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兇狠的焰靈姬,黑色面罩下的白亦非只是輕蔑一笑,雙手背在身后說道
“你很美,但這并非是恩賜,而是詛咒。”
“那你要嘗嘗復(fù)仇之火的厲害嗎?”
焰靈姬磁性的聲音中滿是殺意,美目緊盯著白亦非,烏黑的秀發(fā)飄起,內(nèi)力在身后凝聚出火焰的虛影來。
“復(fù)仇?有能力的叫做復(fù)仇,沒有能力的叫做自取滅亡。”
白亦非輕笑一聲,轉(zhuǎn)身朝著太子府外走去。
現(xiàn)在不少人盯著太子府,他若是動手暴露了身份,會惹來不少的麻煩。
今夜來敲打天澤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自然不會為了幾句言語上的挑釁而壞了大局。
白亦非的身形猶如鬼魅一般,一步便是數(shù)米的距離,原本打開的層層大門瞬間關(guān)閉。
響亮的關(guān)門聲在太子府內(nèi)回蕩,沒一會兒白亦非便消失在了天澤等人的視線之中,
隨著白亦非的離去,四周充斥著的寒意瞬間消退,那股壓迫的氣息消失無蹤。
青石地板上的寒霜消解,被冰凍血泊也再度流動起來。
可天澤等人的表情依然很是糟糕。
焰靈姬、驅(qū)尸魔、百毒王沉默的看向天澤,等待著天澤下一步的命令。
“去將新鄭的那位神醫(yī)帶來。”
天澤握著手中的解藥,沙啞且冰冷的話語聲響起。
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滋味并不好受,如果不能擺脫白亦非的控制,他永遠無法復(fù)仇,更無法完成自己心中的復(fù)國大計。
哪怕心里對中原人依舊有著不信任,但天澤除了相信許青的醫(yī)術(shù)之外,已經(jīng)無路可退。
百毒王渾濁眼睛看了一眼天澤便低下了頭,他作為百越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毒醫(yī),精通百毒和各種蠱蟲,但如今他的主人卻需要求助中原人,這讓他感到羞愧。
“主人,這人是韓國的太醫(yī)令,他真的可以相信嗎?”驅(qū)尸魔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如果許青只是個中原人那還好說,關(guān)鍵還是韓國太醫(yī)令,備受韓王寵幸,這樣的人在驅(qū)尸魔看來,很難真心和他們合作,幫助天澤解毒。
焰靈姬側(cè)目瞥了一眼驅(qū)尸魔,雖然許青沒有向她表明身份,潛龍?zhí)玫娜艘彩情]嘴不談。
但許青的名聲太響亮了,只要稍微打聽一下,便能夠知曉。
“他可不是什么忠臣,他手上沾染著韓國宗室的血液。”
焰靈姬聲音輕柔,俊俏的小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無所謂,只要他能夠幫我解決身上的桎梏,無所謂是中原人還是什么人。我們手中有著他們都需要的籌碼,韓太子這個廢物也并非是一無是處。”
天澤看向驅(qū)尸魔和焰靈姬,冷笑一聲說道。
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不在乎許青的身份了,只要能夠解決體內(nèi)的蠱毒,他可以和許青做一些交易。
比如他手中的韓太子。
許青是韓國太醫(yī)令,又是支持韓非的人,若是用韓太子作為交易,他覺得許青沒有拒絕的理由。
更何況他身邊有著焰靈姬,焰靈姬的火魅術(shù)從未讓他失望過。
焰靈姬微微點頭,轉(zhuǎn)身便朝著太子府外走去,身影逐漸消失在黑夜之中。
驅(qū)尸魔揮舞著手中拐杖,跟著天澤朝著太子府的密室走去。
百毒王和無雙鬼見狀,也只能回到自己崗位上,守護著太子府的兩大大門。
另一邊,許青已經(jīng)穿著整齊的從韓王宮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還真是一個大鯊魚,這么喜歡咬人呢。”許青看向自己的肩膀,心中無奈的吐槽著。
在淡薄的衣服之下,許青的肩膀上多了一道牙口整齊的咬痕。
作為一個時間管理大師,許青向來是很注意身上的痕跡和氣味的,就怕哪天因為這些小細節(jié)導(dǎo)致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
一邊揉著肩膀,一邊運轉(zhuǎn)長青功開始恢復(fù)肩膀上的傷口。
剛家門推開,許青便看到了自己院子中出現(xiàn)的意外來客。
幽暗的院子之中,一道艷麗的身影矗立在亭子下,微弱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如同對方那如夢如幻的冰藍色眸子一般,給人一種虛幻不切實際的美。
焰靈姬穿著那件火紅色的長裙,黑色的紋路點綴,勾勒出迷人夢幻的完美身姿,青絲隨風(fēng)而動,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泛著萬般風(fēng)情,撩撥著許青的神經(jīng)。
這小妖精怎么來了?難道是天澤扛不住化枯蠱的控制了嗎?
許青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便朝著院子中走去,順手將院門關(guān)上,以免其他人察覺到焰靈姬的存在。
“你怎么來了?之前不是非要跟著自己主人離開嗎?”許青不咸不淡的說道。
焰靈姬冰藍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翻身從涼亭上跳下來,兩三步便跑到了許青身邊。
“人家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就來看看你,還在吃醋呢?”
