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作為趙國公府的世子,其地位、家境在整個京城也是驚人!
除了相府世子外,他便是京城同齡第一人。
趙崇有自己的宅院,他很早就脫離家族支持,培養自己的勢力同時還做一些小本買賣,也算是小有所成、豐衣足食。
而城西地帶有一些小院風景宜人,適合有錢人豢養小妾什么了……
趙崇做的就是這些生意,提供宅院,保證他們的**。
為的就是顧客開心,他也能獲得了相應的錢財。
在城西也有他的一處宅院,趙崇正在審查自己名下還有多少地契時,門被‘嘭’的一聲踹開!
趙崇被嚇了一跳,看向門外,轉而秦池徑直走了進來,他頓時皺起眉頭。
“秦池,你發什么神經?”
面對他的一喝,秦池走到面前,直接了當的說道:“昨晚刺殺,是不是你搞的鬼?”
“趙崇,早就知道你心懷叵測,背地里做些陰溝老鼠的事情,你當真覺得我查不出來嗎?”
被突然問責,本就與他不和睦的趙崇,直接一甩衣袖,生氣道。
“我他媽是傻子,是賤種,大反派嗎?什么臟水都我身上潑,你秦池都不動腦子的嗎?”
趙崇這么一說,秦池直接揪住他的衣領。
“除了你這個SB,誰回去刺殺我?趙崇,你的心思已經寫在臉上,別想洗脫嫌疑!”
“去你大爺的,你個莽夫!”
趙崇直接打掉秦池的手,對其無語道。
他可不是秦池這個蠢貨,敢對相爺之子行刺殺之事。
甚至還在他坑蒙拐騙過一次后,再去做這些事情他可真就是自找麻煩不是。
其實早上的時候,他的眼線就已經告訴他,昨晚那徐千金死在秦池院中。
當時他也好奇,誰敢如此明目張膽將臟水潑給秦池,難道不知道栽贓嫁禍給他,這不是純純的找死不成?
他很清楚秦池的為人,四肢發達、頭腦不清。
看不清人性的家伙,除了擁有一身強大背景外,他就發現不了他的一點長處。
“狡辯是沒有用的,你還不如去想想辦法,這事情你能壓多久,有沒有得罪其他人?”趙崇也是無語到家。
秦池卻一副莽撞的樣子:
“除了你這個惡徒,還會有誰無聊到構陷老子?”
趙崇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我他媽不傻啊,你將你那個公子會的邀請帖發得到處都是,可有想過這些邀請帖究竟落在了誰的手上?”
“本覺得你這個紈绔大會,頂多是玩玩,小打小鬧,誰知道你明目張膽地將瑯琊軍推了出來?”
“你這頭豬也不想想,如今瑯琊軍到底有多火熱,又有多少人恨不得將其握在手中。”
“這熱餑餑你不稀罕,有的是人惦記!”
對于他分析的這些,秦池腦子頓時有些思路,可他還是抬眸看向趙崇,一副懷疑道。
“你也在惦記,難道不就是你?”
“你大爺的,當然不是我啊!我做不出如此無腦嫁禍,除了與你等同位置的人誰敢這么去做,誰家去冒犯相爺?”
“你的意思是,這構陷之人與我等同身份,還是個惦記著我瑯琊軍權之人?”
秦池這么一說,趙崇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除此以外,誰敢如此大膽!”
他頓時羅列出一些符合的,轉而想到一個人更加符合,他瞬間明悟。
但依舊瞪了一眼趙崇,丟下一句警告。
“哼……你也逃不了嫌疑!”
秦池丟下這么一句,便離開趙崇宅院。
宅院內,趙崇直接破口大罵,“秦池,你他媽有病啊,話都說到這一步,你還不明白是誰嗎?”
連他都快猜出來是誰了,你竟還沒點反應。
只是在他惱羞成怒的下。
秦池走出后,瞬間臉上多了一抹得意:“這趙崇腦子果然好使,我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卻看到如此通透,看來這反派還是有點本事。”
剛才羅列出的那個人選,秦池臉上也浮現出凝重之色。
看來穿越后,要碰到的第二個棘手之人,竟會是這王朝的七皇子。
沒錯,經過剛才的推敲,趙崇與他想到的唯一與他身份等同,并且會坑害自己的人。
只有七皇子肖夷!
提及他時,他腦海中也有對這一位七皇子的一些身份描述。
肖夷的母妃曾是大寧皇帝最受寵的愛妃,其母妃家族更是當年京城三大世家的辛家,卻因一場朝堂失言受罰,又逢秦家崛起、趙家撿漏導致家族敗落,其母妃更因辛家而久病纏身。
不久后便是病逝,肖夷也失去了家族支持!
當時三皇子的母妃,榮獲圣寵后便聯合自家家族,替他的兒子爭得了太子位。
以此下來,肖夷的地位便越來越低。
之后消極敗壞更行魯莽之事,導致圣上大怒,將其封賞的王位褫奪后,徹底的淪為沒有實權的皇子。
這么看來,肖夷派遣殺手來搞自己,確實也說得通。
不過徐千金的死,他必須第一時間找到背后之人,否則哪怕他爹是大寧相爺,也壓不住太久。
“去替我查清醉酒樓昨日,到底來了誰?”
“我要知道,每一人的身份背景。”
…………
相府的下人辦事效率驚人,很快。
當名單落在秦池手中時,上面‘肖夷’的名字果然是在上面。
“咱們這位七皇子出席,竟如此的悄無聲息,連我都不曾注意。”
“讓你調查的,這位七皇子入席前可有跟誰見過?”
下人如實說道:“根據殿下要求,奴才通過數人方才問清,在七皇子入醉仙樓前,見過三人,這其中就包括徐家的徐公子。”
“那另外兩人是誰?”
“另外兩人,一位是戶部侍郎之子葉方,還有一位便是宋姑娘!”
“宋夢蝶?”
聽到她的時候,秦池瞬間臉上浮現出一抹寒意。
“這女人看來挺是鬧騰,都能與皇子搭上話,看來這些年背著我做了不少事情。”
“這徐千金乃是是受害者,多半也是肖夷一手推出來的無辜人;而那戶部侍郎之子的葉方,據我所知他是一個諂媚之人,除了討好我以外對其余皇子也不例外,是個墻頭草!”
“具體路上說過什么,你去代替我的名義去葉府走上一趟,以他對我的態度一定會答應你與單獨詳說一番,注意他的言行與舉止。”
“是,殿下!”
對于宋夢蝶,他本想過幾天再收拾她,可沒想到她也是這件事的牽連之人。
“看來有必要去她那里走上一趟,將我的東西全部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