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那便先去忙你的吧~”劉軒見狀,揮了揮手示意朱墨寒離去。
朱墨寒微微點頭,隨后便急匆匆地朝著劉澈的書房方向行去。
劉軒見朱墨寒離去,心中好奇之心只增不減。
他悄悄地跟在朱墨寒身后,躡手躡腳地前行。
小心翼翼地接近書房,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
“朱墨寒,你怎么來了?”劉澈一見朱墨寒,便滿臉疑惑地詢問道。
“大人,大事不好!黑市今日遭巨變!”朱墨寒神色緊張,語氣急促地說道。
劉澈聞言,呲溜一聲從木椅上猛地坐起身來,目光炯炯地盯著朱墨寒,“怎么了?”
朱墨寒深吸一口氣,將黑市上淮夷六子被殺以及昊天尊主被傷事件,一五一十、毫無遺漏地說了出來。
此時,門外偷聽的劉軒聽得眼睛都直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黑市竟然差點被滅!
“什么?你是說昊天也被傷了?而淮夷六子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殺了?”劉澈聞言,驚訝得張大了嘴巴,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隨即,他的面容變得驚慌失措,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下完蛋了,王家竟然派來了這么強的高手,我們的事情恐怕再也瞞不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朱墨寒安慰道,“大人,請您放寬心,那二人的實力尚在我之下,且他們對我身份一無所知,自然也無法推測出大人的存在。”
劉澈眉頭微蹙,沉吟片刻后回應道,“然而,事情總有敗露的一天。你既然已經現身,王陸遲早會發現這一切與我有關。此事還需我們從長計議,再做定奪!朱墨寒,你先退下,后續我自會妥善處理?!?/p>
然而,朱墨寒并未如他所愿離去,而是依舊低著頭,靜靜地站在那里。
劉澈見狀,目光銳利地詢問道,“朱墨寒,你還有何事需要稟報嗎?”
朱墨寒微微抬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渴望,“大人,我一直有個疑問,當年您從死人堆里將我救出,我身上是否留下了什么信物,或是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
劉澈聞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怎么?你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其實,大人,我并無他意,只是想找回自己失去的記憶?!敝炷穆曇糁袔е唤z懇求。
“哦~”劉澈拉長了音調,眼神中閃過一絲明了的光芒。
“哎呀,說起當年啊,你真的是凄慘至極。渾身是傷,衣物也是破爛得不成樣子。我和夫人路過那片荒涼之地時,見你尚有一絲氣息,心中不忍,這才出手相救。當時我們仔細檢查過,你身上并未攜帶任何物品或信物?!眲⒊旱脑捳Z中帶著幾分感慨,仿佛那段記憶又重新浮現在他的眼前,“哎~這些年,你一直隱居在安豐,也確實委屈你了。以你如此高強的武功,想必在江湖上也曾是一位了不起的高手吧!”
朱墨寒見劉澈并無為自己解惑之意,心中雖有些失落,但也識趣地拱手告辭,轉身離開書房。
而就在這時,躲在書房外拐角處的劉軒,見朱墨寒離開,屁顛屁顛地奔向劉澈的書房。
“爹~”劉軒一進門就黏上了劉澈,一臉討好的笑容。
劉澈一見劉軒這副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說,“你這個敗家子,成天就知道瞎晃悠,也不見你為老子分憂解難,這次又是來給我找啥麻煩的吧?”
劉軒一聽這話,臉就拉了下來,委屈地說道,“爹,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我這不是正打算為您分憂嘛!您怎么能老是這么冤枉我呢?”
劉澈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就你?不給我添亂子,我就燒高香了!”
“爹~”劉軒見硬的不行,便開始撒嬌,拉著劉澈的衣袖晃來晃去,“您就相信我一次嘛!”
劉澈被晃得頭暈,無奈地嘆了口氣,“好了好了,你個大男人,天天在我這兒撒嬌,也不嫌丟人。說吧,這次又遇到啥事兒了?”
劉軒一聽有戲,立刻收起撒嬌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爹,我剛才在外面無意間聽到您和朱護衛的對話了。”
劉澈聞言,并未動怒,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劉軒,故意問道,“哦?那你說說,依你看,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