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江凡住所這一段路程當中,凝春想了很多很多,但是當她真正見到江凡,聽到對方喊自己好姐姐的那一刻。
她所做的所有心理建設全部為之崩潰。
此時此刻,她只想撲進江凡的懷里,將自己狠狠地揉進對方的身體之中。
“啪嗒——”
隨著房門的輕響,凝春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況。
飛奔到了江凡的身前,狠狠地將其揉進了自己的懷里。
“好弟弟,我好想你。”
這句話仿若什么沖鋒號角一般,當它出現的那一刻,江凡亦是壓抑不住自己躁動的情況。
“好姐姐,我也好想你。”
說罷。
他便將凝春橫抱在懷,將其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
在江凡與凝春兩人你儂我儂之際,承乾宮中也是照例迎來了當今的大夏皇帝。
“參見陛下!”
萬貴妃帶著一種宮女太監對這個大夏帝國的執掌者,深深的行了一禮。
皇帝微微頷首。
“你們先行退下吧。”
皇帝擺了擺手。
很快。
宮中便僅剩下了皇帝與萬貴妃兩人。
“陛下,臣妾為您更衣。”
話語間,萬貴妃便要走到皇帝的身旁。
然而對方卻也是擺了擺手。
“愛妃,你知道朕的習慣的。”
萬貴妃嫵媚的神情之中帶上了幾分失望。
“那陛下,臣妾去床榻上等您。”
皇帝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獨寵萬貴妃,便是因為對方的聰明懂事,從來不用自己廢話。
很快。
皇帝便換好了由絲綢所制作的褻衣,來到了萬貴妃所在的床榻前。
他躺臥上去,一把將萬貴妃摟在了懷中,隨后便沒有了動作。
感受到這一幕,萬貴妃于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世人皆知她萬貴妃獨受皇帝恩寵,除卻她之外,從未有人能夠迎來皇帝的第二次寵幸。
但誰又能夠明白,即便是她,也從未得到過皇帝的真正寵幸呢?
在長達四年的同床當中,萬貴妃逐漸得出了一個足以震驚整個天下人的消息。
那便是,當今的大夏皇帝,實際上是一個天閹之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皇帝才會頂著整個朝堂的壓力,獨自寵愛她萬貴妃一人。
畢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便越安全。
至于為何是她?
因為皇帝很清楚,她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暴露出去。
“李欣宛啊,你說若是你懷孕了,你還能夠當皇后嗎?”
懷揣著這一個念頭,萬貴妃慢慢的進入到了夢鄉。
……
在距離萬貴妃居所不遠處的另外一處房間之中。
綠柳并未入睡。
此刻她正端坐在書案前,目光愣愣的望著書案上方的紙張。
在那紙張之上,赫然有著一排排娟秀的小字。
“去年今日……”
其正是江凡白日里在御花園所做之詩。
若說在場的所有人當中誰對這詩文感觸最深?
自然是與他有過一次歡好,卻又不歡而散的綠柳了。
“這個狗奴才寫這詩文是什么意思呢?”
“莫非是想要通過詩文來表達他的情意?”
“哼哼,真以為本姑娘那么好哄嗎?一首詩文便想要把我的心給勾走?真是癡心妄想!”
此刻的綠柳于心中暗暗的想到。
然而,她卻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然走在了淪陷的道路之上。
有句話說得好,任你萬般攻略也不及自我攻略。
“不過,貌似與狗奴才歡好可以提升功力……”
綠柳腦海之中又閃過了這一個念頭。
“如果能夠一直與他歡好的話,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擁有能夠復仇的實力?”
想到這里。
綠柳當即便心動了起來。
“我可以趁著夜色,偷摸摸的進入到坤寧宮之中,讓那狗奴才助我練功!”
念頭落下的一瞬間,綠柳便準備開始行動。
然而,就在她即將推開房門之時,腦海之中卻又鬼使神差的出現了萬貴妃先前給她說的那句話。
“你呀……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莫要把情義交給他。”
隨著萬貴妃話語的浮現,綠柳好似被雷霆擊中了一般。
她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并且還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綠柳啊綠柳,你在想什么東西啊!”
“那狗奴才污了你的清白也就算了,如今你竟然還想要上趕著繼續讓他玷污,你可真是有夠賤的啊!”
顯然。
綠柳如今已然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她退回到了床榻邊緣,坐于其上方開始了每日必備的修行。
……
剛剛結束的江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差一點便要被逮個正著。
此時此刻,他環抱著滿眼皆是他的凝春,感受著自己體內剛剛誕生的那一些純凈無暇的內力。
“想必只要把這些內力煉化,我就能夠進入到二流境界了吧?”
就在江凡暗自琢磨之時,位于他懷中的凝春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
“好弟弟,你這般有文采,怎么會想著入宮呢?”
對于這個問題,江凡神情一僵,本能的察覺到了一點什么。
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了起來。
“姐姐有所不知,我乃前兵部侍郎之子,曾與如今的寧王王妃有過婚約,那女人為了能夠攀上寧王的高枝,毫不猶豫的將我們一家當做投名狀,讓其爹聯合寧王,陷害我一家意圖謀反。”
說到這里的時候,江凡眼中滿是恨意。
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奪舍。
他是實實在在的在這個大夏生活了十八年。
此世的父母親人,與他而言,便是實實在在的親人!
“委屈弟弟了。”
感受到自家情郎的情緒變化,凝春多出了幾分心疼。
她抱著江凡的手,變得更緊了些。
雖然她長居宮中,但是她也很清楚。
一旦被扣上謀反的罪名,最起碼也是一個抄家滅族。
“姐姐是不是還在疑惑,為何我能逃過一劫,并且還能夠來到宮中?”
凝春本想點頭,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追問到底。
“好弟弟,咱們如今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如果你實在不想說也沒關系。”
江凡微微一笑。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女人滅了我一族還不開心,非得讓我入宮受那宮刑,從此不能人道。”
“如此一來,她才能夠真正的獲得寧王的信任。”
說到這里。
江凡突然頓了頓,他低頭望向懷中的凝春。
“好姐姐,是皇后娘娘讓你來問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