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那位朱錦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屢次堅(jiān)持己見,不畏您的威嚴(yán)?他究竟有何過人之處?”綺夢萱眼中閃爍著好奇。
王辰宇解釋道,“此人性情古怪,但在辦事上卻是極為嚴(yán)謹(jǐn),一絲不茍。我王家早些年收了不少祖宅,皆是經(jīng)他之手精心打理。”
綺夢萱聞言,掩嘴輕笑,“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行事如此有底氣呢。官人,我斗膽一問,咱們究竟收了多少這樣的祖宅?”
王辰宇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萱兒,莫非你也想要?放心,待我妥善處置了朱錦程之事,定會從中挑選一處最合你心意的,作為我們的新家,如何?”
“真的嗎?”綺夢萱將信將疑道。
“千真萬確!我王家在安豐一帶頗有根基,幾乎無所不包。你記得安豐村的張嫣嗎?她家的祖宅,如今也掌握在我手中。說起來,還是那次張三明為了救濟(jì)親姐,不得已要出售祖宅,我才得知張家缺錢。只可惜,若非劉軒橫插一腳,那張嫣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綺夢萱秀眉輕蹙,輕哼一聲,佯裝嗔怒道,“哼,官人嘴上說不念張嫣,心里卻還惦記著,如此,奴家便不與官人嬉鬧了!”言罷,王辰宇連忙將她溫柔地?cái)埲霊阎校?xì)語安撫。
為緩和氣氛,綺夢萱提議以酒為媒,共赴歡愉之夜。
席間,她巧笑倩兮,頻頻舉杯,不時以纖纖玉手輕觸王辰宇,挑逗之意溢于言表。
不久,王辰宇終是不敵酒力,加之近日勞累,漸感體力不支,眼神迷離,最終沉沉睡去。
就在此時,劉軒自衣柜中悄然步出,面帶得意之色,嘴角掛著一抹勝利者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官人,您沒有累著吧?”綺夢萱關(guān)切地詢問。
劉軒輕笑,“那倒是沒有,只是目睹他人與你親近,心中難免五味雜陳。說到王辰宇,他那虛弱的身子,真是讓人唏噓。”他話鋒一轉(zhuǎn),帶著幾分嘲諷。
“官人,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綺夢萱眼含疑惑,心中隱隱不安。
“萱兒,記得我提的兩個條件嗎?現(xiàn)在,我要調(diào)整一下第二個條件,有了新的打算。”劉軒語氣認(rèn)真。
“官人請講。”綺夢萱應(yīng)聲,目光緊緊追隨。
“我方才聽聞王家布莊的掌柜朱錦程,曾收下了安豐張嫣一家的祖宅?”劉軒進(jìn)一步確認(rèn)。
綺夢萱聞言,心頭一緊,生怕劉軒又被卷入舊情之中,“官人,您該不會是...”
劉軒見狀,連忙安撫,“萱兒,你多慮了。張嫣于我,已是過往云煙。我如今心中唯有你。”
“那官人的意思是?”綺夢萱追問,心中稍安。
“我要讓張三明一家吃不了兜著走,尤其是那張嫣,她昔日誆騙我蛇靈丹,我這筆賬還沒有算呢!萱兒,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劉軒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官人,這...我該如何幫忙呢?”綺夢萱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