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布莊主事人王陸風塵仆仆趕回安豐,面露難色,王家布莊上上下下唯唯諾諾不敢言語。
王辰宇與陳忠信在一旁低垂著頭,神色惶恐。
王陸的聲音如雷鳴般響起,怒不可遏,“朱掌柜呢?他人呢?”
陳管家小心翼翼地答道,“老爺,朱掌柜他……已經離世了。”
“離世?這是何意?他怎會突然離世?”王陸震驚之余,更多是不解與憤怒。
陳忠信見狀,連忙上前,將近日來朱掌柜遭遇毒殺事件的來龍去脈,詳盡地敘述了一遍。
王陸聽后,氣得臉色鐵青,拳頭緊握,憤怒之情溢于言表。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王陸居然將源頭指向張三明一家,此意正中陳忠信下懷。
“張三明膽敢挑釁我王家布莊,實屬狂妄至極!”王陸沉聲宣告。
隨即對宇兒與陳管家吩咐道,“你二人即刻隨我至書房議事,其余人等,務必各司其職,勿使客人有所怠慢!”
言畢,眾人迅速響應,趕忙招呼起賓客。
書房之內,王陸面色凝重。
“爹,關于張三明之事,我自會妥善處理,您無需過分掛懷。“ 王辰宇見狀,連忙寬慰道。
“張三明?哼,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所憂心的,乃是我們布莊的生計大計。你們二人想必也有所耳聞,近來布莊的貨源頻頻遭劫,我在淮夷已暗中追查多時,此番情形,絕非偶然,顯然是有人蓄意為之!” 王陸語氣凝重。
“老爺,此事我與少爺皆已洞悉。雖布莊內尚存少量庫存可應急,但終歸非長久之計。幸而老爺此番親自押運布匹歸來,定能助我們渡過此劫!” 陳管家恭敬地回應。
“是啊,爹,您親自歸來,那些宵小之徒定會有所忌憚,不敢再輕舉妄動。”
王辰宇也附和道,但王陸依舊眉頭緊鎖,在屋內緩緩踱步,顯然心中憂慮未解。
“盜我布匹,我王陸豈能善罷甘休!此番劫匪非同小可,不揭露其幕后黑手,我誓不罷休!”王陸語氣堅決。
王辰宇面露難色,疑惑道,“可是爹,那領頭的賊人武藝超群,我們根本無法擒獲!”
王陸聞言,轉身冷笑一聲,不屑道,“哼,那領頭的狡猾之徒,我們或許難以直接對付,但他的爪牙,我已在淮夷城一一擒獲!”
原來,這段時間里,王陸不僅親自深入淮夷調查,還利用人脈,成功捕獲了部分賊人。
王辰宇聞言,震驚之余,不禁追問,“爹,究竟是何人?”
“你們肯定想不到,這批賊人竟來自安豐城北黑市,但他們僅是傀儡,背后真正的雇主,那領頭的神秘人物,連他們自己也未曾知曉!不過,不過我已經有了對策!此番,我一定揪出是誰敢與我王家作對,我一定會讓他痛不欲生!”王陸之怒,勢不可擋。
王辰宇與陳忠信面面相覷,深知此刻不宜多言,只待王陸發號施令。
隨后,王陸吩咐陳忠信守好布莊生意,至于朱掌柜的不幸暫且擱置一旁,當前首要任務是查清布匹被盜的真相,確保商路暢通。
至于王辰宇,王陸則決定攜其共赴其岳父李棟之府邸,一場暗殺即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