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玉和謝勉目前雖然依舊是簽了合同的雇傭關(guān)系。
但謝勉的衣柜里多了江聽玉的衣服,浴室地板多了江聽玉的頭發(fā),陽臺上多了江聽玉的躺椅。
江聽玉滲透到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衣服是他洗,頭發(fā)是他吹,飯是他喂,睡覺是他抱著。
謝勉有時候也分不清到底誰是保姆。
晚間,謝勉替江聽玉吹完頭發(fā),就去浴室洗澡。
水珠滑過手臂長出粉色新肉的傷口,帶來絲絲癢意。
謝勉眸色微閃,仔仔細細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每根頭發(fā)絲都保證是香噴噴的。
之前的謝勉不想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所以浴室里沒有鏡子,因此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到底有多紅。
江聽玉大喇喇躺在超級大床上刷小視頻。
因為要在后花園種菜,江聽玉就提前看些種田視頻過過癮,幻想一下自己的田園生活。
至于親自去種,那還是算了吧,她愛當米蟲,什么勞累煩惱都沒有,張嘴就會有飯吃。
對此江聽玉只說一個字,爽!
浴室門打開,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飄了過來,江聽玉打了個哈欠,沒回頭看一眼。
一具帶著溫熱水汽的男性軀體貼了過來,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黏糊糊的嗓音從身后傳來。
“聽玉……唔……我有些難受……”
江聽玉眨了眨眼,她一直以為謝勉的愛是柏拉圖樣式的,不需要肢體親密接觸的那種。
她本來還有點可惜的,這么一個漂亮男人只能看不能吃,但她尊重他的想法。
但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錯了。
溫熱急促的呼吸噴灑在江聽玉后頸,唇瓣似觸非觸,惹地她縮了縮脖子。
腰上的大手來到小腹,隔著棉質(zhì)睡衣急切地摩挲。
江聽玉握住他不得章法的手,感覺手上指尖突然一顫。
身后謝勉的每一根骨頭似乎都軟了。
江聽玉翻身看他,眼睛一亮,玉體橫陳,都不用開袋,即刻就能食用。
江聽玉戳戳他的胸肌:“你這是想干嘛?”
謝勉又是哼唧一聲,一雙鳳眼濕漉漉地,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過江聽玉:“我難受,聽玉,摸摸我……”
江聽玉笑著如了他的意,從脖頸喉結(jié)開始一點點摸索著。
不得了了,江聽玉從沒見過哪個男人會明敢成這樣。
在他身上,她的指尖似乎帶電,一路火花帶閃電,手下抖個不停。
江聽玉停下來收回手,謝勉還會撒嬌。
“聽玉……阿玉……再摸摸……要摸……”
江聽玉輕笑一聲:“不行,我累了,你自己來吧。”
謝勉忽而也勾起唇角,一把將江聽玉扯向自己,扣住她的后頸,印上朝思暮想的唇。
智能家居自動關(guān)上落地窗簾,調(diào)節(jié)燈光,室內(nèi)朦朧一片,呼吸迷離。
……
次日清晨,謝勉緊緊摟著江聽玉,眼神一瞬不瞬看著她紅撲撲的臉,嘟成小香腸的嘴巴,紅暈暈的眼皮,長長直直的睫毛。
謝勉忍不住又親了親江聽玉的嘴,雖然一夜沒睡,但他心情極好,被一股從未體會過的幸福感溢滿。
他不想去上班了,想一直陪著女朋友。
是的,女朋友,昨晚他表白了,阿玉斷斷續(xù)續(xù)地答應(yīng)了。
但他要賺錢養(yǎng)女朋友。
謝勉又在江聽玉臉上啄了幾口,輕手輕腳地下床,將地上臟了的床上用品扔到洗衣機里,這才去洗漱。
收拾好自己來到床邊,一身西裝革履的俊美男人彎腰,在女人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我去上班了阿玉,中午回來陪你吃飯。”
江聽玉睡死過去了,沒有一點反應(yīng)。
謝勉眼神溫柔,戀戀不舍地離開房間。
管家發(fā)現(xiàn)先生今天不一樣了,紅光滿面的。
“先生今天氣色很不錯。”
謝勉拿起筷子的動作一頓,讓管家去拿鏡子。
管家愣了片刻,笑著跑去拿鏡子。
謝勉猶豫著接過鏡子。
他承認他昨晚就是在特意引誘阿玉。
他成功了,說明阿玉不嫌棄他丑陋的模樣,也不嫌棄他身上惡心的疤痕。
可他還是想好看些,這樣阿玉帶他出去,她面上也能有光。
雖然阿玉可能懶得帶他出去見人,可網(wǎng)上不都說丈夫的容貌,妻子的榮耀嗎?
謝勉短短幾秒內(nèi)都已經(jīng)想好要去哪家美容機構(gòu)了,就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
陌生,很陌生。
眉眼舒展,眼里沒有血絲,眼下沒有烏青,就連常年蒼白的唇都有了血色。
這明明就是自己,卻和沒遇到阿玉之前的自己天差地別。
管家忍不住感嘆:“先生,愛情的力量真的是太偉大了。”
謝勉忍不住彎起唇,鏡中人也笑地溫柔:“嗯。”
————
夜晚。
白晚晚抱著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眼神空洞。
這些天里,路正洲白天會將她從頭到尾的傷痕遮蓋住,帶著她去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
以為會快樂玩耍的白晚晚如同木偶人般坐在路正洲身邊,如同第一次見面,坐在路正洲身邊的那個女人一般。
到了晚上,就會對她進行**折磨,他說他小時候喜歡小貓小狗的凄厲叫聲,長大后發(fā)現(xiàn)女人的尖叫更好聽。
白晚晚才知道,路正洲就是個天生的惡種!畜牲不如的東西!
這些臟話辱罵她不知道說過多少,但路正洲卻會因此更加興奮,更加用力地折磨她。
于是白晚晚便沉默下來,企圖讓路正洲感覺到無趣,然后放過自己。
路正洲確實也對她失去了興趣,笑著牽起蹲在地上的白晚晚。
“寶貝兒,你越來越?jīng)]勁兒了,我這幾天都很不盡興呢,你說該怎么辦?”
白晚晚瑟瑟發(fā)抖地想縮回手,卻被死死地鉗制住。
“放,放了我,去找,找別人。”
路正洲嘖嘖兩聲:“還不到時候呢,寶貝兒你心真壞,想讓我去找別人,真想挖出來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要是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白晚晚會覺得這是玩笑,但從路正洲這個畜牲口中說出,他就是真的想這樣做!
路正洲拉著白晚晚就要走,白晚晚放聲尖叫:“你要帶我去哪里?!放開我!放開我!”
路正洲笑地像魔鬼:“別怕,不會疼太久的,你不是很喜歡別墅前面的那片玫瑰花嗎?到時候你也去那里吧~”
白晚晚頭皮發(fā)麻,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開始拼命掙扎。
“不要!不要!”
電光火石間,白晚晚突然想到了謝勉,尖聲大叫:“我知道謝勉的秘密!你不能殺我,我知道謝勉的秘密!”
路正洲停下動作,轉(zhuǎn)頭臉色陰冷地看著白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