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學雅心中對這個活動,可以說是十分感興趣。
因此對王信寶所提到的注意事項,自然是認真傾聽。
她此時心中有一個強烈的想法,那就是,若她想盡快的提升空間以及空間中靈乳等級,必須盡可能深入古玩玉器行業。
了解到更多的行業中的情況。
否則,她一個初來乍到的年輕姑娘,有些事情可謂是求索無門。
如今這交流會,相當于對她開了一扇通往這行業的捷徑。
她若是不能及時抓住、用于自身的空間提升,那可是太暴殄天物了。
而且她深知,這交流會一定是一個范圍不大,或者僅僅是一個小范圍業內人士參加的活動。
越是珍稀、珍貴之物,越是不會向外大范圍的流傳。
對她來說,可算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心中對認了這王信寶做小弟,再次對自己做了番表揚。
她又向王信寶確認了參與交流會的時間等事情,見再無其他,很快告辭離開王家店鋪。
而此時仍在店鋪中站著沒動的王信寶,卻是與曹學雅差不多類似的心情。
他是生意人,自然對人的情緒浮動,把握的十分精準。
從老大的言談舉止間,他已感受到了老大對這次交流會的重視。
同時對他能夠推薦她參與這次的活動, 隱隱有著贊許之色。
得到了老大肯定,王信寶自然喜不自勝。
她心中明白,她妹妹之前得到了老大的那多好處,若是他一直一事無成,可是不僅心中難安。
甚至擔心著,老大會不會因為他的無用,而對他另作安排。
如今好了,他總算有了些用武之地 。
而且,從老大這次的態度中,他也琢磨出了一些味道出來。
心中大抵對以后的行動,也有了些隱晦的方向。
在他看來,這才是最重要的。
如何揣摩老大的心意,得到老大的倚重,這在他看來,那可是重中之重。
至于其他的,都得退一射之地。
曹學雅從王家店鋪出來后,心情不錯。
對她來說,這交流會,甚至可說是意外之喜了。
有了這塊入門磚,今后的事,且得看她的行動了。
她一直深信一句話,那就是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就如那金老爺子一般,雖說那些古玩愛好者們,大多富裕。
并不缺衣少食。
但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不可能無欲無求。
只要她用心挖掘,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
走出王家店鋪后,放出自行車,一路往余家橋街道而去。
此次她并不準備直接回家,而是準備順道去今日程新松所說的他那姓蔣的同學家。
雖說現在有些晚,不知那家人睡了沒,但既然路過,順道而已。
很快,約摸十幾分鐘,曹學雅騎著自行車來到了余家橋街道。
遠遠的,她就停下來,將自行車收入空間。
接著,慢慢靠近那姓蔣的家的范圍。
她現在對余家橋街道,可算是十分熟悉。
沒做任何停頓,很快就根據程新松所說的位置,找到了那蔣家。
讓曹學雅大感吃驚的是,沒想到這深更半夜的,那姓蔣的家中,此時竟然燈火通明。
雖說屋中的光亮,可能為防止泄露太多,略略做了些遮擋。
但以曹學雅的眼力,自然瞞不住。
這蔣家離她家店鋪并不遠,她抬頭看了看位置,約摸也就200來米的距離。
如此近的距離,可以說是近在咫尺了。
但就是這么近的距離,他舅舅一家,竟然都沒發現。
還是那蔣家的兒子,可能在學校中放松了警惕,壓根沒想到同學中竟然有她家的人,這才被他們所知。
也算是巧合了。
曹學雅很輕易的就接近了這處蔣家的房子。
從外就可看的出來,這蔣家的房子,可比他們那處店鋪,面積要大上許多。
房子臨街一排是四間大開間,再往里走,是一處很大的內置院子。
院子后面,還是一排房子,上下兩層,看起來房間數量,可是不少。
從這院子配置就可看的出來,這蔣家大抵是這余家橋的本地人。
在此處生根發芽了許多年。
她來了余家橋已是不短的時間,知道哪怕是本地人,能有這樣的房子規模,也算是鳳毛麟角了。
同時心中也隱隱明白,看來這蔣家,有可能不僅僅是家資豐厚而已。
要不然,也沒有膽量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的。
此時的曹學雅,心中猜測,若是她家的事情是人為,那這蔣家,很可能就是那主謀。
雖說她還沒有十全的把握。
但種種跡象表明,這蔣家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她也沒耽擱,找準位置,很快就將頭探到了那處院子的一角。
很快,映入曹學雅眼簾的,是院中的幾個木匠,在大力的打著家具。
從家具的形狀來看,有一些是餐桌,有一些是椅子、接待的柜子等等,不一而足。
看得出來,應是用于飯店對外經營所用。
只聽這幾個木匠,邊做著活,邊閑聊著,只是聲音并不高,可能是主家做了交代。
要不是曹學雅聽力好,且已經趴在了院墻上,還真不一定能聽到。
“老朱,咱這話還有幾天能做完?我可真不想半夜三更的做這玩意。”
最后一句話,可能也知道現在說這有些不好,聲音很是輕微。
說話之人,最是受不得熬夜,哪怕白天再苦再累都能承受。
只這夜晚的活,實在是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要不是不好拂了一向對他不錯的老朱的面子,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這活誰愛干誰干,反正他不干。
但無奈,如今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只是希望快點結束,不然他真怕一個熬不住,自己就跑了。
那被詢問的老朱,自然也知道他這好兄弟的脾性,忙安撫道:
“老李,你還不知道我嘛,說了再干五天,一定是五天,過了五天要是還沒干完,剩下的全是我的,大家該得多少,卻是一分都不會少大家的。”
這老朱能在這余家橋附近的木匠里,說話有些份量,自然有兩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