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妤聽后,先是一愣,然后大聲說:“你少嚇唬我!就算進來人,那也得是知道我家密碼的人,除了江碩和你之外,還有誰知道我家的密碼?”
我說:“那會不會是你之前輸密碼的時候被別人看到了呢?”
“不可能!我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會特地看一眼周圍,確定沒人了我才會輸密碼!”蕭景妤說。
我嘆了口氣,說:“實在不行,你就帶著你的舊內褲去化驗一下DNA,是不是我干的一目了然!”
大概是我的態度特別真誠的緣故,蕭景妤相信了我的話,但似乎也沒全信,而是半信半疑。
“真的不是你干的?”蕭景妤將信將疑地看著我。
我翻了翻白眼,豎起三根手指,說:“我王銘發誓,如果是我干的,我直接直播日三檔電風扇!”
“撲哧!”
蕭景妤忍俊不禁,但立刻又收起了笑容,說:“那會是誰?總不能我家昨晚真的進人了吧?”
“而且進的還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變態。”我補充說。
蕭景妤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忐忑,再也沒了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
不過想想也是,她一個獨居女性,晚上一個人睡的時候家里忽然進了人,她還不知道,這回想起來得多嚇人啊!
“那怎么辦?不然……我報警吧!”蕭景妤拿出手機來。
我連忙制止她。
可不能讓她報警,萬一警察來了搜查到那個針孔攝像頭,那我不就完犢子了?
要知道,上面可是有我的指紋。
而且,不只有我的,還有江總的。
到時候,不僅我完蛋,江總也得完蛋。
這后果可不是我一個小攝影師能擔當得起的。
“別報警,他既然來過一次,還成功沒被發現,那他就肯定還會來第二次。”我對蕭景妤說。
蕭景妤問我:“所以呢?”
“我們可以抓他一個現形!”我說。
蕭景妤皺眉,說:“我們?你也在?”
“難道你一個人能行?”我反問她。
蕭景妤說:“你不會是想說,你要住在我家吧?”
我說:“反正你家兩個臥室,我住次臥不就好了?我跟你一起抓他現形,這樣還能還我一個清白呢!”
蕭景妤思考了一會,說:“行吧,那你住次臥,但你不準亂翻我的東西,聽到沒!”
我白了蕭景妤一眼,說:“聽到了。”
心想:你的東西有什么好翻的?難不成你在家里藏炸彈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拍照了嗎?”我問蕭景妤。
蕭景妤撇了撇嘴,說:“可以,拍吧。”
我朝著蕭景妤伸出手,說:“那你把內存卡給我。”
“給你?”蕭景妤皺眉。
我問她:“不給我內存卡,我怎么給你拍照?用魔法嗎?”
蕭景妤拿出我的內存卡來掂了幾下,然后扔給了我。
我嚇了一跳,連忙雙手去接,還好接住了。
這里面的數據可是我的飯碗啊!要是摔壞了,我不知道得賠付給我的客戶們多少錢呢!
“你瘋了?這內存卡里的照片很寶貴的!要是摔壞了,我少說得賠三萬多塊!”我生氣地對蕭景妤說。
蕭景妤撇了撇嘴,說:“開始拍吧。”
我沒好氣地將內存卡裝好,看了一眼內存卡里的照片,還好,都在。
“這下沒了內存卡,你就沒法威脅我了吧?”我笑了一聲。
蕭景妤卻抱著胳膊,似笑非笑地說:“可是我把你的照片備份了呀~”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蕭景妤得意揚揚地笑了起來,說:“小樣,還治不了你?安安穩穩地聽我話吧,不然要你好看!”
說完,她一把推開我,大搖大擺地進了臥室。
“愣著干嘛?進來給我拍照!”蕭景妤沒好氣地命令我,像是在使喚奴隸一樣。
我有些不爽她的語氣,但還是跟著她進了臥室。
今天的蕭景妤將臥室收拾得很漂亮,有種藝術氣息。
巨大的落地窗前,兩條白色的窗簾隨風飄動,溫柔的陽光照射進來,撒在干凈整潔的床單上,床單上散落著幾片紅色的玫瑰花瓣,看起來特別唯美和浪漫。
蕭景妤打開了衣柜,問我:“你看一看,我穿哪一套拍比較合適?”
我來到蕭景妤的衣柜前看了一眼,別說,蕭景妤的衣服還真不少,有洛麗塔,jk,還有包臀裙,辣妹裝等。
有清純風的,有御姐風的,還有蘿莉風,夜店風等。
我伸手翻找了一下,在最里面,我看到了一條比內褲還小的牛仔短褲,而且,還是破洞式的。
這樣的牛仔短褲,真的能穿出去嗎?感覺還沒內褲大呢!
而且,還有破洞,估計什么也遮不住。
這種短褲,與其說是短褲,不如說是情趣褲,因為這樣的牛仔短褲肯定是沒法穿出去的,就算穿出去了,也得在里面套一件安全褲。
可問題是,這短褲布料本來就少,要是再在里面套一件安全褲,那看起來會特別影響觀感。
可如果不穿安全褲,這條短褲的布料還是比內褲少。
但要是連內褲也不穿的話,那就更沒法穿出去了。
所以,我覺得這條牛仔短褲更適合在家里穿,而且,還只能在蕭景妤的男人面前穿。
提到蕭景妤的男人,我就想到了江總。
想到蕭景妤這刻薄的女人在江總面前千嬌百媚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出來。
要是我也有錢就好了!那樣,蕭景妤這嫌貧愛富的拜金女就不會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我了。
甚至是,她還會像舔狗一樣跪舔我。
忽然,我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借著這個拍私房寫真的機會,我想讓她把在江總面前做過的事,也在我面前做一遍。
比如,穿這條牛仔短褲給我看。
“這件吧。”我指了指最里面的那條破洞牛仔短褲。
蕭景妤看了一眼我手指的方向,眉頭一皺,立即把衣服拉起來遮住里面的那條牛仔短褲,并對我說:“那個不算,那個不穿!”
她的拒絕讓我特別惱火。
憑什么你能在江總面前穿,偏偏就不能在我面前穿?蕭景妤,你就真的這么嫌貧愛富嗎?
你不愿意穿,我就偏要讓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