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曹學雅若是不休息了三四十分鐘,可真有些吃不消。
要知道,她上周可是已將她所需要選修的專業給確定了下來。
也就是藥劑學。
關于她要輔修的專業,很早之前她就已有了計劃,此次只是按計劃行事而已。
雖說以華大對課業的要求,想著也知道她若是輔修一門,到時候少不得會忙的兩腳不沾地,但既然決定了,就沒有放棄的理。
而且,她有空間靈乳,哪怕不從她爸以后職業入手,也不能就這么束之高閣,那豈不可惜。
只是,關于空間靈乳的使用,她可還得仔細斟酌再斟酌。
畢竟,靈乳可是好東西,她只有在能有充分的自保能力時,才會考慮其他。
但這一切,必須得有個出處,誰也不是一出生就會的,若是能在大學里混個正經出身,那是再好不過,她自是不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哪怕就是再如何辛苦,她也必須在大學四年里,將該學的學會,該拿的拿到手。
她做這些,不僅是為了她自己,更是為了她爸,他們家的未來。
如今她空間中躺著如山的原石,心中對在兩年內,將空間靈乳等級升級到可治愈她爸腿傷的級別,心中已漸漸有了些底氣。
這大半年以來,不枉費她不辭辛苦的各種想辦法,如今總算看到了些曙光。
她心中估算著,若是一切順利,也許用不到兩年,甚至可能在明年上半年就可開始順利給他爸治療。
她對這一日,可是期盼已久。
她爸腿傷好后,那她之前的計劃,可就能開始實施了。
她爸年紀并不大,也就四十出頭的年紀, 正是干事業的大好年華。
有了她爸之前在鳳口現藥廠的經歷,她可不準備讓她爸再重新進廠。
她有錢有技術,可不得好好搗鼓一番。
而且,制藥行業 ,做的好了,可說是利國利民的好事,通過空間給百姓謀福利,她心甘情愿。
因為重生與空間,她相信有些東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力所能及的做些實事,不問前程。
在這過程中,順便將喬文進拉下馬來,那是再好不過。
午覺醒來后,一看時間不早,就趕緊回教室上課。
一周下來,時間不緊不慢的走著,只是這期間,可能是嘗到了她家鹵菜的口味,夏妍時不時的在耳邊和魔音穿腦似的喋喋不休。
她其實有些鬧不明白了,有這么好吃么。
這么沒完沒了的了,只能無奈的答應她,等她下次回來,一定要多帶些回來給她。
這才暫時堵住了那張和念經似的嘴。
宿舍里的其他兩人,雖說得到的并不多,但也嘗到了那味道,其實心中也是饞的很,但無法,他們兩人與曹學雅的關系,并不如夏妍與她走的近,也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開口索要,只要以一副幽怨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她。
曹學雅可不管這些,要不是夏妍經常在她耳邊念叨著,她連夏妍那份都懶得帶,更不要說其他人的了。
而且 ,她現在可是已填報了申請輔修藥劑學的申請。
在申請前,輔導員還找她談過話,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相比于計算機系,其實華大的藥劑學,也是他們的王牌專業。
相對于計算機系剛成立沒幾年,藥劑學可是成立了多年,各方面都非常成熟,通過的難度,可只會高于計算機系。
但,無論輔導員如何勸說,曹學雅還是鐵了心的堅持。
見她態度如此堅決,輔導員只能暗暗嘆了口氣,勉強同意了。
事后只能無奈的勸慰自己,也許這個省狀元,能將兩個專業的課程,都能學的游刃有余也說不定呢。
這也就是曹學雅了,換做其他人,她是絕不會同意的。
要知道,就她所知,每年的藥劑學考試,在年度考試中,都有因未達到學院規定的成績而被勒令退學的。
由此可見,不管是考試難度,還是學院要求,華大在各個專業都是同樣的難度。
但曹學雅同學堅持,藥劑學那邊也是同意的,她也就不做這個惡人了。
既然決定了,以后有什么后果,只能她自己承受了,她作為輔導員,只能言盡于此了。
因此,在正式開始輔修藥劑學后,曹學雅的學習生活,可說是肉眼可見的忙碌起來。
哪怕就是同住在一個宿舍與她同一個班級的夏妍,有時候都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只知道她這位學霸舍友加同學,竟然開學第二周,就通過了輔修申請。
她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后,吃驚的都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
不是,這姐妹,這么猛的么。
不是,你是不是不清楚你進的是華大啊。
雖說在綜合實力上,與另外兩所頂級學府,有些差距,但在一些科目上,可也是首屈一指。
就她所知道的,這藥劑學就是華大的王牌專業。
那可是他們學校為數不甚多的A 專業,不僅牛逼轟轟,想來想要順利畢業,可不是簡單的事。
但她這姐們,就這么冷不丁的報了輔修。
就這專業,本專業的人,想要順利畢業,都都花大力氣、死力氣。
更何況,她們還是計算機專業的呢。
但沒奈何,哪怕她僅僅與曹學雅相識不到一個月,也知道這姐們可不是她幾句話就能勸說的了的,她決定的事,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不過,想到她可是這屆的省狀元,又有些了然。
可能這就是學霸的世界,她不懂,也無法理解。
要說曹學雅不知道輔導員與夏妍等說的情況么,那自不是的。
她不傻,來到華大也已兩周時間,對學校的各方面情況,哪怕再不清楚,多少也能了解個七七八八。
特別是華大對學術要求的嚴格程度,更是與學校在全國的排名,相輔相成。
但,她自重生以來,哪件事不難,又有哪一件簡單的,若是有困難就退縮,就不是她曹學雅了。
因此,她是打定了主意,沒聽任何人的勸。
而且,因為她有空間,對其他人覺得千難萬難的事,她心中總莫名的有些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