月月知道我們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