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郭平三人是瘋了嗎?還真敢去押秦川啊?”
“是啊,他秦川一個廢物,怎么可能打得過許申師兄?”
“呵呵,我看那秦川不知道給這三個人灌了什么**湯,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三個傻子,到時候輸錢,我就笑了。”
“哎哎哎,你們可別這么說,他們不押秦川,我們贏誰的錢啊?”
“嘿,說的也是哈。”
“......”
隨著那名弟子的一聲吆喝,周圍圍著的不少弟子也看到了這一幕,當(dāng)即便是對著郭平三人嘲笑了起來。
沒了龔云的庇佑,如今不少弟子已是不將郭平三人放在眼里。
所以說出的話,自然也沒有絲毫的掩飾。
郭平三人聽在耳中,一時間臉色也是變的冷了起來。
不過他們也知曉如今自己等人的狀況,沒有反駁什么,便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不少弟子看著郭平三人離開的背影,目光中卻都是露出了譏諷之色。
......
時間過得飛快,眼睛一閉一睜,三天時間已是悄然而過,時間來到了第四天清晨,也就是秦川與許申的挑戰(zhàn)日。
與此同時,秦川也在此刻退出了修煉狀態(tài)。
睜開雙眼,看著窗外那已是變得明亮起來的天色,秦川又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感受著其中傳來的力量,秦川不禁微微一笑,從床上一躍而起。
雖然這三天,他都在修煉中度過,但也是在記著時間,可沒有忘記挑戰(zhàn)一事。
從房間中走出,秦川首先去查看了一下徐寶榮的情況。
雖然中毒的狀況明顯加深了不少,但感知到徐寶榮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秦川也不由得松了口氣。
看來之前那個蘇墨前輩倒是的確有幾分本事。
憑借著那一紋玄丹,還真就將徐寶榮從死神的手里拉了回來。
見此,秦川也不在這里多待。
走出屋子,打開院門,幾道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秦川的眼中。
看著郭平三人竟然來到了這里,秦川也是驚訝了一下,“咦,你們怎么來這里了?”
郭平聳了聳肩,無奈道:“我們當(dāng)然要來了,畢竟發(fā)生這樣的局面,也是與我們脫不開關(guān)系。”
說著,郭平又向秦川問道:“怎么樣,你在這三天的時間里,準(zhǔn)備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吧,我們走吧。”秦川聞言微微一笑,倒是并沒有把話說滿。
見此,郭平也是點了點頭,四人朝著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而一來到演武場,秦川便是發(fā)現(xiàn)此地竟是變得這般熱鬧,許許多多的弟子匯聚在這里,環(huán)境異常嘈雜。
這茫茫一片的人海,秦川猜測,年輕一輩的弟子估計都來了。
如此場面,這還真是讓秦川感到驚訝。
就算上次青冥狩獵的場面,也不過如此吧?
一旁的郭平看到了秦川的驚訝,當(dāng)即憤憤不平的解釋道:“是那許申搞得鬼,這次你挑戰(zhàn)他的事情,在這三天里可是被他安排的人在宗門中傳遍了,應(yīng)該就是想看你今天的笑話了。”
聽到郭平這么一說,秦川頓時明白了,微微一笑,道:“呵呵,究竟是誰的笑話,那可說不準(zhǔn)啊。”
郭平三人看到秦川這般自信的模樣,心中也是感到微微一喜。
畢竟現(xiàn)在他們也算是跟著秦川混了,他們也想看看秦川究竟能夠做到什么地步。
在秦川的帶領(lǐng)下,四人朝著演武場中央走去。
可就在這時,秦川卻是發(fā)現(xiàn)了在演武場的一個拐角處,那里顯得格外熱鬧,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那里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圍了那么多的人?”秦川朝著那個方向指去,向著身旁三人問道。
“是楊海那家伙開的賭盤,估計都是在那下注呢吧,至于賭的東西,自然就是你和許申的輸贏了。”郭平解釋道。
突然,謝山在一旁憤憤不平道:“他們可真看不起人,秦川,你現(xiàn)在的賠率可是一賠十呢,都沒人敢下注給你。”
說到這里,謝山又道:“不過我們兄弟三人自然是相信你的,我們可是押了你一千一百枚金玄幣呢。”
“楊海?賭盤?”聽到這里,秦川也是感到很詫異。
“那楊海也是龔云的人,有龔云罩著,平日沒事的時候就喜歡開賭盤,說起來算是龔云他們用來斂財?shù)氖侄伟伞!眳蚊餮笤谝慌越忉尩馈?/p>
聽到呂明洋這么一說,秦川頓時明白了,“原來如此。”
“還能下注嗎?”秦川突然又問道。
“當(dāng)然可以了,那盤口得一直等到你和許申的比試開始,才算結(jié)束。”郭平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倒是也想去瞧瞧了。”秦川微微一笑道。
說著,四人便是朝著那楊海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在距離演武場不遠處的一座閣樓之上,幾人正是坐在這里,目光朝著那演武場看去。
若是秦川在這里的話,定然能夠發(fā)現(xiàn),那坐在中間位置的一人,正是他此前才見過的青玄宗宗主林清玄。
至于身旁的幾人卻也都是青玄宗的高層人士。
那坐在宗主林清玄兩旁的,便就是大長老唐巖和二長老龔天霸。
高長老也在此處,只不過相比較坐下來的這幾位,他的神色中卻是多出一些焦急。
高長老的目光看向演武場,突然道:“許申這次怕是做得有些過了吧,一個挑戰(zhàn)竟是弄的滿宗門皆知。”
此話一出,那安然坐著,正在喝茶的二長老龔天霸,也是停下動作,開口笑道:“六長老,此言差矣,說到底,這挑戰(zhàn)還不是那秦川發(fā)起的,他要是不這么做,情況又何至于鬧到這般地步。”
高長老聞言,將目光看了過來,頓時不再說話。
對于這個情況,他自然知曉。
