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吻自然是得不到,還被于舒寶兇了一頓。
第二天于舒寶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才進了公司。
昨天的事情,指不定些流言蜚語已經(jīng)滿天飛了。
但是于舒寶到工位上后,那些人都在工位上各忙各的事情,看見她來了也沒什么反應,于舒寶松了一口氣,慢慢開始工作。
不一會,電腦上就彈出了一電子郵件,關(guān)于洪經(jīng)理多次猥褻和威脅女員工的一些錄音和視頻被爆了出來。
那些離職的女員工被打碼了,但洪經(jīng)理猥瑣的樣子都拍出來了。
“我靠,這個死變態(tài)終于有人爆出來了!”
“天哪,好可憐這些人,明明沒做錯什么,卻要被開了,那惡人還在公司?!?/p>
“這次應該保不了吧,都這樣了,還不開天理難容。”
于舒寶看著那些視頻,臉色白了又白,原來不只是她,還有那么多人都遭受了洪經(jīng)理的猥褻強奸。
她看著這些視頻揪心得要命,也不知道那些女生多害怕當時。
但她運氣比較好,能叫到人,其他的女孩,沒錢沒權(quán)就沒那么好了。
甚至有的時候去舉報,卻被處理掉了。
“太猖狂了這個洪經(jīng)理,他爸好像跟總公司老總的老婆那邊是什么親戚關(guān)系?!?/p>
“管他什么親戚,這都不開,我離職算了這種公司!”
“我靠,總公司的張副總來了?!?/p>
“回去回去工位坐好?!?/p>
眾人上一秒還在討論,下一秒就都快速地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公司的總監(jiān)出來,歡迎這個張副總的到來。
“張副總這次主要來呢,想必大家也猜到了,是針對技術(shù)部門洪經(jīng)理猥褻多名女職員的事件來的。”
張副總一臉嚴肅,身邊還帶了好幾個部門的人和助理。
看得出對此次的事件非常重視。
張副總:“總公司對此次事件非常重視,也對我們被騷擾過的女同事表示深深的歉意,會給予這些人相應的補償,洪經(jīng)理已經(jīng)被停職,且被告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如果公司再有這種類似事件的發(fā)生,請大家多多舉報,我們公司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p>
張副總說完,在辦公室的人都鼓起了掌。
“還有一件事情,是關(guān)于人事調(diào)動的,王琳被開除了,會有新的人來部分代替她的工作?!?/p>
話音剛落,辦公室又交頭接耳,“琳姐怎么被開除了?!?/p>
“她不是我們這業(yè)務量最高的人嗎?”
“不知道啊,我還以為被調(diào)動了,沒想到是開除這么嚴重。”
“這琳總監(jiān)犯了啥事?。俊?/p>
王琳收拾好了東西,出來的時候,于舒寶剛好跟她對視上。
她看于舒寶的眼神有些復雜。
眼神里有不甘,但只能忍氣吞聲被開了。
等到張副總走后,公司的人才又沸騰了起來,這次是關(guān)于于舒寶的討論。
她前一天跟著洪經(jīng)理去了飯局,后一天洪經(jīng)理就被開了,還被告了。
而且還是王琳叫她去的,現(xiàn)在王琳也被開了。
這時辦公室的人把目光投到了于舒寶身上。
“舒寶,你老實跟我們說,你后臺到底是誰啊?”
跟她同組的兩個女生湊過來,跟她示好。
于舒寶也很懵,想到可能是陳津南告的洪經(jīng)理,但是陳津南也沒那么大權(quán)力能開除一個總監(jiān)吧。
而且公司又不是他家開的,哪能這么隨便開除人。
于舒寶尷尬一笑,不知作何解釋:“我真沒后臺…”
兩個女生不相信,親昵地挽著她得手:“哎呀,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悄悄告訴我們也行?!?/p>
于舒寶對于她們的親近感到無所適從,夾在中間一臉尷尬。
“我真不知道。”
是學長嗎?可是學長家里也是普通家庭,還申請了貧困,應該不太可能。
“洪經(jīng)理昨天是不是對你做什么了?他在我們這邊風評極差的?!?/p>
于舒寶臉色微變,沒說出昨晚的事情,只是含糊說了自己談完合作就走了。
同組的女生覺得無趣,放開了她,又問:“給你撐腰的是不是那天來接你的那個帥哥?”
于舒寶猶豫了一下?lián)u頭。
“那他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啊?”
于舒寶硬著頭皮回答:“朋友關(guān)系?!?/p>
“朋友關(guān)系還送花來接你,這不太可能吧…“
于舒寶不想再回答她們的問題,找了個借口溜走了。
不過洪經(jīng)理走后,王琳也走后,又來了一個女總監(jiān),很溫柔,會手把手教于舒寶。
吳銘濤知道她昨天跟著洪經(jīng)理去談合作了非常擔心。
“你那天沒事吧?”
“沒事啊。”
“我那天剛好不在公司,不然的話我就跟你一起去了?!?/p>
于舒寶:“謝謝你,但我真沒事了?!?/p>
之后于舒寶在公司的日子好過了很多,而且那些人就認定了她有很硬很硬的后臺,開始有意無意地討好她。
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老總的私生女。
畢竟老總也就一個兒子,那兒子還很神秘,不知道何方神圣。
但這種老總,一般有個私生子私生女也很正常。
于舒寶聽后汗顏,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要是老總的女兒就好了,還要苦逼來這上班嗎。
陳津南還是會接她下班,于舒寶看著他欲言又止。
“想問什么就問吧?”
“那個洪經(jīng)理,是你告的他嗎?”
陳津南點頭:“嗯,也是我撤的職。”
于舒寶驚訝地看著他,一臉不可思議:“你開玩笑呢嗎?”
陳津南開著車,看了她一眼:“我什么時候跟你開過玩笑?”
于舒寶有種不真切的感覺,那些公司里的人一個個信誓旦旦說她有后臺,于舒寶覺得那些人有妄想癥。
現(xiàn)在她才是那個傻子!
“那你怎么沒告訴我??還有你為什么能撤他們的職?”
“我家的公司,當然我想撤就撤?!?/p>
于舒寶差點忘記他家大業(yè)大了。
她被噎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之前她沒感覺陳津南和她差距那么大,只是知道他有錢而已,現(xiàn)在覺得簡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生氣了嗎?我沒提前告訴你。”
看她沒說話,陳津南抽空又看了一眼她,于舒寶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忽然想到自己雖然和陳津南分手,但是自己的所有生活,還有工作,都了如指掌。
連她分手后,也要暗中監(jiān)視控制她。
甚至那個學長。
于舒寶轉(zhuǎn)頭問:“是不是你叫那個學長讓我去你家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