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公子,先不要急嘛!小女子心中孤寂,正欲與君共敘衷腸呢~” 綺夢萱以玩笑之姿輕啟朱唇。
張浩宇聞言,手中的動(dòng)作不由一滯,嘴角勾起一抹略顯不羈的笑,那參差不齊的牙齒間透出一絲狡黠,目光中閃爍著好奇,他緩緩言道,“萱兒姑娘,倒是在下唐突了,愿聞其詳!”
綺夢萱輕嘆一聲,目光中閃過一絲哀愁,反問道,“浩宇公子,您就不好奇,為何我偏偏選中了您嗎?“
張浩宇眉頭微蹙,似是真被勾起了興趣,“是啊,方才我心中確有此惑,萱兒姑娘何以對我青眼有加?”
綺夢萱輕輕搖頭,語帶哀憐,“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身陷這暗無天日的萬香樓,每日強(qiáng)顏歡笑,心中實(shí)則渴望自由,渴望逃離這囚籠般的生活。我尋覓良久,發(fā)現(xiàn)唯有公子您,眼中似有真誠之光,不似他人那般虛情假意,或許,您能成為我逃離這苦海的唯一希望。”她的話語中不自覺地為張浩宇戴上了一頂無形的光環(huán)。
張浩宇的心被綺夢萱溫柔的話語深深觸動(dòng),激動(dòng)地回應(yīng),“萱兒姑娘,只要你需要,無論何事我都愿盡力而為!”
“我想你贖我身,之后我會(huì)嫁給你!永遠(yuǎn)陪在你身邊!”綺夢萱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張浩宇懷中。
張浩宇表情中略帶一絲苦澀,“贖你自由,這確實(shí)是我夢寐以求之事,但現(xiàn)實(shí)是,我囊中羞澀,若我有足夠的銀兩,怎會(huì)忍心讓你久候至此。”
綺夢萱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她輕聲道,“浩宇公子,你雖無,但你三叔卻財(cái)力雄厚,他前些日子不是變賣了祖宅嗎?且現(xiàn)今手頭尚有五千兩銀子之巨,這足以讓我們重獲自由。況且,祖宅之中,本就有你的一份。”
張浩宇苦笑搖頭,“話雖如此,但那終究不是我個(gè)人所得,且即便贖回祖宅,其歸屬亦非我一人可定。”
綺夢萱柔聲勸道,“公子~,世事總有變通之法。你只需悄悄行事,取回屬于你的那份,誰又能知曉呢?”
“確實(shí),祖宅中我有份,但如何取得,卻是個(gè)難題。”張浩宇眉頭緊鎖。
綺夢萱狡黠一笑,貼近他耳邊低語,“公子莫急,奴家有一計(jì)。我這兒有一秘藥,無色無味,極易溶于酒水,只需將此藥悄悄加入你三叔的酒水之中。待他們不省人事之際,我們便可悄無聲息地取走那五千兩銀子,神不知鬼不覺。”
張浩宇面露難色,遲疑道,“這...此法是否太過冒險(xiǎn)?萬一被察覺怎么辦?”
綺夢萱輕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公子放心,我們可精心布局。先設(shè)法支開你三叔,再伺機(jī)下藥。屆時(shí),只需靜待藥效發(fā)作,一切便水到渠成。只要計(jì)劃周密,定能萬無一失。”
張浩宇內(nèi)心掙扎,他的本性雖放縱不羈,但對家族親人卻保留著一份不可逾越的底線。
然而,綺夢萱的決絕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她毅然褪去最后的遮掩,裸身依偎,那細(xì)膩的觸感如同潮水般沖擊著張浩宇的理智。
最終,愛意與**交織下,他選擇了妥協(xié)。
“好...為了你我愿意冒險(xiǎn)一試,反正不會(huì)死人!”
隨后,兩人纏綿悱惻,直至風(fēng)雨停歇,一切歸于平靜。張浩宇帶著滿足離開了萬香樓,心中有種得償所愿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