可說到底,這件事也是因為你孫子龔云造成的。
對于龔云的性情,高長老自然一清二楚。
之前對方故意針對秦川時,他也在場。
所以關(guān)于此事的是非對錯,他倒是更愿意相信秦川所言。
只是那龔云畢竟是二長老的孫子,即便他心中有此結(jié)論,那也不能說出來。
更何況,這只是秦川一行人的一面之詞,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jù)。
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僵,大長老唐巖則是呵呵一笑,開口道:“鬧鬧也好,宗門已經(jīng)許久沒這么熱鬧了,只知道修煉,這對修為的晉升來說,可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聽到大長老都是這般說,高長老自然也是沒辦法了,嘆了口氣后,他將目光又是放在了演武場上。
而也就在這時,坐在中間的宗主林清玄,眸光一閃,突然輕聲道:“那秦川已經(jīng)來了。”
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演武場。
隨后果然便發(fā)現(xiàn)了秦川的身影。
雖然有一些人可能并沒有見過秦川,但郭平幾人,他們可是很熟悉的。
關(guān)于郭平幾人突然間與秦川走的很近一事,他們這些天,在宗門中也有所耳聞。
如今看到那與郭平幾人走在一起的陌生少年,自然也是聯(lián)想到,那走在前方的陌生少年應(yīng)該就是秦川了。
只不過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那秦川在來到演武場后,卻是并沒有第一時間走進演武場。
而是朝著演武場一旁的拐角處走去。
一時間,他們也明白秦川這是對賭盤一事起了興趣。
對于宗門弟子間開的賭盤,他們這些作為長老的,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正所謂小賭怡情。
他們并不覺得此事有什么不好。
相反,運用好的話,甚至還能激發(fā)弟子間的進取心。
看到這里,幾人都是露出了微笑,對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倒是顯得更加好奇了。
也不知道那秦川究竟是有著什么樣的底氣,竟然敢挑戰(zhàn)許申。
......
而在青玄宗高層人士的聊天之中,此時,秦川也是帶領(lǐng)著郭平三人來到了那位楊海的面前。
只見那楊海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顯然是對于這次開出的賭盤并不滿意。
目光看去,秦川很快也明白了對方為何會這樣了。
只見押注他的那一邊,卻是只有這三個錢袋子,與押注許申那邊快形成一座小山模樣的錢袋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押注他的那三個錢袋子,應(yīng)該也是郭平三人押注的。
看來這宗門中竟是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能贏啊。
看到這一幕,秦川心中有些感慨。
也難怪這楊海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要是所有弟子都去押注許申贏了,那他還賺個什么錢。
估計就連他的心中也是不認為自己會贏。
“押秦川,一萬枚金玄幣。”
見此,秦川掏出自己的錢袋子扔向了押注自己的那個位置。
嘭!
隨著沉重的錢袋子落在桌面上的悶響聲響起,那楊海也是被嚇了一跳,但緊接著,他便是露出了狂喜之色,竟沒想到會有人押注如此巨款。
一萬枚金玄幣啊。
要知道,這些弟子總共押注許申的,也不過是五萬多金玄幣罷了。
楊海心中很是喜悅,連忙抬頭看去,然而下一刻,他卻是忽然愣了,“秦......秦川?”
看到對方這般模樣,秦川微微一笑,道:“怎么?我不能押注?你這里應(yīng)該沒規(guī)定不能自己押注自己吧?”
“這......”
此話一出,楊海面露糾結(jié)之色,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的確沒規(guī)定不能自己押注自己,但這個秦川這是什么意思,竟然自己給自己押注了這么多的金玄幣。
難不成他有必勝的信心?
想到這里,楊海心中也是有些慌了。
要是秦川真的能贏過許申,那他豈不是要賠慘了?
一萬金玄幣,以一賠十來算的話,那他可就要賠秦川十萬金玄幣。
如此龐大的一次錢財,這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了的。
他就算是把自己給賣了,也賠不起啊?
“瑪?shù)拢@秦川到底搞什么鬼啊?!”
楊海看著秦川那不似作假的模樣,一時間心中也是有些惱怒。
而此刻周圍不少弟子也是被秦川的這一手給嚇了一大跳,竟沒想到秦川會如此有魄力。
這究竟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必勝的實力。
一時間,他們都是有些迷糊了。
“怎么,不敢啊?”
郭平三人看到楊海這副吃癟的模樣,心中頓時暗爽。
昨天他們來押注的時候,這家伙可是一副格外看不起他們的樣子,認為他們?nèi)耸巧底印?/p>
如今秦川一下子拿出這么多的金玄幣,這家伙也是傻了吧。
可就在郭平幾人正在嘚瑟之際,一道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這讓原本還挺高興的郭平三人,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下來。
“楊海,接了,賠多賠少,錢由我來出。”
眾人目光聞聲看去,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龔云一行人,而那要與秦川對戰(zhàn)的許申,此刻也是跟隨著龔云一同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