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訣拉著江聽玉走出教室,正好遇見來送飯的傭人。
他接過食盒,帶著江聽玉去了食堂。
學(xué)院里除大多數(shù)特招生外,沒有人不知道厲訣是誰。
他那一頭標(biāo)志性的紅發(fā),消瘦的身形,讓人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當(dāng)然最讓人忌憚的是他的家世背景,以及那狠厲的手段和陰沉多變的脾性。
據(jù)說在15歲那年,就把他的親生父親打成了殘廢,送到國外療養(yǎng)院里,全權(quán)接手厲家產(chǎn)業(yè)。
誰也不知道他已經(jīng)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橫著走了,為什么還要時不時來學(xué)院上課。
以前也不是沒有女生往他面前湊,他要么把人罵走,遇見糾纏不休的,直接讓人消失在學(xué)院里。
都說是暗地里把人給弄死了。
久而久之,沒人再敢往他跟前湊。
但他們今天看到了什么?
厲訣牽著一個女生的手,還親自提著食盒,出現(xiàn)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在食堂眾人的注目禮下,厲訣牽著江聽玉坐上電梯,直達(dá)最頂層。
“你看你看,我就說他們是在一起了吧!還玩玩而已啦~誰玩玩整天給人家送三餐,中午還規(guī)定我們不能去教室打擾他們二人世界的?”
“對啊,而且厲家還用得著商業(yè)聯(lián)姻嗎?”
之前那個說江聽玉配不上,厲訣只是玩玩的人戳著碗里的米飯,哼了一聲。
她說的是豪門大實話,誰知道厲訣他不按套路出牌啊。
最后只憋出一句:“他們以后說不定會怎么樣呢。”
厲訣帶著江聽玉來到頂層包間,打開食盒,將飯菜擺出來,把筷子遞到江聽玉手上。
江聽玉慢慢吃著飯菜,厲訣坐在她旁邊,用手機(jī)處理事情。
[宿主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江聽玉正在喝湯,系統(tǒng)這么一下,她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
厲訣立馬放下手機(jī),替江聽玉順著后背:“沒事吧?”
江聽玉捂住胸口搖頭:“沒事,沒事。”
對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最好沒事!”
[對不起嗚嗚嗚哇哇嗝,宿主嗚嗚啊啊啊啊……]
江聽玉繼續(xù)吃飯,厲訣看了她一會兒,確認(rèn)沒問題,就拿起手機(jī)繼續(xù)處理事情。
江聽玉在腦海里問系統(tǒng)出啥事了。
[嗝,嗚嗚,宿主,我,我投資失敗了哇哇哇!]
[要把,要把小別墅抵押出去,嗚啊啊啊啊啊啊!]
系統(tǒng)之前說要多搞副業(yè),和別的同事借積分投資系統(tǒng)局新開的部門。
結(jié)果那個部門里的小世界崩了一個又一個,別說賺積分了,沒負(fù)債累累就不錯了。
幸好系統(tǒng)本錢不多,第一次也沒敢多投,只是要把小別墅抵押還債。
白忙活一場,分幣沒掙,系統(tǒng)是真?zhèn)牧恕?/p>
江聽玉哭笑不得,只能安慰:“沒事,投資本來就是有風(fēng)險的,都是很正常的,積分沒了以后可以再賺,別墅沒了以后還會有的。”
[宿主,你真好嗚嗚嗚……]
江聽玉吃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被厲訣解決后,他們一起離開食堂。
厲訣依舊牽著江聽玉的手,他很高興,江聽玉沒有拒絕他的接觸。
可他不想是因為好朋友手牽手,他想和她十指相扣,還想放在嘴里嚼嚼嚼。
他想和江聽玉在一起,永遠(yuǎn)在一起。
厲訣正在醞釀著表白,不知不覺帶著江聽玉偏離了去教室的方向。
江聽玉一手被厲訣牽著,一手放在額頭擋著太陽。
見走了很久都沒到教室,晃了晃被牽的那只手,打斷了厲訣即將出口的告白。
“厲訣,我們要去哪啊?”
“我第四單元的英語單詞還沒背完。”
“煩死了。”
厲訣咽下即將出口的話,帶著江聽玉往教室去:“哦,我想帶你逛逛消消食來著。”
英語單詞?
哪里來的?
洋人?
呵,是時候該天涼洋破了。
——
宋綿安自那天和沈年琛正式相遇后,他們就越走越近。
沈年琛也知道宋綿安說厲訣喜歡她就是在胡說八道,至于最近傳聞厲訣喜歡的那個女孩,他找不到機(jī)會接近。
至于宋綿安,她很好的滿足了沈年琛的掌控欲以及大男子主義,在沈年琛一句句甜言蜜語下,徹底淪陷了。
她和沈年琛一起彈鋼琴的照片被發(fā)到了校園論壇上。
其實之前也有個沈年琛和女生彈鋼琴的照片,但這次不同,因為宋綿安是特招生。
這就讓那些和沈年琛玩過的大小姐很不爽了。
宋綿安這輩子再次體驗了被鎖廁所潑冷水的感覺。
她抱著身體蹲在廁所隔間,頭發(fā)衣服都濕了,淚眼汪汪地看著隔間門口的幾個女生。
女人的嫉妒心太可怕了。
“你們,你們會遭報應(yīng)的!”
“你們這樣做,沈?qū)W長只會討厭你們!”
幾個女生對視一眼,果然和沈年琛說的一樣,是這個特招生對他死纏爛打。
她們把廁所門用拖把抵住,警告道:“你以后離沈年琛遠(yuǎn)點,別纏著他,不然我們有的是讓你后悔的手段。”
宋綿安抱著自己,委屈地直掉眼淚,但并沒有多害怕,因為她知道沈年琛會來救她的。
果不其然,宋綿安聽到了沈年琛的喊聲:“綿安?你在里面嗎?”
宋綿安哭著回應(yīng):“學(xué)長我在這!”
沈年琛看了眼四周,確定沒人后,快步走進(jìn)女廁所。
“綿安?”
“我在這嗚嗚嗚……”
沈年琛拿開抵在隔間門上的拖把,把門打開。
宋綿安看著逆著廁所燈光向她伸手,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伸出手。
被他拽起抱在懷里披散外套那刻,宋綿安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學(xué)長,她們都欺負(fù)我……”
沈年琛忍著嫌棄,撫摸她的后腦勺。
“好了別怕,我?guī)汶x開這里。”
宋綿安重重點頭:“嗯!”
沈年琛帶著宋綿安從學(xué)院后門離開,打車到了一家小旅館。
“學(xué)長,你怎么帶我來這里呀?”
沈年琛解釋:“我家里有人,不方便帶同學(xué)回去,學(xué)院里女生宿舍我也不方便進(jìn)去照顧你,就只能來校外了。”
“那些大酒店都要身份證,可能會暴露我們的**。”
“這家小旅館不用身份證,我先帶你進(jìn)去洗澡換身衣服好不好?”
宋綿安點頭,乖乖巧巧地應(yīng)了一聲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有意引誘,一個戀愛腦。
勾勾搭搭地就糾纏到了一起。
但宋綿安多少還是有點理智,羞答答的不愿意做到最后那步。
沈年琛也沒勉強(qiáng),還深情道:“是我情不自禁了,你還太小,我等你長大。”
宋綿安被迷的根本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