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快些,快些告訴我!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到底有什么好方法”王辰宇的眼神中閃爍著急切與渴望。
王陸環視四周,目光銳利而謹慎,對管家做了個手勢,“陳管家,你且將書房之門關上,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靠近半步。”
李管家聞言,連忙應聲:“是,老爺!”
“宇兒,我就問你,你覺得自己現在勝算多大?”
“唉,爹,您就別再問了,我這心里頭啊,跟明鏡似的。您瞧瞧現在這情況,哪里還有什么屁勝算可言啊!劉軒那小子,居然連鹿妖都給殺了,還怎么跟他斗?我這不是明擺著要敗下陣來嗎?”王辰宇邊說邊搖頭,臉上寫滿了沮喪。
王陸語重心長道,“如果說我們不做變通,那自然輸定了,但是若我們稍微變通一下,此事就很容易解決!”
“爹,您可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急死我了!”王辰宇已經急不可耐了。
王陸故意壓低聲音,“既然常規手段已無法奏效,我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這樣!”說著,他猛地一揮手,做了一個凌厲的抹脖子手勢,那動作之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狠辣。
王辰宇的眉頭緊鎖,他微微側頭,以一種近乎審視的目光望向王陸,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爹,您這轉變也未免太快了些吧?方才您還嚴厲地呵斥我,說我胡鬧,怎么轉眼間,您自己卻又提起了這個?”
“哎,宇兒,我方才所提及的,并非那劉軒,而是張嫣的母親董玉。”
此話一出,王辰宇的臉色瞬間變得復雜起來,驚訝、疑惑、甚至有一絲不安交織在一起,“為什么呀,爹?”
“宇兒,我記得你說過那張嫣開出了三個條件,對吧?劉軒現如今第一、第三已毫無疑問,唯一棘手的就是第二。那董玉若是被他救活蘇醒,那我們真的是輸定了,但假如他救不活,那他也無法娶張嫣,你不還是有機會嗎?”
“可是嫣兒母親昏迷已久,本身就難以蘇醒,那劉軒也不一定有法子吧?”
“話是這么說,宇兒,你要記得做事既要穩,還要心狠手辣,只有提前下手,才可保萬無一失!”
王辰宇聽罷,恍然大悟,興奮地拍了下手掌,贊嘆道,“爹,高明啊,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呀,此計妙哉!不過,這事怎么做,咱們總不能直接派人去刺殺董玉吧?那不露餡了嘛?”
王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此事我早有考慮,看這是什么?”
王陸從袖口中取出一小瓶,只見里面裝的是白色粉末。
“這是何物?”王辰宇好奇道。
“這是瓶珍貴的'西域秘藥',是你姥爺從宮里帶出來的,無色無味,本是祛除農作物害蟲的,但若是服用,一日后斃命,就是妥妥的慢性藥,真正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
“姥爺居然還有此等藥品,沒想到,爹您早已未雨綢繆!”王辰宇聲音微微顫抖,滿是激動。
“那是必然,那劉知縣初時以兄弟之禮相待,滿口應承禁足其子劉軒五日,以示懲戒。未曾想,他竟背信棄義,暗中調遣高手,鏟除那鹿妖。若非念及他尚有知縣之職,需顧及官場顏面,我早就滅了他們,枉我和他稱兄道弟,和我斗,
殊不知我王家背景,讓他難以企及!”
“爹,此事確實不宜久拖,明日便是第四日了,依您看,何時動手?”
“宇兒,這件事你安排下去。今夜戌時初就動手,此事我不好插手,謹記!要不留痕跡!”
“好的,爹!我一定辦好此事!”王辰宇心中暗暗自喜,“劉軒,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