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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壯警惕的看著對方，自從認識她以來，可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副嘴臉。
“不是，柳如煙，有事兒說事兒，你這樣我有點慌。”
“慌什么？”柳如煙一屁股坐在李大壯對面，柔聲道：“大壯，你那個...養顏丹還有嗎？可不可以給我一顆？”
李大壯松了口氣，原來是看到養顏丹效果好，想要一顆。
這倒也合理，畢竟效果這么好的東西，哪個女人不想要？
實際上，李大壯一直都有做這方面生意的打算，柳家又是整個永昌縣最大最有錢的家族，他們平時接觸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而那些人，正是李大壯的目標客戶。
若是能通過柳如煙將養顏丹宣傳出去，自己的生意豈不是源源不斷？
李大壯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道：“有倒是有，不過，我給了你養顏丹，你能給我什么？”
柳如煙略作沉思，自己能給李大壯的除了錢，好像也沒有什么了。
“我可以給你錢，你說，一顆養顏丹要多少錢？”
其實，這也是李大壯想問的，若單說成本，養顏丹的成本并不高，但想要制作還是比較費時間的，這么好的效果，賣的便宜顯然不合適。
他也想知道，這東西在柳如煙的心里到底值什么價位，于是反問道：“柳如煙，你覺得養顏丹值多少錢？”
“這......”柳如煙托著香腮，若有所思道：“一萬，我給你一萬一顆，可以嗎？”
“一萬？”聽到這個數字，李大壯心里暗暗咋舌，在他原本的預想中，一顆能賣兩三千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柳如煙張口便是一萬。
眼見李大壯有些猶豫，柳如煙誤以為他嫌錢少，于是繼續加碼道：“一萬不夠嗎？那我給你兩萬。”
“兩？”
“不不不。”
李大壯擺了擺手，“柳如煙，我知道你柳家有錢，我只是想問問你，這東西在你們女人心中真正的價值？或者說，如果我想賣養顏丹，什么價位其他人可以接受。”
“什么價位？”柳如煙峨眉緊蹙，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水杯的杯沿，若有所思道：“如果真的像郭夫人說的那樣效果好的話，兩萬塊的價格不算貴。”
“你想啊，去外面的美容院，花兩萬塊錢可達不到郭夫人那樣的效果，而且還需要花費大量時間，這樣一對比，養顏丹的性價比好像還更高一些。”
“怎么？你想做養顏丹的生意？”
李大壯微微頷首，也不隱瞞對方，“我倒是有這個想法。”
“好啊。”柳如煙立刻起身，從包里拿出兩萬塊錢放在李大壯面前，“既然你想做養顏丹的生意，那我就當你第一個客人好了。”
“這是兩萬塊，快給我一顆養顏丹。”
李大壯毫不猶豫將錢推了回去，搖頭道：“不行，別人花錢可以買，但你柳如煙不行，你必須要用東西來換。”
柳如煙站起身來，氣鼓鼓的看著李大壯，質問道：“李大壯，你什么意思？我為什么不能買？”
李大壯不語。
“好。”柳如煙是真想要一顆養顏丹，于是妥協道：“你說，用什么換？”
李大壯勾起嘴角，上下打量著對方，壞笑道：“柳如煙，你說我想要什么？”
看著李大壯那火熱的眼神，柳如煙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你......你你你......”柳如煙雙手抱住胸口，氣鼓鼓道：“混蛋，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我不要了，不要了還不行嗎？”
說著，柳如煙抓起桌上的現金，扭頭便要離開。
“喂，你想啥呢？你好歹是個女人，腦子里怎么整天都在想那事兒？就你這樣的，給我我都不一定要。”
這一刻，柳如煙才意識到，自己被李大壯耍了。
“好啊李大壯，你敢耍我，看我不抓花你的臉。”
柳如煙踩著高跟鞋，氣鼓鼓朝李大壯走去，誰知腳下一拌蒜，整個人徑直朝前撲去，不偏不倚，一頭扎入了李大壯懷中。
這一下，二人都懵了。
恰逢此時，王秀麗端著一個食盒走進了衛生室。
“大壯，如煙姑娘，我給你們......”
看到二人的姿勢，王秀麗愣住了。
柳如煙來的這段時間，王秀麗經常來給李大壯送飯，一來二去，二人也算是認識了，而且柳如煙知道，王秀麗和李大壯關系不一般。
聽到動靜，柳如煙立刻站起身來，整理著衣服解釋道：“秀......秀麗姐，我......我剛才腳下絆了一下。”
王秀麗沒有多想，畢竟從之前的情況來看，柳如煙和李大壯好像并不對付。
“沒摔著吧？”王秀麗將食盒放在桌上，笑道：“今天我做了紅燒肉和麻婆豆腐。”
“你們兩個先吃飯，我把屋子收拾收拾。”
王秀麗拿起桌上的紗布和艾葉粉，徑直走進了針灸室。
平日里，柳如煙將衛生室收拾的干干凈凈，王秀麗幾乎沒有進過休息室，剛才給郭志勇包扎完后，柳如煙沒來得及收拾，這才給了王秀麗走進針灸室的機會。
她將紗布和艾葉粉放進柜子，正要轉身離開，看到針灸室門口掛著一套衣服。
“這......”王秀麗拿起衣服看了看，一眼就認出了這套衣服。
這件衣服在這兒，在結合剛才的場景，王秀麗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難道他們兩個......”
王秀麗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兒。
實際上，她有想過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
也難怪，柳如煙是大家閨秀，長的漂亮，會打扮，身材勻稱，有見識，最重要的是年輕有活力。
而自己只是個寡婦，每天除了洗衣做飯，什么都干不了，換做是誰，恐怕都會選擇柳如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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