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安冥思苦想很久,都沒有想到辦法,怎么風鳴剛知道,就想到了辦法?
姜姝婉笑了笑,“陸姐姐這么聰明,還有經商天賦,肯定知道,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降價。”
“跟對方打價格戰。”
陸安安點頭,“我確實想過,但我們小本生意,底子薄弱,打不起價格戰。”
說完,陸安安猛地回神:“姝婉妹妹,你說二公子的辦法不會就是直接下場跟惠丹坊對戰吧?”
“糊涂啊,惠丹坊背后靠著皇甫家,以風家目前的實力,根本就打不過對方,你還是趕緊勸勸二公子吧。”
陸安安本以為是什么絕世好辦法。
沒想到這二公子竟然如此莽撞。
如此跟對方硬碰硬,一點好處都討不到。
姜姝婉見她一臉急切,連忙出聲安撫。
“陸姐姐,你別著急,先聽我說完,夫君不是那樣莽撞的人,之所以能跟對方打價格戰,完全是因為我們的丹藥成丹率上升了不少。”
“上升?可一份藥材,最多也才出五顆丹藥……”
說到這里,陸安安一頓。
她剛剛要是沒聽錯的話,那些煉丹師說他們一爐丹藥成丹三十顆。
不,應該是聽錯了。
三十顆!
怎么可能。
姜姝婉溫柔的笑了笑,知道陸安安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拉著她的手,親自告訴了她一遍。
“陸姐姐,就是你剛剛聽到的那樣,夫君拿出了不少丹方,而且這些丹方僅僅只是多了幾味藥材,就將丹藥的成丹率提上去了。”
“一爐丹藥三十顆,有這個成丹率,什么樣的價格戰我們打不贏?”
陸安安看了一眼站在他不遠處正跟煉丹師侃侃而談的男人,心中生出一抹別樣的感覺。
“這個男人,真是太與眾不同了。”
“自己知道他,是因為他不顧及別人的言論,為了家族,替兄娶嫂。”
“而且通過姜姝婉的反應來看,他對這個原本是嫂嫂的女人很好。”
“他能這么快就拿出這種稀世罕見的丹方來,可見對這場仗勝券在握,自己果然沒選錯人。”
陸安安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恍恍惚惚的。
為了驗證真假。
她親眼看著好幾個煉丹師煉丹,明明整個過程她都看著,可最后的結果還是難以相信。
竟然足足三十顆。
“小姐,你已經這種狀態好久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去煉丹室的時候秋菊沒去,所以并不知道陸安安經歷了什么。
見自家小姐呆呆的。
秋菊開始怨懟。
“小姐,是不是那個姓風的欺負你了?”
“啊?”
陸安安回神,搖頭。
“沒有啊。”
“走吧,我們趕緊回去布置,明天風家的丹藥就會送過來,這場仗我們一定能贏。”
陸安安回神,瞬間干勁兒十足。
另一邊,姜姝婉與風鳴回家的路上。
風鳴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姜姝婉被看得不好意思,開口詢問:“夫君,我臉上可是有什么臟東西?”
風鳴搖頭,繼續盯著。
“夫君?”
風鳴也開口,“姝婉,你是不是不喜歡為夫?”
姜姝婉連忙搖頭否認,“沒有啊夫君,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那你今天,陸安安說要把自己賣給我的時候,你不僅不吃醋,還那么高興?”
“我……”
姜姝婉下意識回答,“夫君,我也是誤會陸姐姐了嘛。”
“別轉移話題,我說你為什么會那么高興,還要幫忙操辦?”
姜姝婉只得實話實說。
“夫君,我就是想著你那么優秀,肯定不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我作為你的妻子,幫你操心這些事情,是應該的。”
“而且你現在腿也好了,我確實也需要一個姐妹來幫我分擔,在我不方便的時候伺候你。”
風鳴聞言,頓時整個人都傻了。
這個傻媳婦。
別人都恨不得夫君所有心思都在自己身上,她倒好,還要找個人來伺候他。
說不感動是假的。
“你這才剛吃得好點,就不行了?真是個傻丫頭,你夫君我呀,還有好多姿勢沒跟你研究呢。”
姜姝婉臉色唰的一紅。
翌日。
姜姝婉再次成了小懶蟲。
打破了七點起床的規律。
沒辦法,風鳴腿剛好,正食髓知味,怎么會輕易繞過她呢。
一番折騰,就起不來了。
風鳴吩咐一番,一個人先去鋪子。
剛到鋪子,風鳴就看到,鋪子門口已經停了兩輛馬車。
上面大箱小箱的裝滿了貨。
“這是給哪個鋪子發的?”
風鳴問道。
“回稟二公子,這是給昨天與您簽訂賣身契的陸安安丹藥!”
“咱們風家鋪子的丹藥都已經準備充足了,說起來也多虧了二少爺您的丹方,這次價格戰我們可絲毫不怕他們皇甫家了!”
劉掌柜笑瞇瞇的,一臉褶皺。
此時鋪子里的客人明顯比昨日多了許多,看樣子這價格戰的反擊已經打響了。
風鳴點頭,想了想說道。
“正好,我去她鋪子看看,夫人若是來了你和她說聲!”
說完風鳴便跟著馬車出發了。
陸安安有點東西,昨天就簽了個契約,就薅到了系統的獎勵。
今日若是多接觸一些,刷刷好感,不知道系統給的獎勵會不會多點。
安平丹藥坊。
陸安安已經將自己的牌匾摘下來,換成了風家的招牌。
秋菊撅著嘴在一旁很不樂意。
“小姐,你從昨天回來,就一直奇奇怪怪的,是不是那風家公子趁機欺負你了?”
“你可是要跟花娘子一樣,做商界奇女子的,現在卻因為眼前的困難,連辛苦經營的丹藥鋪都沒有了。”
“萬一你再被欺負了,我該怎么回去跟老爺交代!”
秋菊越說越難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陸安安有些無語,“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風二公子是正人君子,人家剛娶親,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當年花娘子不也給別人掌管鋪子,后來才慢慢崛起的嗎?只要心思在上面,又何必在意當前是什么處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