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利落地退出打空的彈匣,換上新的滿彈匣,對馬大噴下令:“你留守,盯死監控,隨時匯報。”
“明白!”馬大噴端著輕機槍,迅速移動到監控屏前,銳利的目光掃過數十個分屏。
“雷虎,我們上。”
“走!”
兩人一前一后,保持警戒隊形,快速而安靜地沿樓梯向上推進。
耳機里傳來馬大噴壓低的聲音:“二樓樓梯口兩個,走廊五個,分散,出樓梯口就能看見。剩下的應該在兩邊的房間里。”
“收到。”
靳南和雷虎肩并肩,槍口始終指向樓梯上方,腳步輕得像貓。
即將到達二樓平臺時,上面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武裝分子似乎聽到了什么,正探頭朝樓梯下望來。
“bUi!”
“bUi!”
幾乎不需要交流,靳南和雷虎同時開槍,兩名剛露出半個腦袋的武裝分子額頭上瞬間多了一個血洞,一聲不吭地向后栽倒。
兩人迅速登上二樓平臺。
走廊情況正如馬大噴所說,五名武裝分子分散站著:兩個湊在一起低頭點煙,另外三個靠著墻壁低頭玩著手機,屏幕的光映照著他們毫無防備的臉。
“你左三,我右二。”雷虎低語。
話音未落,靳南已經扣動扳機,兩聲幾乎重疊的輕微槍響,右邊兩名武裝分子應聲倒下。
與此同時,雷虎的子彈也精準地命中了左側三名敵人的要害。
短短兩秒,走廊恢復了死寂。
兩人默契地切換到手槍,裝上消音器,開始分頭清理房間。
靳南靠近第一個房間,側耳傾聽,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洗牌聲和笑罵,他輕輕擰開門把手,閃電般突入。
房內四人正圍坐麻將桌戰得酣暢,甚至沒人抬頭看門口,靳南收起手槍,反手拔出匕首,身影如鬼魅般掠過。
刀光閃爍,精準地劃過咽喉或刺入心臟。
四人只在喉間發出幾聲短暫的“咯咯”聲,便歪倒在麻將桌上,鮮血迅速染紅了綠色的桌布和散落的牌章。
靳南迅速檢查了衛生間和衣柜,確認無人后,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個房間,有的是空置的宿舍,有的里面只有一兩名正在睡覺或看手機的守衛,都在反應過來之前被無聲解決。
大約五分鐘后,二樓所有房間清理完畢。
靳南和雷虎在彌漫著淡淡血腥味的樓梯口再次會合,彼此點了點頭,沒有言語,只是交換了一個眼神,便一前一后,繼續向著三樓——高志軍和周建軍所在之地——摸去。
與此同時,三樓一個掛著‘經理’字眼的辦公室里。
休息室里,四個年輕女人被吊在木樁上,雙手都被吊的發紫,在她們面前,高志軍和周建軍嘴叼香煙,手持皮鞭,臉上掛著變態的笑容。
“哭!給我大聲的哭!”
高志軍猛地揮下一鞭,在女人白嫩的臉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紫紅傷害,女人本就哭的梨花帶雨,一鞭子下去哭的更大聲了。
“哈哈哈。”
兩人似乎有著什么怪癖,女人哭聲越大他們越興奮。
“笑,給我笑!”
高建軍向另外一個女人揮去皮鞭。
女人滿臉淚痕的擠出笑容,但高建軍并不滿意,又揮去一鞭子。
“哈哈哈。”女人一邊流淚一邊大笑。
看著‘聽話’的女人們,高志軍和周建軍更加開心了,他們的大笑聲和女人哭泣聲在這狹小的房間里互相交織。
也就在高志軍和周建軍玩得正盡興,用皮鞭驅役,享受著掌控他人的扭曲快感時,辦公室的房門無聲無息地滑開了。
兩名全身迷彩作戰服、裝備精良、散發著冰冷殺氣的戰斗人員如同鬼魅般侵入了這個**的空間。
休息室的房門沒有關上,里面用刑的場面毫無遮掩地撞入靳南和雷虎的視線。
兩人迅速對視一眼,無需言語,彼此眼神中翻騰的怒火與厭惡已然交匯,雷虎如同被激怒的獵豹,一個箭步猛沖進去,鐵鉗般的大手精準地扼住高志軍的后頸,巨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像丟一袋垃圾般猛地掄起,狠狠扔出了休息室,重重摔在靳南腳下的地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這突如其來的劇變讓休息室內的所有人都僵住了。
周建軍的動作下意識地停滯,目瞪口呆地看著如同鐵塔般矗立的雷虎,大腦一片空白。
“你們是...” 周建軍驚疑不定的話音未落,雷虎已大步欺近,帶著戰術手套的大手以驚人的速度掐住他的喉嚨,恐怖的握力瞬間剝奪了他的呼吸和反抗能力,將他死死摁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臉皮摩擦著地毯,發出痛苦的嗚咽。
女人們的哭泣聲和笑聲也嘎然而止,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一幕。
“我曹尼瑪!你們他媽是誰?!” 高志軍被摔得七葷八素,晃晃悠悠地掙扎爬起來,捂著頭破血流的額角,色厲內荏地朝著雷虎怒吼。
靳南面無表情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志軍下意識怒氣沖沖地轉身,迎接他的卻是一個蘊含著爆炸性力量的、沙包大的拳頭!
這一拳結結實實砸在他的面門上,鼻梁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高志軍連哼都沒來得及哼出一聲,整個人便離地倒飛回去,再一次重重撞在休息室的床邊,像一灘爛泥般滑落在地,只能捂著臉發出痛苦的哀嚎。
靳南看都沒看地上的高志軍,不緊不慢地踱步走進彌漫著罪惡氣息的休息室,他冰冷的目光先掃過地上蝦米般蜷縮的高志軍,再掠過被雷虎死死壓制、因窒息而面色漲紅的周建軍,最后如同掃描儀般環視了一圈綁在木樁上、驚懼交加的四個女人。
他走到木樁前,解開了女人們手上的繩子,作出噓聲動作:“到床上去,可以看,別說話。”
說完,他沒有再管女人,他隨手拖過一把完好的椅子,坐在痛苦呻吟的高志軍身邊,慢條斯理地從胸前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煙叼在嘴上,“啪”的一聲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讓尼古丁的氣息稍稍沖淡空氣中的污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