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也求饒了!”
話音落下,周允棠手起刀落,割下了他的左耳。
“啊!”
安啟紅疼的倒在地上,想要用手捂住耳朵但手被綁住,疼的滿地打滾。
“馬教官,幫我控住他。”
受傷的安啟紅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豬,她一個人根本控制不住。
“得嘞!”
馬大噴嘴角掛著冷笑走向安啟紅,膝蓋頂在他的胸口上,一只手掐住他脖子,周允棠也在這時來到他的身下,豎握匕首,狠狠扎向兩腿之間。
看到這一幕,靳南、林銳、雷虎、石磊、墨哲還有三位男性人質,以及高志軍等人都感到下體一涼,下意識夾了一下腿。
肯定很痛吧。
“啊!!啊!!”
安啟紅臉漲成豬肝色,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喊聲。
馬大噴連忙捂住他的嘴巴,也在這時,周允棠發瘋似的朝他下體瘋狂連刺,尿液和血液混雜在一起浸濕整個下半身。
安啟紅很快疼暈過去,陷入昏迷。
但周允棠沒有就這么放過他,用匕首劃破他的腳后跟,伸手進去摸索,似乎是抓到了什么,她猛地一扯,一條帶血的白色筋狀被她扯了出來。
“這應該是筋吧?”
“嗚嗚!!”
安啟紅一下子疼醒了,想要大喊的他嘴巴被馬大噴的大手捂住,只能發出凄厲的嗚嗚聲。
“沙咯窩,沙咯窩。”
他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不在求饒,而是求死。
周允棠面無表情割斷他另一只腳的腳后跟,再次拔出一根筋,而后又挑斷他的手筋,同樣拔出。
過程中,安啟紅疼暈過去兩次,疼醒過來兩次,整個人都麻木了,眼睛哭出來的也不是淚,而是血。
周允棠推開馬大噴,雙手伸向安啟紅通紅的眼睛,只聽‘嘎吱嘎吱’輕微扯動聲,他的兩個眼珠子活生生被她挖了出來。
安啟紅沒有發出慘叫,因為他的喉嚨已經啞掉了,只能張開嘴巴發出‘呃呃’的聲音,躺在草地上的他軀干也是一抽一抽的。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表情沒有一個是帶著笑容的,無不一面色沉重,即便是靳南,看的也皺起了眉頭。
太殘暴了!
周允棠抬起血淋漓的雙手看了一眼手上的眼珠子,像丟垃圾一樣隨手扔在一邊,緩緩轉頭看向高志軍等人。
只是一個眼神,高志軍、周建軍、丹瑞、魏皚虎、周卓浩、湯辟邦、張順谷等作惡多端的電詐人員無不一神情恐懼的癱坐在地上,臉色白的像是死了好幾天的死人。
“饒...饒命啊。”
“饒命。”
他們帶著顫抖的聲音求饒。
周允棠看著這些人,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游戲,她走到高志軍面前,不緊不慢地解開了他的繩子,在后者茫然和恐懼的目光下,她把匕首遞了過去,并說道:“你們互割吧,你們自己把對方的命根子割了,我就放了你們。”
“互...互割...”高志軍握著匕首的雙手劇烈顫抖,其余人也瘋狂搖頭。
周允棠后退一步,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你們如果不互割,那他。”她伸手指向地上的安啟紅,“就是你們的下場。”
割耳朵、下體刺爛、割手抽筋、挖眼,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歷歷在目,一想到這些手段要用在自己身上,高志軍等人沒有一個人是不渾身發抖的。
“我數三個數,倒計時結束后,一個個來。”周允棠冷冷笑道,馬上就數了起來,“三...二...”
“別數了,我..我同意。”丹瑞第一個心理防線被破,緊接著周建軍等人也紛紛哭著表態。
“你先來吧。”周允棠指向丹瑞,再指向高志軍,“先割他。”
丹瑞走到高志軍面前,拿過他手里的匕首,高志軍絕望的抬起頭閉上眼睛,前者先抓住他的下體往前拽了拽,然后也閉上眼睛放刀子下去。
當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冰涼,高志軍渾身都在發抖,流下一行行清淚。
“兄弟,忍住!”
丹瑞把頭撇到一邊,咬著牙發力。
“啊!”
高志軍發出一聲慘叫,大腦瞬間空白,疼的他站都站不穩,直接倒下。
而伴隨著他的慘叫,丹瑞手里多了一塊肉,他不敢看手上的肉,割下來后連忙扔掉。
周允棠滿意點頭,轉頭看向周建軍,“你來割他。”她指向丹瑞。
丹瑞的狠心也是上來了,聽到下一個就是割自己,他主動脫掉褲子,抬頭閉上眼睛大聲喊道:“來,快點,給老子一點痛快!”
周建軍急眼了,走過去接過丹瑞手里的匕首,一只手拽住其下體,一只手握刀向下用力,無聲無息,他手上也多了一塊肉。
丹瑞疼的差點暈過去,但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他愣是挺住了,即沒有喊叫,也沒有像高志軍一樣站立不穩。
丹瑞的堅強給眾人打了一個好榜樣,周建軍主動把刀子遞給打手魏皚虎,“來,割,快點,早割早完事!”
他內心卻在說著,快點割啊,割完就能走了,走了就可以去醫院還能接上。
魏皚虎哭著走到他面前接過匕首,學著他剛才的動作下手,但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緣故,一刀下去沒有割斷,只割了一半。
周建軍疼的當場發出哀嚎,捂著下體滿地打滾。
魏皚虎求助地看向周允棠,好似再問這樣可以嗎?但卻得到周允棠堅定搖頭,“沒有割下來不算!”
魏皚虎沒有辦法,走到滿地打滾的周建軍身旁穩住他,“周哥,你別動,割完就完事了。”
周建軍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發出嗚嗚的聲音,魏皚虎見狀立馬湊到他下體,把刀子伸進傷口,猛地用力。
這回終于是割下來了。
周建軍流出了激動的淚水,一臉的如釋重負。
接下來,打手周卓浩割魏凱虎,割完后湯辟邦割周卓浩,最后張順谷割湯辟邦,割到湯辟邦的時候,高志軍已經緩過來,由他來割張順谷。
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全人類少了八個男人,多了八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