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像死豬一樣,白少峰重重摔倒在地。
臉被劃破,渾身酸疼,鄭嘉倫一陣大笑。
“混蛋,還不過來把我扶起來。”
白少峰拍打地面,保鏢們?nèi)鐗舴叫眩琶^來把白少峰架起來。
結(jié)果褲子突然落下,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提上褲子,白少峰滿臉通紅,上了車。
車窗搖下,惡狠狠地看著鄭如雪與鄭寶善。
“如果我不死,我早晚會回來,你們給我等著。”
車隊緩緩離開,消失不見。
“都廢物成這樣了,還在這放狠話。”
鄭如雪沒把白少峰放心上,可鄭寶善卻一臉憂郁。
“古話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聽他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您的意思,他還真能報復(fù)咱們。”
鄭家現(xiàn)在實力如日中天,白家不可同日而語。
鄭如雪不相信白少峰能搞出幺蛾子,鄭寶善輕輕嘆了口氣。
“這些日子還是小心為好。”
一眨眼過去三天,白家的變化,讓眾人震驚。
白少峰把他們本家掌控的公司,全部轉(zhuǎn)讓給其他公司。
拿著錢,不知所蹤。
聽到這消息,張陽就是一愣。
“沒想到白少峰竟如此決絕。”
“是不是因為鄭家的事,他受不了打擊,負氣而走。”
“有這種可能,但在我看來,他可能是想積累力量,日后報仇。”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白少峰遠遁他鄉(xiāng),不知何時又會出手。
這確實是隱患,可眼下張陽也顧不得想這些。
老管家見張陽陷入沉思,悄悄退了出去。
五分鐘后又匆忙而來。
“馬二娘來了。”
張陽一愣,馬二娘比自己年紀大,更何況前幾天大家剛見了。
不祥預(yù)感涌上張陽心頭,雙方在客廳見面。
果然馬二娘,面沉似水,一臉憂慮。
“馬大姐,發(fā)生啥事兒了。”
“如果不是束手無策,我絕不會再來騷擾你,我大哥病了。”
“那咱們立刻出發(fā)。”
跟爺爺告別后,張陽拿著東西跟馬二娘匆忙離開張家。
小時候,私人飛機騰空而去。
……
剛進馬家門,壓抑的感覺便撲面而來。
眾人面色凝重,有的竊竊私語,有的上下打量。
顯然對張陽大家都不信任,都覺得不靠譜。
來到客廳,馬二娘請張陽落座。
“你就是張陽?”
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張陽語氣充滿輕蔑。
馬二娘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這是我八弟,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狗眼看人低。”
“我說姐,咱們不是親生,可也是一家,當著外人面,你這樣編排我算怎么回事。”
“張家柱是我請來的客人,請來的神醫(yī),你這樣編排我的客人算怎么回事。”
馬二娘閃過殺氣。
對面聽到這話,嚇得一哆嗦,沒再吭聲。
“事不宜遲,請即刻領(lǐng)我去見馬大哥。”
馬天魁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張陽后一臉苦笑。
“上次分別約的是你我兄弟一起喝酒,沒承想?yún)s是這般模樣。”
“人有旦夕禍福,但天無絕人之路,馬大哥很快就會好的。”
坐在旁邊,張陽閉著眼睛開始號脈。
三分鐘后緩緩睜開眼,張陽臉色凝重。
“我就說他治不好,你們還不相信,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沒戲。”
“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事情特殊,馬二娘恨不得先把八弟打一頓。
張陽沒吭聲打開盒子取出銀針,一口氣在馬天魁身上扎了十幾針。
大部分人看得面面相覷,可略懂醫(yī)術(shù)的卻大吃一驚。
張陽施展的是失傳多年的祝由針,心中對張陽多了幾分佩服。
馬天魁臉色開始由黑轉(zhuǎn)白,最后哇的一聲吐出很多黑水。
在臥室中散開,大家紛紛閃開門口。
“立刻找人把黑水擦干凈,然后把那些東西澆油燒掉。”
聽到張陽吩咐,馬二娘立刻讓人動手。
“你們這些人杵著干什么?還不滾出去。”
大家不敢反駁,順著門邊走了。
“大哥,你感覺怎么樣。”
“我好多了,還是你看人準,知道張家樹,醫(yī)術(shù)了得。”
馬天魁中毒后,馬二娘便請了很多高手以及醫(yī)術(shù)高超的人。
可眾人無一不搖頭,紛紛嘆氣,覺得馬天魁死定。
就在山窮水盡之際,馬二娘突然靈光閃爍,決心要去請張陽。
馬天魁一開始不同意,可又別無他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未曾想,柳暗花明。
“我也是病急亂投醫(yī),沒想到還真的找對了。”
馬二娘臉上也難得露出笑容。
“水雖然吐出,但毒氣并未根除,還需要很多珍貴藥材。”
張陽一口氣寫了十幾種藥材交給馬二年。
看到最后,馬二娘皺起眉頭。
“最后這味藥,別說是我們這兒,你就是把整個北方翻個遍,估計都找不到。”
“沒承想,您對藥材如此精通,確實這東西不好找,但只有這味藥,才能將毒根治。”
“否則體內(nèi)仍然會留有毒素,雖無大礙,但年深日久還是會有影響。”
張陽沒明說,但馬二娘明白。
現(xiàn)在馬天魁實力強悍,內(nèi)功深厚,自然無事,可年老體衰之后。
毒素很可能反撲,馬天魁卻看得很開。
“古話說生死有命,以后的事再說吧。”
馬二娘卻不同意:“我就不相信,全國都找不到此等藥材。”
馬二娘來到,怨種吩咐人去抓藥,并把后輩們召集起來。
“你們立刻前往要好家族,向他們求藥,記住此事一定要保密。”
吩咐完畢,返回屋中來見張陽。
“一路上辛苦,我已經(jīng)安排好房間,不妨先去休息。”
“我沒事兒,我想同馬大哥在這兒多聊聊。”
張陽哥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壯得很。
“咱們只是一面之緣,上次幫忙也是看別人的面,你卻能如此真誠。”
“我還真有點慚愧。”
“馬大姐何出此言,古人講一見如故,我想咱們大概如此了。”
這番話說得馬二娘心里暖暖的。
“你們在這聊著,我親自下廚房炒幾個菜,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
馬二娘走了,張陽開始詢問馬天魁如何中的毒。
“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我這人很少和外人打交道。”
“吃的喝的也相對簡單,唯一不正常的,好像是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