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我狐疑的看著岳姝,我怎么覺得她也不靠譜起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岳姝這家伙啥時候靠譜過,網(wǎng)戀都能將自己搭進去,簡直是比我還衰。
想到這里我心中一怔,岳姝這么衰不會是因為我的原因吧?
畢竟小時候經(jīng)歷過那場變故之后,接近我想要和我做朋友的人都會倒霉。
岳姝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忽然的出神,她正笑嘻嘻的說著她的天才計劃。
“這樣吧仙兒,我們回去后就去市里最大的動物園,那里的動物種類齊全,咱們一種種的試過去,必定能試出你能溝通的種類!”
看著岳姝那興奮躍躍欲試的模樣,我面上波瀾不驚,但心里卻大為震驚,我之前怎么沒想到?
或者說我之前根本沒有想過去測試溝通動物!
“仙兒,茍富貴勿相忘?。 彼拥奈兆∥业氖?,仿佛我已經(jīng)成為了千萬富翁。
我淡定的拍開了岳姝的手,“這事兒你保密啊,可別給我捅出去了?!?/p>
“當(dāng)然,當(dāng)然,打死我都不會說的!”岳姝連連點頭向我保證。
雖然對岳姝的保證有些懷疑,但我想岳姝應(yīng)該會有分寸的吧。
就在岳姝和我嘰嘰喳喳時,胡歸闕從他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岳姝看到他立刻噤聲了,默默的站在了我的身旁。
“收拾好了就出發(fā)吧。”胡歸闕對我們倆說道,語氣淡淡的。
“好。”
我和岳姝點了點頭,拎著并不多的行李跟著胡歸闕出了門,不過離開的時候我并未看到之前擺在別墅中的棺材。
“胡歸闕,棺材呢?”我疑惑的問。
胡歸闕瞅了我一眼,淡淡道,“我讓人運走了?!?/p>
運走了?
胡歸闕要這棺材干嘛?雖然我心中疑惑,但看胡歸闕回答完已經(jīng)邁步離開別墅了,我便沒再接著問,忙拉著岳姝跟上了岳姝。
去機場的路上,閑來無聊,我便問起岳姝之前在棺材里躺著除了昏迷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感覺。
岳姝想了想回道,“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特別的感覺,我就是感覺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在夢里我愛范侫愛得要死,甚至愿意為了他付出我的生命?!?/p>
“而且,我感覺在夢里像是和他過完了一生一樣?!?/p>
說到這里,岳姝的神色看起來還有些恍然,我想她此刻肯定是又想起了范侫。
她看著我,張了張嘴,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后又閉上了嘴巴。
我和岳姝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我還能不知道她想問什么?
說句不好聽的話,她屁股一撅,我就知道她要拉什么樣的屎。
“你想問范侫的情況是吧?”
岳姝趕緊點頭,并且對我說道,“仙兒,我先聲明啊,我不是還惦記著他,我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得到法律的制裁!”
我回道,“能不能得到法律的制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會得到管理局的制裁,那可比法律的制裁更狠。”
我的話讓岳姝不禁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隨后便看見他的唇角彎了起來。
“這樣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嗎仙兒,我真的害怕這個渣男再跑出去禍害別人,好在他得到了啥管理局的制裁,終于不會再去害別人了!”
“太好了!”
岳姝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在笑,但眼睛里閃過的淚光出賣了她。
見我盯著她,岳姝抹了抹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淚,說道,“干嘛這樣看著我!我不是為范侫哭啊,我只是在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
“好好好,祭奠你死去的愛情。”
岳姝看向車窗外,半張臉帶著淡淡的憂傷。
“玫瑰花的葬禮,埋葬深深愛著的你
殘朵停止呼吸 ,滲入大地,沒人會注意
一片小雨滴,陪著我等天明
我用最后這一分鐘懷念你?!?/p>
我,“……”
“岳姝,你聽歌的時候能不能戴耳機?”我忍不住對正聽著情歌傷感的岳姝說道。
“我來的時候連手機都不在,哪里來的耳機?。俊痹梨ゎ^回我。
好吧,我這才發(fā)現(xiàn)岳姝這家伙是用我手機放的歌。
我們?nèi)C場坐的是商務(wù)車,胡歸闕坐在最后一排,此時他的唇角正微微上揚。
“歌不錯,挺好聽的?!焙鷼w闕給出評價。
我也覺得挺好聽的,就是看不得岳姝這副聽著情歌流眼淚的樣子,她肯定把自己幻想成偶像劇中的女主角了。
因為得到了胡歸闕的評價,岳姝這家伙愣是一路上用我手機放歌放到了機場。
過安檢的時候,我的心里很緊張,生怕把蟹蟹和那瓦罐中的尸蠱給檢測出來。
好在我的擔(dān)心多余了,這兩個小東西被胡歸闕給操作了一番,就順利的過了安檢了。
還得是胡歸闕啊。
我將蟹蟹和尸蠱裝進隨身帶的包里,堅決不讓它們跑出來,為了大家的安全以及它們自身的安全。
一路順利。
下飛機后,岳姝忙往家里趕了,這些天她不在,估計父母也很擔(dān)心。
我和胡歸闕則回了翠微園,回到翠微園的時候,院子里的兔子都朝著胡歸闕圍了過來。
長得有點像兔子的腓腓并沒有圍過來,而是蹲在胡歸闕房間外的窗沿上一臉不屑的看著我們。
不是,這家伙怎么看著不太高興的樣子?
是因為我和胡歸闕走了這么多天嗎?
在盯著我看了幾眼之后,腓腓從窗沿跳下朝著我奔了過來。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情況?腓腓怎么直奔我就來了?
“凌仙?!彪桦瓒自谖业哪_邊朝我喊道。
“咋了?”我疑惑的看著它。
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胡歸闕,忽然說道,“你和老狐貍睡了沒?”
我,“?。?!”
見我癡呆模樣站在原地,她又說道,“哎呀,就是問你們交配了沒,你咋反應(yīng)不過來呢,跟個榆木腦袋似的?!?/p>
我的臉被漲得通紅,手?jǐn)[得都快成花手了,“沒有,沒有,你別胡亂揣測啊?!?/p>
“你什么情況,怎么老喜歡關(guān)注別人有沒有……”
說到后面,我都不好意思說那兩個字。
誰知道腓腓卻大聲的喊了出來,“交配兩個字很難說出口嗎?”
“動物本來就是要交配的,何況是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