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拉我進來干……”
趙西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陽用手捂住了小嘴,瞪的她眼睛都大了。
“噓,噓!”
秦陽緊張地說道:“有人來了!別出聲。”
聽到這話,趙西棠也立刻緊張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不一會兒,透過衣柜的縫隙,兩人看見門被一名士兵從外面推開了。
但是他并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外,讓出身位。
讓兩名士兵抬著一個麻袋進來了。
兩名士兵進來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的地方。
因為剛才秦陽和趙西棠在屋里面翻找的時候,動作很小心,所有動過的東西都放回了原位,就算是這間房間的主人進來了,也不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房間里進了人,更別說他們這些為人辦事的小嘍啰。
將麻袋放在床上,一名士兵解開麻袋上的繩子。
里面裝有一個手腳被反綁住的女人,女人嘴里還帶著布團。
不用說,這女人肯定是這一次從楚國帶回來的,而且還是比較好的那種。
兩名士兵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女人曼妙身姿滑過。
但也只能過過眼癮,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們能碰的,這是專門孝敬他們大人的。
一名士兵伸手扯下女人嘴里的布團,兇狠道:“知道從那么多人中挑你回過來做什么吧?”
女人不哭也不鬧,反而笑吟吟地拋著媚眼,“呦,這位兵爺,奴家當然知道啦,不就是讓奴家伺候你們的大官嘛,奴家知道。”
“知道就好,乖乖在這里待著。”
“一會我們大人過來,把我們大人伺候好了,有你吃香喝辣的日子,說不定,以后我們還要叫你一聲姨太太。”
女人咯咯一笑,“承軍爺吉言,奴家一定會好好伺候大人,保證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兩名士兵點了點頭,退出房間,臨走前還關上了房門。
不一會兒,外面沒了動靜,估計是走了。
反正女人手腳都被捆著,也不怕她跑了。
衣柜里,空間狹小,秦陽和趙西棠面對面站立。
想了想,趙西棠用只能她和秦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我們楚國姑娘不全是就像她這樣。”
聞言,秦陽眉頭一皺。
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也要說這個?
圖什么?
很快,秦陽想明白了。
他嘴角情不自禁翹了起來。
原來,不止是自己對她有男女那方面的意思,她對自己也有意思。
她之所以說這個,是不想自己誤會楚國姑娘都是像床上的那個,自甘墮落。
因為她也是楚國姑娘。
心里想明白一切,秦陽卻蔫壞蔫壞,嘴上明知故問,“你說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
趙西棠暗自握緊小粉拳,氣死了。
她真是看不明白眼前的男人。
說他聰明吧,他確實很聰明。
可有些話,他卻聽不懂。
難道非要自己明說?
才不要。
打定主意,趙西棠換了話題,小聲道:“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難道要一直躲在這里?”
“這不妨是個機會。”
秦陽道。
趙西棠蹙起眉頭,不明白秦陽什么意思。
秦陽耐心解釋道:“別人真想藏一個東西,我們一輩子也別想找著,與其我們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不如讓藏東西的人自己把東西拿出來。”
“等著吧,一會兒等他進來把東西拿出來,咱們再出來,人贓并獲。”
趙西棠點點頭,“好,眼下也沒其他辦法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趙西棠等的有些煎熬。
衣柜空間狹小,時間一長就十分悶熱。
熱的她臉上出了不少汗珠,鼻尖上也是。
可又不敢隨意亂動,只能忍著不擦。
這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是她和秦陽面對面。
男人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地噴在她耳朵上,讓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這還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和異性待在如此狹窄的空間里。
她真怕她忍不住,跌在秦陽懷里。
可她又不想這么早暴露自己的女兒身,只能忍著。
終于,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房間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
一名臉上戴著牛頭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不是前來買貨的客人,而是官員,還是剛才在眾多客人面前講話的客人。
他一進來,就迫不及待地取下臉上的面具,還把門給反鎖了,十分猴急的樣子。
順著衣柜的縫隙,秦陽眼睛一瞇,“上官鴻!”
“上官鴻是誰?”
趙西棠小聲問道。
秦陽解釋道:“上官坤的爹,襄州長史!”
那日秦陽剛到襄州城,在黃鶴樓中作陪的人中,就有他。
聞言趙西棠瞪大美眸,“他就是幕后黑手?怪不得你不讓我?guī)е鴧欠既蠊伲液脹]去,要不然可真是羊入虎口了。”
“她只是幕后黑手其中之一!”
秦陽道。
最大的幕后黑手,是齊文彬。
上官鴻也是給齊文彬做事。
上官鴻把面具隨手一扔,搓著雙手,滿臉淫色地來到了床邊:
“小美人,等著急了吧?”
“本大人,這就好好疼愛疼愛你。”
女人努努手腳,“大人,先幫奴家把繩子解開,奴家才好伺候大人。”
“好好好。”
上官鴻一連說了三個好。
把女人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然后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又親又啃。
秦陽原以為女人只是騙上官鴻,騙上官鴻幫她解開手腳上的繩子后,就有其他反抗動作,比如砸暈上官鴻繼而逃跑。
誰知道,女人非但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極為熟練地迎合了上去。
這一幕,看的衣柜里的趙西棠咬牙切齒:“真是自甘下賤!呸,我們楚國才沒有這樣的姑娘,她被擄來大玄完全不怨別人。”
秦陽伸出手擋在趙西棠眼前,不讓她看接下來的活春宮畫面。
還示意她用手捂住耳朵,連聲音都不要聽。
在秦陽心里,趙西棠就是一個傻白甜公主,需要放在掌心呵護。
這些畫面和聲音,還是不讓她過早接觸的好。
趙西棠乖乖用手捂住耳朵,還自己閉上了眼睛。
看不到是真的,可想要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完全不可能。
男女激烈粗重地喘氣聲還是傳進了她的耳朵,聽的她面紅耳赤,羞恥地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看她這么難受,秦陽干脆伸出雙手,覆蓋在她捂住耳朵的雙手上,聲音這才小了些。
趙西棠順勢將額頭抵在秦陽的胸膛上。
弱小又可憐!
隨著時間推移。
突然。
趙西棠開口小聲道:“你身上裝什么東西了?頂著我了!”
啥?
頂著了?
秦陽先是茫然,低頭一看,繼而老臉一紅。
可又不想被趙西棠發(fā)現(xiàn),只能硬著頭皮解釋:“沒啥東西,一把暗器,防身用的。”
“哦。”
趙西棠哦了一聲。
下一刻,她伸手下去抓住暗器。
秦陽眼睛瞪大,不可置信,身子猛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