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傳來陣陣腳步聲,江疏月忽然覺得有些緊張。
謝寒洲和莫荀是穩(wěn)了,都是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獸夫。
可赤陽和玄瀲的心思,她沒有十成十的把握。
雖然她自詡戀愛小能手。
可玄瀲心思太難猜,赤陽又對她又一會好一會壞的,她實在有些摸不準。
江疏月偷摸嘆了口氣,莫荀說的沒錯,越帥的男人,越難搞定。
若是一會湊不夠四個獸夫,她今天可就要丟臉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到江疏月身后時分成了兩撥,整齊的站在了江疏月身旁。
江疏月用余光向左右看去。
一、二、三、四!
還好還好,人到齊了。
“白鶴圣使?他不是二殿下的師父嗎?怎么突然變成二殿下的獸夫了?”
“天!這個白頭發(fā)的獸人長得好帥啊!比我家里的十幾個獸夫還帥!”
“另外一位更帥好嗎?溫潤如玉,陌上無雙,是我喜歡的類型!”
“這個紅頭的獸人怎么這么眼熟?等等!赤陽!?”
臺下一位中年獸人撥開人群來到了臺子前方。
“真的是你!臭小子,找了你這么久你居然在這!
這婚禮我不同意,快跟我回家!”
赤陽傲嬌的把頭扭到了一邊,“不,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嫁給二殿下了。”
臺下的中年獸人是四大家族之一,九尾狐一族的掌管人。
也是赤陽的親生父親,赤凌楓。
“你嫁給誰不好,偏偏要嫁給一個廢......”
皇家重地,公共場合,赤凌楓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只能擺擺手示意赤陽趕緊下來。
“我不回去,反正你已經決定要把掌管權給大哥接任了,家族里有我沒我都一樣。”
江疏月聽明白了,這演的是豪門少爺出逃的戲碼啊。
但管你什么豪門不豪門,總大不過皇家吧。
江疏月清咳兩聲,冷冷的看向赤凌楓,散發(fā)出來自皇室公主的威壓。
一句話也沒說,但又似乎什么都說了。
由于不愛上網(wǎng),在赤凌楓的印象中江疏月還是那個廢柴二殿下。
所以他只是被短暫的威懾住了幾秒,便又要開口爭辯。
“唔!唔!”
“抱歉,二殿下,我是赤陽的哥哥赤衍。
我父親最近生了場病,腦子有點.......
請您見諒,祝您和小陽新婚快樂。”
赤衍及時拉住了老父親,拖著赤凌楓就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他可清楚的知道這位公主最近的事跡。
不到最后,誰知道登上那頂寶座的人會是哪位殿下呢?
還是不要瞎得罪人比較好。
小插曲結束,成婚禮繼續(xù)。
由于這個世界沒有結婚證,江疏月需同每一位獸夫締結夫妻契約。
鍥約一旦簽訂,從此獸夫便再也不能離開自己的雌主。
謝寒洲簽的很爽快,簽完后還在江疏月的耳邊輕輕落下一吻,羞得江疏月耳根通紅。
赤陽則是叨叨了兩句,什么“從此以后就全靠你給我爭臉啦”“你要繼續(xù)努力”“我會竭盡全力擁護你上位”等等。
玄瀲簽訂契約時很沉默,江疏月覺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在透過她看向另外一個人。
來到莫荀面前......
我去!帥哥你誰啊??
“是我啊妻主,莫荀。”
莫荀眨了眨狹長的狐貍眼,笑的勾人。
拿起江疏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喜歡嗎?這才是真正的我。”
看著跟之前截然不停的臉,江疏月的CPU要炸掉了。
她這幾個獸夫,怎么沒一個省油的燈啊!
契約儀式剛結束,開始自由活動。
四個獸夫就整齊的貼了過來。
江疏月頓時覺得血氣翻涌。
帥,真太帥了!
四獸夫是四種不同風格的頂級帥,走在一起瞬間能激起無數(shù)雌性的尖叫。
赤陽一臉傲嬌的微微仰著下巴,一身昂貴的暗紅色西裝襯得這位狐族小少爺矜貴無比。
感受到江疏月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赤陽心中暗爽。
可還沒爽兩秒江疏月就被謝寒洲摟倒了懷里,擋住了江疏月欣賞自家獸夫的視線。
其他三獸夫雖有不爽,但奈何謝寒洲實力太強,對他們是碾壓式的壓制。
再心中有怨也只能看著,暗暗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
努力增進修為,遲早有一天能從謝寒洲手里把江疏月?lián)尦鰜恚?/p>
當天這場婚禮就毫無意外的登上了帝國的新聞頭條。
但鋪天蓋地的新聞里關于江疏月的內容少的可憐,基本上都是她四位獸夫各種角度的帥照。
江疏月無話可說。
這個世界果然就是一個巨大的卡顏局。
成婚禮結束已是深夜,江疏月和把她堵在臥房門口的四位獸夫面面相窺。
“你們,還有事嗎?”
莫荀笑瞇瞇的看著江疏月,“今晚可是成婚第一夜,妻主想先跟誰圓房?”
玄瀲和赤陽帥臉紅噗噗的,不好意思的別過了臉。
江疏月心中咆哮,你們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該害羞的不應該是她嗎?!
江疏月尷尬的笑了笑,眼神在四個男人身上轉來轉去。
看了半天也沒選出來。
“妻主如果選不出來,我們四個一起上也是可以的。”
停!stop!
江疏月真的很想把莫荀的嘴給縫上,再說就違規(guī)了啊!
江疏月再次逐一跟四個獸夫對視。
“我選,謝寒洲”
謝寒洲聽到自己被點名,眼底不自覺泛起了溫柔的笑意。
生怕別人跟他搶人似得一步跨到了江疏月身旁,寬大的手掌極具占有欲的摟住了江疏月的細腰。
對于這個結果莫荀并不意外,體面的對著江疏月笑了笑便退下了。
反而是期待落空的赤陽心里有些發(fā)悶,在原地站了一會。
看著江疏月和謝寒洲親密的樣子,默不作聲的回了自己房間。
而玄瀲則依舊面無表情,消失的悄無聲息。
他知道江疏月因為曾經自己差點殺了她的事但現(xiàn)在對他還是有些恐懼,他不勉強。
見人都走了,江疏月輕呼一口氣。
下一秒被拉入了一個結實溫暖懷抱。
玄瀲輕輕把頭埋入江疏月頸肩蹭了蹭,吸了口氣。
“月兒好香。”
要死啊!
江疏月整個人都紅溫了,小手有力無力的去推謝寒洲,卻被抱的越來越緊。
謝寒洲使壞的沖著江疏月敏感的耳垂搖咬了咬。
江疏月瞬間身體一軟,整個人都酥麻了。
“師父,別在這。”
謝寒洲動作一頓,“還叫師父?”
江疏月不吭聲。
謝寒洲把江疏月打橫抱起,輕輕在唇邊一吻。
“叫錯了,回去好好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