焰靈姬一手摟住許青的手臂,纖細的小腰微微下沉,仰著小腦袋,美目微微眨動,輕柔的聲音帶幾分安撫和笑意,有著讓人難以生氣的魔力。
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晃動著許青的手臂,豐碩的酥球若有若無的蹭著,像是在撒嬌一般。
這幅柔弱撒嬌的姿態(tài),有著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著迷的魔力。
雖然焰靈姬這樣很美,很讓人心動,但許青連火魅術(shù)都能夠擋住,更何況是這小妖精的磨人呢。
“少來了,你當(dāng)初走的可是毫不留情啊,現(xiàn)在又來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許青撇了一眼焰靈姬,抽出自己手臂,朝著屋內(nèi)走去。
現(xiàn)在他十分確定焰靈姬找他,定然是因為天澤扛不住化枯蠱了。
主動權(quán)在他手中,先前在議事殿內(nèi)這小娘們敢捉弄他,他定然要好好報復(fù)回來。
深更半夜?jié)撊雱e人的家中,要是潛入失敗了,可是要遭受來自太醫(yī)令許青的拷打的!
看著鐵石心腸離開的許青,焰靈姬留在原地微微愣住,嫵媚的眸子滿是疑惑。
先前在潛龍?zhí)秒x開的時候,這臭男人不是對她十分不舍嗎?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冷漠了,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好色之徒嗎?
許青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焰靈姬的小腦袋瓜轉(zhuǎn)不過來了。
看著許青走入房中后,并未關(guān)上大門,焰靈姬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臭男人~真有趣呀。”
心里嘀咕的了一句后,焰靈姬邁著修長的美腿跟著走入了房間中,眼神四下看去,打量了一眼屋內(nèi)的布置后,便看到了坐在桌案前的許青。
焰靈姬走到桌案旁,豐滿的翹臀坐在桌案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交織在一起,火紅裙擺的落在一邊,露出了自己白嫩緊致的大腿,黑色的褻褲若隱若現(xiàn)。
“我的確是有事來找你的,但對你是有利無害的~”
說著焰靈姬朝著許青微微湊近,那張令人瘋狂的小臉逐漸逼近許青,滿是柔情的美目緊緊盯著對方,紅潤的小嘴微微蠕動著。
一股幽蘭傾吐在許青的下巴上,挑動著許青的心弦,那誘人的小嘴,想要讓人去嘗嘗味道。
“得了吧,你們攻陷了太子府,已經(jīng)成為了韓國頭號通緝犯,我可沒這個膽子跟你們做交易。”許青打著哈欠說道。
“你先聽聽人家的話嗎,先前你說我是暴徒,可是讓我傷心了很久呢~”
焰靈姬白了一眼許青,嬌哼兩聲,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滑了滑許青的衣服。
看著給自己臺階的焰靈姬,許青也知道不能繼續(xù)吊著了,不然這筆交易可能就要黃了。
“是嗎?那就先說說你的條件是什么吧?”
許青一手抓住了焰靈姬的小手,一手捏了捏對方俊俏的小臉。
白若初雪的肌膚細膩滑潤,微微用力,手指便是滑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韓國的太醫(yī)令,又支持九公子韓非,現(xiàn)在韓太子被我們抓住了。”
“只要你答應(yīng)我們的條件,我們可以主動將韓太子交給你,讓你和韓非立一個大功,這個功勞怎么樣?有沒有心動呢?”
焰靈姬任由許青拉著自己的手,微微歪頭,聲音充滿了挑逗般的嫵媚。
兩次對許青施展火魅術(shù)都失敗了,這讓焰靈姬也學(xué)乖了,不再想著用手段來誘惑許青,而是認真的談判做交易。
“呵~既然你們都知道我支持的是韓非,那么韓太子死了豈不是對我更有利?”許青輕笑一聲說道。
他還以為天澤能夠開出什么條件呢,他可不是姬無夜、白亦非,他過些天就要跑路秦國了,又怎么會在意韓太子的死活?
“我可是聽到韓王安讓韓非負責(zé)營救韓太子,要是韓太子出事,韓非也難逃其咎。”
焰靈姬收回自己的手,雙手環(huán)抱著胸器,將豐碩的酥球鼓起,擠出了一道深淵來,明明晃晃的擺在許青眼前。
“那又如何?韓太子死了,四公子韓宇是瘸子,除非他要了韓非的命,否則這未來的韓國終究是他的。”
許青聲音平淡的說道,看向焰靈姬的眼神滿是冷漠,顯然是對這個條件不怎么在乎。
焰靈姬仔細打量著許青,她很確定這臭男人是真不在乎韓太子的死活,跟外界傳言的忠心為國之類的根本不一樣。
“你也是個臭男人,滿心都是權(quán)力算計,還是個很虛偽的家伙。”焰靈姬冷哼一聲,扭頭不去看許青。
“在商言商,我們是在談生意,不是談情說愛,沒人能夠白嫖我。”
許青也沒有絲毫服軟的意思,他可不是劉意這種龍龜,怎么可能在焰靈姬稍微生氣就服軟。
不服就干,干服拉倒,這是許青的人生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