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小人物的種田人生 第一卷 第13章 運土

大街上熱熱鬧鬧，人來人往，醬坊門口側面的樹蔭下，停著幾輛驢車。

一位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薄襖，胸前佩戴的一塊牌，上面寫著“北京市畜力運輸證”，蹲在樹蔭下，林志剛走上前去，男人用煙袋鍋扣地三下：“大爺，您這驢車是怎么收費的？”

“年輕人，8000元（0.8元）/車。”

“大爺，您這價格可不實在，貴了，便宜點。”

“年輕人，那你說多少錢？你這活有多少？”

“大爺，按現在的行情嗯，5000元（0.5元）/車，我這活大概6回吧，后續看情況，再說吧。”

男人想了想，嗯，六車還是可以，先問一問運什么？“嗯，年輕人，就按你說的這個價格，你運什么？”

“我需要到城外護城清淤泥的地方，運那個淤泥，運到南鑼鼓巷的95號四合院。”

“年輕人，先說好，這個淤泥，它重，一車可裝不了多少，你要準備好籮筐或者背簍之類的來裝，還有你知不知道這個驢運重物，次數多，你是要給那個草料費的，我給算3000元（0.3元）。”

“我明白，大爺，您放心，我了解過。現在大爺，您可以跟我走了，先回四合院拿籮筐。”

男子駕著驢車跟林志剛回到95號四合院，拿上4個背簍，4個籮筐，出城。

到了城外，清淤泥的地點，林志剛和干活的工人打招呼“，叔，你好，您看一下，這是我的申請單，我這邊安排了這個驢車來拖這個淤泥，麻煩您安排一下。”林志剛說著，把手里的煙遞了過去。

對面穿著灰色工作服的男人，頓時笑容滿面地接過煙，放進袖子里：“把車停過來吧，我馬上給你裝。”

駕著驢車的車把式，把車停好。從車架上的布口袋里抓了幾把麩皮均勻地撒在草料上，放在驢面前：“驢兒唉，快吃吧，吃完了，就開始咱們今天的第一趟活。”

驢車停在那里，等待裝完土，林志剛和一旁的車把式在那里閑聊。

“大爺，您看我這幾趟活，大概多久可以拖完？”

“小伙子，兩天，我分早中晚，每天給你拖三車，差不多。”

在當時的北京城，驢車出入城市有時間管理限制的。

過了半個小時，“小伙子，裝好了，可以走了。”

“好嘞，謝謝您嘞，我這兩天大概有六車貨，可能都要麻煩一下您。”

“好說，好說。”

這一車淤泥特別的干，一看就是挑特意挑過的。路上，林志剛和車把式聊天，“像您這樣駕驢車裝貨一天能出幾次車呀？

“小伙子，不瞞你說，運氣好的時候一天能出三四次車，一般情況下一天就一兩次吧。像你這一單就還可以，雖然說要分兩天運，嗯，但出車次數多啊？也足夠我買50斤玉米面。”

林志剛好奇地問：“大爺，您一個月大概收入多少？在這北京城生活得怎么樣？”

“小伙子，我年輕那會兒就在這北京城里打零工，后來在碼頭上扛大包，那時候年紀輕，沒什么文化，大字不識幾個，只能說餓不死勉強活著，平日里經常都是抓兩三把高粱面兒和著菜葉，煮一鍋，混個水飽。”

“但現在不同，我運氣好，遇見了新時代，現在我一個月少的時候能掙20萬元（20元）多的時候能掙30萬元（30元），再加上我家那位打打零工，足夠我一家三口生活，平時里能夠吃到玉米面饅頭，偶爾還能有點葷腥，我已經很滿足了。這樣的日子真的太好啦。”說起自己的經歷，車把式越說越激動，臉上全是感謝的笑容。

聽了車把式的經歷，林志剛不由感嘆，越簡單的人越容易滿足生活，越平凡的人越容易知足。

其實，老百姓的生活也僅僅一份平安喜樂，林志剛不禁感嘆道。送話間不知不覺，已到院門口。

林志剛挑著籮筐往院里走，碰見閻大媽，連忙幫他把手里的東西接下來，來來回回幾次，終于把東西全部運進來了，林志剛把所有的淤泥倒在靠近自家屋前的地上曬著，把籮筐和背簍交車把式，讓他繼續去裝。

這時候的人很注重誠信和承諾方面，所以不必擔心籮筐和背簍會丟失，還有就是還沒給錢呢。

林志剛，簡單的淤泥刨平，背著背簍出門了，要去一趟菜市場。

林志剛在市場里面買了一把鋤頭，由于豬肉鋪，買了1斤五花肉，一共花了2萬元（2元）。

回到家，林志剛從閻大媽那里引了個火，放了2塊木材一點炭，加了三四瓢水，放了10個紅薯在鍋里，從空間里拿了6個包子，放在盤子里蒸上。把肉洗干凈，切片，裝盤。拿了一顆白菜，切好，白菜幫和白菜葉分別裝盤。

林志剛把石灰均勻地撒在淤泥上，用瓢澆上了水，微微打濕，給土壤殺殺菌。

淤泥土用石灰水殺菌后，曬三四天才能使用。

臨近中午的時候，林勝利和林解放，推著板車來啦，林志剛和兩個哥哥，把板車上的東西卸下來。這一次他們裝了六籮筐的黃土，兩籮筐，兩麻袋的草木灰，還有兩麻袋的菜餅。

“志剛啊，爺爺說，這籮筐和背簍就不拿回去，給你用。這些東西我給你卸下來，你自己看著弄。”

“好的，三哥，你們快歇會兒，我今天買了包子，在鍋里呢，馬上炒了菜，就能吃啦。”林志剛連忙遞上水。

“買什么包子，有錢存著，我們隨便吃點就行。”

“三哥，我沒買多少，我們一人兩個，我知道錢難得，我省著花呢。再說了，我在長身體，饞肉很正常。”

老一輩的人者都有個習慣，錢多，多花；錢少，少花。錢再少，也不能全花了。

常言道“耗子還存三分糧。”

“好吧，去看看鍋里，一會兒水燒干了。”

廚房里，水開了，包子端出來，拿筷子插一下，還沒熟透，再煮幾分鐘。

林志剛拿盤子，把紅薯撈起來，水舀出來，熱鍋燒油，做酸菜燉豬肉，往里面加了一顆白菜。

三兄弟都是大小伙子，正是能吃的時候。

吃完飯，林志剛收拾碗筷，兩個哥哥回去了，家里還要忙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