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來到那降頭師面前,一板磚下去,拍得他滿頭是血,當(dāng)場昏死。
而在那一瞬間,那股波動我手筋的力量,也跟著不見了。
“也不強(qiáng)啊?”我心想,但又怕這家伙跟田道士似的在裝死,拿起板磚又是一下。
看著降頭師頭上血流不止,我松了口氣,這下子肯定沒那么容易醒了。
“你,你是那個東北來的?這怎么可能,大師,大師可是大泰的龍級降頭師,怎么會被板磚拍暈?”王麟認(rèn)出了我,目瞪口呆。
我警惕,這么非常的時刻,鬼知道對方手里有沒有家伙,要知道這家伙可殺過人,跟他廢話?我沒那個習(xí)慣。
一個‘行’字,來到王麟面前,一板磚下去,他頭一歪,直接拍暈了。
“這,這就完事了嗎?我還沒問他呢。”黎雅不可思議。
“問啥啊?”我疑惑。
“就是他為啥要傷害我們家。”黎雅說。
“這個好辦,等會他醒了,我讓他親口說出來。至于現(xiàn)在嘛,應(yīng)該不是問的時候吧?萬一他身上有什么東西,或是在這四周布置了什么陣法,那不是給壞人機(jī)會嗎?”我有些不解黎雅的做法。
“啊,那倒是。”黎雅心有余悸地點了點頭。
兩人一時半會也醒不來,但我卻有點棘手了,雖然把兩人解決了,但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而這會就體現(xiàn)出了黎雅的好處,她給她大哥打了電話,不到二十分鐘,她大哥就帶人來了。
見到了王麟,還有那降頭師,她大哥皺了皺眉頭,讓人把他們綁了。
而在黎雅說了前因后果之后,她大哥差點沒暴走,又心有余悸道,“想不到,還真有降頭師這種東西,真的太可怕了。”
黎雅看向我,又跟她大哥說,“大哥,這次多虧了馮寧,要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
黎雅大哥點了點頭,“馮大師,謝謝了。我妹說,你有辦法讓他們吐真話?”
我說,“有,不過得等他們醒的,另外,需要給我準(zhǔn)備點東西。黃紙,朱砂,黑狗血,毛筆,一把黃土,土地廟,或是城隍廟周圍的土最好。”
黎雅大哥點頭,“好,那你們先休息,我現(xiàn)在讓人去準(zhǔn)備。”
我和黎雅回了皇冠酒店,為了避免意外,還是住在一個套間。我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黎雅卻突然說,“你不會又是想著多要錢,所以才故弄玄虛要那么多東西吧?你放心,十萬塊,一分不會少的。而且,我大哥肯定還會多給你的。我猜,二十萬。”
我愣了下,“黎小姐,你這是把我當(dāng)財迷了嗎?”
她卻來了一句,“不是嗎?你騙郭毅的鈴鐺,我可是見證人。”
我無語了,隨后解釋道,“這次還真不是,我要那些東西是想畫真話符用。”
黎雅,“我不信。”
我無語,“不信拉倒。”
說完,我歪著腦袋看向了床上的黎雅,她也在盯著我,隨后氣呼呼的說不許看,埋頭睡了。
一覺到天亮,吃過自助餐,這次黎雅大哥親自開車來接我們,然后去了一棟別墅。
在這別墅里,我看到了黎雅他爸媽,還有被五花大綁的王麟降頭師。此刻,他們已經(jīng)都醒了,正用一種仇視的眼神看著所有人。
在我來了以后,那降頭師朝著我哇哇直叫,憤怒都快溢出來了。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人,之前在十一樓見過的能人異士。其中,就有那個田道士,他看到我,眼睛都清澈了。
“馮大師,看來我黎某人也看走眼了,你居然能抓到一個大泰的降頭師。我們審了半天,他們不肯說實話,聽說你有辦法?”黎雅她爹拄著拐杖坐在椅子上,還是那身唐裝,但對我的態(tài)度卻有所改觀。
“當(dāng)然有,沒有我來干什么。”我懟了過去,他那高高在上的樣子,讓我覺得不爽。
聞言,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但我不在意,拿起黎雅大哥準(zhǔn)備的東西,然后開始畫符。
畫符講究的東西有點多了,不一樣的符箓,畫法和用料也不一樣。先說這真話符吧。
步驟先是黃土上墊著黃紙,這樣做是為了沾染土氣,可以理解為五行中的土,而后毛筆先沾黑狗血后沾朱砂,然后全神貫注,以道力寫下真話咒在符上。
黑狗血和公雞血不太一樣,公雞血是驅(qū)邪的,黑狗血是邪的,我們叫邪力。這玩意能驅(qū)邪,本身卻也很邪乎。而朱砂跟黑狗血,能在一定程度上產(chǎn)生靈力。
大致吧,就是這么個情況。而在場的這些人,似乎也沒見過我這種畫符的方式,在底下竊竊私語起來。甚至有人很不屑的。
我也不在意他們怎么想的,總共畫了五張,我留了三張放在兜里,然后拿著另外兩張,念著真話咒,猛地貼在了兩人身上。
前一分鐘,兩人還沒什么反應(yīng),但很快兩人就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
“你問吧。”我看向了黎雅大哥交代道。
黎雅大哥驚訝地盯著我,隨后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問話。
接著事情就明了了,王麟一直想著成為黎家的贅婿,但人家黎家根本沒那個意思,久而久之,他心中有恨。
黎家的死對頭找到他,他利用這個機(jī)會,幫對方做事。而這個降頭師,就是黎家死對頭找來的。
死的那個青年,那是黎家合作伙伴的兒子,黎家的敵對為了制造矛盾,讓他取對方的血液給降頭師。而他利用跟黎家人的關(guān)系接近對方,然后用手中的刀片拿到對方的血。
那刀片是特質(zhì)的,上面有麻醉藥,割破了對方,毫無知覺。至于其他兩個青年,跟我猜測的一樣,都是無辜的受害者,他們就是想把事情鬧大,所以隨手殺兩個人。
至于黎雅嘛,這是他們最大的一步棋,殺掉黎家的千金,徹底搞臭大廈的名聲。
得知了整件事情的起因和經(jīng)過,連我都覺得有點過分了。要不是人家黎家,王麟這一家子哪有機(jī)會留在帝都?哪有機(jī)會成為老板?說不準(zhǔn),到現(xiàn)在都是司機(jī)保姆呢。
真的有點恩將仇報了。
然而,這畢竟與我無關(guān),我的事情做完了,他們得給我錢。
看到了我的本事,黎雅他爹直接拿出五十萬給我,還跟我認(rèn)了錯,說他有眼無珠。但我不在乎,而我也不推脫,給我多少我要多少。
因為我心里很清楚,我的本事值這么多錢。
再然后,我聽說黎家人發(fā)狠,把王麟的父母,連同那個降頭師連夜送去了麻國北,至于結(jié)果怎么樣,我并不清楚。
而我又在帝都待了幾天,去了幾趟古玩市場,花了十五萬淘了個小玩意,然后就回東北了。
這次,我碰到了真玩意,狐黃白柳灰的狐,那是索命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