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醒來的第一時間,他就覺得腰根酸軟。
沈婉君雖然是秦陽八抬大轎娶回來的正牌妻子,但到底是大家閨秀出身,即使成婚了床上也很害羞。
金玉奴就不一樣了,那是一個磨人的妖精,更是青樓老鴇,就是干這一行的,什么姿勢不知道?
秦陽的要求,只有他想不到,沒有金玉奴做不到。
所以昨晚,玩的很嗨。
秦陽直接精疲力盡,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床上依稀可見昨夜戰斗留下的痕跡,可早已不見了金玉奴的身影。
“來人!”
聽見聲音,一名錦衣衛推開門走進來。
“金玉奴人呢?”
秦陽直接問道。
錦衣衛抱拳,回應道:“回小王爺,金老板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去找武勃武公子,商量著如何售賣香皂的事。”
秦陽點點頭。
一猜也是這。
天仙醉的生意,沈婉君只管個大方向,至于具體如何售賣,全是金玉奴和武勃兩人商量著來。
香皂也不會有例外。
只是……
不用這么著急吧?
都腫了,過幾天去也行啊。
看來,這只妖精已經等不及賣好香皂,然后讓自己兌現承諾,納她進門。
愛情啊,讓女人不知累不知疼……
眼看時間快到中午,也不見金玉奴回來的意思,秦陽不等了。
穿好衣服,重新戴上面具,帶著人離開醉花樓,回秦邑。
“小王爺,后面有尾巴。”
離開醉花樓不久,一名錦衣衛就小聲提醒道。
騎在馬背上的秦陽扭頭看了一眼,果然看見后面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小王爺,怎么辦,要抓嗎?”
“抓!”
秦陽想都不想,就說道:“為什么不抓,一定要搞清楚對方什么人。”
平時,秦陽肯定懶的抓他們。
但是現在不一樣。
因為秦陽不想變成一個真正的死人。
放任他們跟著自己,萬一他們趁自己身邊防衛力量薄弱,孤注一擲,對自己下手。
那時候,自己找誰說理去?
萬一他們真的得手,自己死的可就太冤了。
而且,死了之后還沒地報官喊冤去……底下的人去報官喊冤,說自己被人殺了,人家官府一定會覺得底下的人腦子有問題,因為秦王早就死在了回京的路上。
所以,這時候,是白死!
下令之后,秦陽就沒管了,自顧自地騎馬往城門口趕去。
城里到處都是錦衣衛,穿飛魚服的,便衣的,能讓幾個人逃掉,算他們本事。
果然,不出兩條街,那幾個人就全部被抓到了秦陽面前。
巷子里。
“跪下!”
狠狠踢在腿彎上,被反綁住雙手的幾人紛紛跪下,滿臉不服。
秦陽上下打量著幾人,問錦衣衛道:
“查清楚了嗎,這些都是什么人?”
錦衣衛抱拳道:“回…大人!這些人身上雖然沒有能明確證明他們身份的物品,但屬下敢確定,他們是宰相嚴府的人。”
“何以見得?”
秦陽問道。
錦衣衛拉過來一人,扒開他的衣服,露出后脖頸上的刺青,“大人有所不知,此乃嚴府標志的蛛網刺青!確定是嚴府的人無疑。”
秦陽點點頭,學到了。
嚴府是蛛網刺青,自己喜歡蝴蝶,以后就給秦王府的人刺上蝴蝶。
“知道我們是嚴府的人還不放開我們!”
領頭的麻子臉瞪著眼睛,惡狠狠道:“秦王都死了,你們錦衣衛還能蹦跶幾天!”
啪!
一個耳光打上去。
麻子臉瞬間不說話,老實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問他,跟著本大人做什么?”
點點頭,錦衣衛抬起手臂,就要又一耳光下去。
可耳光還沒到臉上,麻子臉趕緊說了,“別打別打,我說我說。”
“相爺…啊不,嚴嵩給我們下令,讓我們務必查清楚大人您的身份。”麻子臉看向秦陽說道。
秦陽指了指自己,“我?”
“對!就是大人您。”
麻子臉畢恭畢敬,又說道:“嚴嵩的兒子被大人您踩斷手指,抓進了秦邑,至今生死不明,我們本想派人直接營救,可嚴嵩卻說先查清楚您的身份。”
點點頭,秦陽明白了。
也明白過來嚴嵩為何能成勢,把持朝堂。
兒子都被抓了,生死不明,竟然還能沉得住氣?
要先派人調查清楚自己的身份,再進行下一步。
夠隱忍!
想明白一切,秦陽說道:“本大人沒什么身份,也就一個錦衣衛副指揮使。”
“你們回去,告訴嚴嵩那個老雜毛!”
“想救他兒子,就別輕舉妄動!”
“一切等秦王棺槨回京,本大人自會和他談判。”
說完,秦陽命令錦衣衛將他們狠狠打了一頓,然后才放。
回到秦邑,秦陽把自己從昨天離開秦邑,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沈婉君。
當然,和金玉奴那些高難度的姿勢沒告訴沈婉君。
其實,告訴她也無妨。
反正最后受益的還是秦陽自己。
聽完之后,沈婉君先是笑著打趣,“我說什么來著,如何把香皂變成和天仙醉一樣賺錢的生意,王爺的老相好肯定有辦法,她果然有,王爺真是撿到寶了。”
“淘氣!”
秦陽伸手輕輕彈了她的額頭一下,“你也是寶!你們都是我的寶。”
沈婉君捂著額頭,惹人憐愛,“還有靈兒,這一次王爺最對不起的就是靈兒,把她騙到好苦!”
“靈兒要是知道真相,肯定要跟王爺大鬧一場!”
想到這個,秦陽就頭疼。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告訴她。
可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知道自己假死的人不在少數。
萬一哪個人說漏嘴,他可就慘了。
以武靈兒的性子,秦陽怕是要挨一頓胖揍。
“不說這個了。”
知道秦陽煩惱,沈婉君主動換了話題,問道:“王爺,咱們這么一直扣押著嚴白不還也不是個事,剛才冬兒還來報,嚴白大吵大鬧,要離開,王爺到底想怎么和嚴嵩談判?”
“他還有臉大吵大鬧?”
秦陽眼神一冷,對站在門口的冬兒道:“去,嚴白再敢大吵大鬧,就停了他的吃食,只給水,只要餓不死就成,這樣還不管用,就給本王打,打到他閉嘴為止!”
“是!”
冬兒去傳話了。
冬兒走后,秦陽繼續說道:“至于怎么和嚴嵩談判,我早就想好了。”
“這一次,嚴白既然敢來明搶咱們秦王府的產業,背后肯定有嚴嵩的授意,那他想要要回他兒子,就得拿東西來換。”
“這一次,我非要讓嚴嵩那個老雜毛好好出回血不成。”
“王爺別賣關子了,快說。”
沈婉君催促道。
秦陽貼在她耳邊,小聲說了。
沈婉君聽完,微微吃驚,“這么多?”
“多嗎?”
秦陽笑道:“再多也比不上他兒子一條命。”
沈婉君點點頭,“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