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關(guān)了又開。
楚瑤看著他無賴,眸光微凝,平靜道:“我進去,你就能退燒?”
顧時聿目光深如墨,一瞬不瞬盯著她,額頭貼著她纖細柔軟的手,啞著嗓音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能。”
楚瑤聞言,不由得想怒他,看了眼她手被他握著放在他的額頭上,忍下了情緒,說道:“去開門吧。”說著手腕動了動, 想扯回她的手。
“好。”顧時聿斂下眼眸,眼底掩蓋了意味深長的一絲暗光,順勢牽著放在他額頭她的手,走出了電梯。
顧時聿開了門, 楚瑤看了眼他走進來,站在門口的顧時聿關(guān)上門也落了鎖。
楚瑤聽到門落了鎖,沉了沉眼眸,回過身對上身后的顧時聿,掃了眼門鎖,冷聲道:“顧時聿,有意思嗎?”
顧時聿盯著她,眼神微暗,嘴角扯了扯,嗓音低沉暗啞道:“沒意思,但我只能這做,楚瑤,陪我待會兒可以嗎?”說完走上前。
看著她,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想見我, 只一次可以嗎?”
楚瑤冷了眼他,轉(zhuǎn)身去了客廳的沙發(fā)上,沉聲道:“你進去睡覺,五分鐘后我自己走。”
顧時聿看了看她,隨后進了臥室, 等再出來就看見他拿著被子和枕頭走了過來, 放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
“我睡這里。”顧時聿放好枕頭, 躺了上去,自己蓋好被子。
楚瑤看著他這一系列的操作,頓時給她整的有些無語。
“隨便你。”
顧時聿側(cè)身看著她,語氣溫柔:“楚瑤,我···。”
楚瑤皺眉,堵住他要說的話:“閉嘴, 閉上眼睡覺。”
顧時聿其實已經(jīng)眼睛快睜不開了,發(fā)燒著, 一晚上沒怎么睡, 昨晚還喝了很多的酒,凌晨又開車去了老宅和中醫(yī)館。
“好,那你等我睡著了再走。”顧時聿看著他,語氣帶著一絲虛弱無力的樣子
楚瑤臉上帶著一絲無語,沒在看他。
顧時聿等了幾秒,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 睡了過去。
楚瑤點開藍心月的消息,看了下時間, 隨后給她回了消息:“我一會兒回去。”
過了一會兒, 楚瑤看了下時間,看著對面沙發(fā)上的男人睡著了,站起身,將他被子蓋了蓋, 隨后轉(zhuǎn)身開門走了出去。
楚瑤下了樓,出了小區(qū),打車回了酒店。
顧云霆在單位正在接待上面的人檢查, 檢查的這幾個人他都認(rèn)識, 是老爺子之前的部下, 跟顧云霆也都熟悉。
張全盛看向顧云霆,趁著其他人正在交談,笑著問道:“老爺子身體怎么樣?”
“老爺子每天悠閑自在,也沒人氣他,罵人依然中氣十足。”顧云霆笑著回道。
“你小子,你不氣他,就沒人氣他,讓老爺子少操點心, 還有你總這么單子,也不是個事,個人問題要抓緊。”說完,深深看了眼顧云霆, 輕聲道:“盡快解決個人問題,不用我說多, 你自己也心里明白。”
張全盛拍了拍他肩膀。
顧云霆心道他倒是想結(jié)婚呢。
趙凱給顧總打了好幾通電話,沒打通。
只能給遠在海市的沈副總了。
海市
昏暗的房間里,床上的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沉睡。
地上的衣服和一床被子凌亂灑落一地,掩蓋在衣服下的手機時不時震動了起來。
懷里的女人迷迷糊糊地聽到,微微動了下,惹來攬在她腰間的大手緊了緊。
夏知意醒來,透著紗簾上的一絲絲細縫照進來的陽光,看著眼前沉睡著的沈硯。
她安靜地看著他,慢慢臉色潮紅了起來。
昨晚的那場情事畫面轟的突襲在了她的腦海里。
那天從單位出來,兩人去了商場吃了飯又看了場電影, 很晚才回家。
第二天,夏知意帶著他,兩人逛了海市的一些景點。
回家的路上, 沈硯深了深地看了眼夏知意,隨后徑直開車去了超市,買了水果。
結(jié)賬時沈硯神色淡然地從旁邊的貨架上拿了幾盒丟了進去。
夏知意看見,掃了眼他丟進去的那幾盒,臉不自然地紅了起來。
沈硯眼神含笑,握了握她軟綿的手指,低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試一下,不合格允許你退貨。”
夏知意紅著臉微微瞪了眼他,垂下眼眸不看他。
兩人從超市回來, 夏知意臉上的紅暈就沒下去過。
到了家, 夏知意撇下他,直接回了臥室, 關(guān)上了門。
沈硯挑了挑眉,眼里盛滿了笑意,將水果放在了餐桌上,走去房間門口,敲了下門,低沉道:“我先去洗澡。”
夏知意坐在床上,雙手緊張地揪著床單, 紅著臉聽到門外的他,告訴她去洗澡。
意思顯而易見。
夏知意羞赧地咬了咬紅唇,看了眼門口,站起身走到衣柜拿出一條吊帶的淺粉色真絲睡裙,緊緊地握成一團。
沈硯只穿了條褲子,裸著上身帶著絲絲水汽,擦著頭發(fā)就走了出來。
敲了下門道:“知意,我洗完了。”
沈硯等了幾秒,嘴角微微勾了抹笑, 轉(zhuǎn)身去了客廳。
他一直堵在門口, 怕是一晚上她都不準(zhǔn)出來。
夏知意聽到他腳步離開,她才紅著臉,拿著那條睡裙又去拿條貼身內(nèi)衣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感覺里面帶著絲絲微涼的水汽,紅著臉聞著她熟悉的沐浴露走進去。
夏知意在浴室里磨蹭了將近了四十多分鐘,比平時洗操多了很多步驟。
頭發(fā)洗頭用了發(fā)膜,吹完又涂抹了護發(fā)精油,發(fā)絲柔順清涼。
又給身體磨砂按摩, 仔細涂抹身體乳和精油。
夏知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頰紅的嬌艷欲滴如花般,眼眸羞澀,身上的吊帶睡裙盈盈貼在身上,露出纖細的腰肢,不知是水蒸氣還是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讓她的肌膚隱隱泛著粉紅,有些不知所措。
沈硯早就回了臥室,躺在了床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