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靠等級是行不通的。
“還有別的辦法嗎?”
【嗶!有,不過只是暫時保住她的命,讓她可以多活半年。】
“呼——”
“多活半年好!多活半年好啊!”林白由衷感慨。
半年時間,他可以干很多事。
能將系統升級至2.0版本5級最好,當然,提升不到的話自己也有充足的猥瑣發育時間。
到時候老登想弄死他,至少有一定自保之力。
“什么辦法掛哥?”
【嗶!一劑藥方,需要三味核心藥材,苦苣根、龍蛇胎芽、續魂草,搭配天麻、茯苓、何首烏、川穹各10g,熬煮成湯服用。】
林白將系統所說的幾味藥材牢記心中。
三味核心藥材他一個都沒聽過,其他幾種倒是常見,中藥鋪就能買到。
半個月內他必須要找齊所有藥材!
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呼——真要了親命啊。”
……
回到龍墅莊園,偵察兵出身的季巖一眼就看出林白受了傷,飛奔上前攙扶著林白坐下,用小刀劃開林白大腿的褲子。
“怎么搞得?”以季巖的閱歷,一眼就看出是匕首傷。
樓上的許攸夢聽到動靜下樓,看到衣服被染成血色的林白頓時俏臉一白。
“林白!”
林白強行扯出笑容,“沒事,死不了。”
秦若薇雙手全是血漬,正拿著手機在一旁打電話聯系醫生,被季巖阻止。
“不用找醫生,拿醫療箱過來!”
許攸夢和秦若薇對視一眼,秦若薇跑去尋找醫療險,很快拿來。
季巖熟練的打開醫療箱,從中取出酒精打開,準備倒的前一秒,看著林白,神色凝重。
“有點疼!忍忍。”
林白剛要開口時,季巖手中的酒精已經倒了上去。
“啊呀嘶——”
劇烈的疼痛讓林白四肢抽搐,冷汗直流。
好在算是成功消了毒。
再然后季巖又拿出一瓶創傷藥,正準備撒上去時,林白及時攔住,喘著粗氣盯著季巖。
“嘞個痛不痛?”
季巖:“不痛。”
說完,不等林白回話季巖就撒了上去。
“唔——”
強烈的疼痛襲來,林白的指甲幾乎掐進肉里。
“來不及打麻藥了,你忍忍,傷口不大很快就好。”
林白還沒從疼痛中回過神來,聽到季巖的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季巖已經弄好了針線。
“等等!我覺得還是打麻藥的好啊!——”
一句話沒說完,季巖手中的針頭已經穿過皮肉,連帶著針線也穿了過去。
“季巖你個畜生!我!造!”
相比消毒的疼痛,針線穿過更像是打針般難忍,撕心裂肺。
看著林白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秦若薇走到陽臺抱著腦袋哭了出來。
季巖的手法很好,兩分鐘不到,寸許長的傷口就被縫好。
用牙咬斷線頭后,季巖又找來紗布,撒上些許藥粉后貼在傷口處,包扎了起來。
啪啪!
季巖輕輕拍了拍林白的大腿,“好了。”
林白嘴唇發白,身體虛脫無比,看著季巖。
“下次,提前說一聲。”
……
夜。
秦若薇和許攸夢一左一右靠在林白懷里,尤其是秦若薇,眼睛還腫著。
“對不起老公,都怪我……”
林白已經數不清這是秦若薇今晚第幾次道歉,無奈道: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到了驚嚇,放心,以后不會了。”
秦若薇腦袋埋進林白胸膛,愛意洶涌。
林白拿出手機,將系統之前說的幾味藥材全部記下,然后發給薛啟恩。
“老薛,幫我找一下這些藥材,能找幾味是幾味!要快!”
“收到!我現在就找!”
薛啟恩回信很快。
林白放下手機,緊了緊身邊的秦若薇,感受著身邊溫香滿懷,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很快進入夢鄉。
……
翌日,早上七點多,林白被大腿上的傷口疼醒。
身旁秦若薇和許攸夢還在熟睡,林白沒吵醒兩人,輕輕下床,穿上睡衣出門,下樓。
樓下,林白看著飯廳里正悠閑吃早餐,和某個叫劉什么存的女明星有幾分相似的女孩,林白一頭霧水。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
寧嵐瞪了一眼林白,“一晚上不見就不認識了?”
聽到聲音林白終于認出對方,不可思議道:“你是寧嵐?”
寧嵐無語,沒有回話。
林白坐在寧嵐對面,有點不敢相信。
眼前這個和劉浩存有七分相似的女孩兒,和昨晚那個夸張妝容的寧嵐,簡直就是兩個人!
“你,頭發不是紅色的嘛?臟辮呢?”
“假發啊大哥!”
林白恍然,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系統。
無所不能的系統,自然一眼就洞穿了寧嵐夸張妝容下的真實樣貌。
這時季巖來到跟前,附耳在林白耳畔道:
“白哥你過來一下。”
林白轉頭,起身一瘸一拐的跟著季巖來到僻靜處。
看著季巖明顯的黑眼圈,林白有些不解。
“你這是咋了?昨晚沒休息好?”
季巖擺了擺手,神色鄭重。
“白哥,有人監視我們。”
林白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肯定是那個老登派的人。
說到底,他還是不放心將寧嵐交給自己。
想了想后,林白說道:
“沒事,他們對我們沒有惡意,只要不影響我們正常生活就不用管。”
季巖皺眉想了想,隨后點頭,“好。”
……
話分兩邊。
在林白負傷在家休養的同時,云霧山,文家莊園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莊園迎客亭,三位六七十歲的老者圍坐在茶桌周圍,周圍十步一哨,百米一閘,安保不可謂不嚴格。
定睛看去,三位老者中的一位,赫然是昨晚和林白有過一面之緣的老登。
“寧賀東,打了一輩子交道了,大家都別藏著掖著,敞開天窗說亮話吧。”
主家的文岳手中捻著佛珠,滿面笑容。
寧賀東,就是林白昨晚見過的老登,聞言微微一笑,看向一旁另外一位紅光滿面的白須老頭。
“既然文兄這么說了,那我就不賣關子了,這次登門拜訪,是有一事相求。”
文岳聞言白眉一挑,“哦?能讓寧老弟為難的事,老夫怕是不敢答應啊哈哈。”
寧賀東擺了擺手,拄著拐杖道:
“不是什么大事,文兄你的那個孫子,文邵煊,自己搞了個梅花會,這件事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