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迅速引起了大家的討論。
“是啊,自古以來,大家都喜歡福星,恨不得親近福星,怎么會有人跟福星犯沖啊?”
“侯府那些年確實是很倒霉,尤其是秦驍熠這一房,三個兒子都相繼出事,秦驍熠也仕途不順!莫非是秦驍煬克的?”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談?wù)撝?/p>
秦驍煬的臉色變得煞白。
大聲吼道:“你們在胡說八道什么?什么福星災(zāi)星?我只是不喜歡阿寧那丫頭,再說分家主要也不是因為她!”
大家被秦驍煬的吼聲給鎮(zhèn)住了。
紛紛安靜了下來。
秦驍煬看向秦高遠,“爹,怎么分家,你來說吧!”
秦高遠叫小廝拿來一張紙,對著紙條就念了起來。
把該分的家產(chǎn),田地,鋪子,以及現(xiàn)銀還有家仆,通通說了出來。
念完之后,秦高遠問秦驍煬,“你對以上這些有沒有什么意見?”
秦驍煬細數(shù)著單子上財產(chǎn)的數(shù)量,知道秦高遠是在自己應(yīng)得的分內(nèi),額外多給了不少。
他搖搖頭,“爹,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秦高遠看向其他三個兒子,又問了一遍,大家都說沒意見后。
秦高遠就請老族長在分家文書上簽字,一式三份。
秦驍煬一份,族里留一份,由老族長保管,秦高遠那邊留一份。
就這樣,秦驍煬就單獨分了出去。
因為要搬的東西太多,秦驍煬準(zhǔn)備第二天一大早搬家。
秦高遠留族人在府里吃午膳。
原本吃過午膳要帶小阿寧出去逛街,可是吃過午膳的小阿寧開始犯困了。
秦高遠只好抱著小阿寧回到福寧苑,讓春桃和夏果好生照料!
*
秦驍煬從祠堂回房后,就去找文仲山。
離得老遠,就看見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坐在文仲山的床前,嘴里還念念有詞。
秦驍煬有些好奇,命人將自己背近一些。
老者余光瞥見了秦驍煬,念完嘴里的詞后,看向秦驍煬做起了自我介紹。
“秦二爺你好,我是董天舒,文仲山的師傅。”
秦驍煬一聽對方是董天舒,神情立刻激動起來。
“董大師,你總算是來了!你快看看我這腿,我這腿還有救嗎?”
董天舒拿了張符紙放在水里,將水抹在眼皮處,睜開眼,就看見秦驍煬的腿上黑色纏繞,還有越長越多的趨勢。
“你這是絕命陣被破后的反噬,腿被煞氣嚴(yán)重侵蝕,筋骨已經(jīng)損傷了。我只能幫你祛除一部分煞氣,至于筋骨損傷,還要靠藥來調(diào)理。”
秦驍煬趕忙說道:“我看過大夫了,大夫說要天山雪蓮!”
董天舒點點頭,“天山雪蓮確實能治愈筋骨損傷,即便好了,還是會被這源源不斷的煞氣再度侵蝕的。想站起來還是不可能!”
秦驍煬一聽就急了,“我是個將軍,腿絕對不能被廢!”
董天舒沒說話,沉默地看著秦驍煬。
秦驍煬趕忙問道:“董大師,我這腿怎么做才能完全康復(fù)?只要能康復(f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董天舒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真的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秦驍煬點點頭,“真的!”
“那行,你先用天山雪蓮把損傷的筋骨調(diào)理好,然后你找個福運深厚之人的八字,可以借他的福運,把這煞氣轉(zhuǎn)移到那人身上。”
秦驍煬聽著這方法覺得有些熟悉,那不就是換運咒嗎?
他趕忙問道:“那福運深厚之人的福運會不會轉(zhuǎn)移到我身上?”
董天舒搖搖頭,“不會,他的福運要幫你消除這些煞氣,轉(zhuǎn)移到你身上,對方隨時會沒命的!”
秦驍煬有些貪心,都做到這份上了,對方的福運不能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意思!
“董大師,把煞氣轉(zhuǎn)移走的同時,我還要對方的福運!別人的死活,我可不在乎!”
董天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么做有風(fēng)險的,萬一失敗了,你還會被加倍反噬,到時候,你這腿就徹底沒救了!”
秦驍煬聽到這話,倒是有些動搖了。
畢竟最近他和文仲山失敗了太多次,每次反噬都令他痛不欲生。
但是自己最近是越來越倒霉了,他真的很想要別人的福運!
他看了看董天舒,這董大師可是文仲山的師傅,道行一定比文仲山高。
他應(yīng)該不會像文仲山那樣廢物吧!
他不想一輩子都被秦驍熠壓一頭!
實在不行,賭一把吧!
“董大師,我就要福運!你一定要幫幫我!”
董天舒見秦驍煬如此貪婪,心里嘆了一口氣。
原本他想著幫自己的徒弟收拾這個爛攤子,就帶著文仲山回龍虎山。
沒想到這個秦驍煬竟然還想得寸進尺。
他冷笑一聲:“秦二爺,我再次提醒你,要是反噬了,你就要承擔(dān)所有的后果!還有就是,這么做的,價錢可是很貴的!”
秦驍煬原本以為董天舒是方外之人,不會提錢。
沒想到,他倒是很坦蕩,直接開價了。
“多少錢,你說!”
“一千兩黃金!”董天舒淡淡地說道。
“什么?一千兩黃金?”秦驍煬著實被這個價錢給嚇了一跳。
好家伙,這董天舒不愧是文仲山的師傅,這師傅開價就是狠啊!
文仲山幫他做了這么多年的事,加在一起都沒有一千兩黃金的酬勞。
這董天舒一上來就是一千兩黃金,風(fēng)險還要他自己完全承擔(dān)。
這天底下竟有這么好賺的錢!
秦驍煬的臉都黑了,“董大師,你這開價未免也抬高了吧!”
董天舒見秦驍煬不同意,立馬說道:“要是你覺得貴,那就此作罷吧!”
秦驍煬立馬說道:“董大師,一千兩黃金的價格,你還要我來承擔(dān)反噬的風(fēng)險,這錢你未免賺得太容易了吧!”
董天舒本來只是想幫著秦驍煬驅(qū)除煞氣而已,根本不想幫他轉(zhuǎn)移福運。
他沒什么耐心地說道:“就這個價格,你要做就做,不做,我也不勉強你!”
秦驍煬內(nèi)心有些掙扎。
一千兩他也不是拿不出來,可關(guān)鍵是自己還要承擔(dān)被反噬的風(fēng)險。
他心里很不舒服。
這董天舒,簡直是把自己當(dāng)三歲小兒戲弄!
秦驍煬冷笑一聲,“董大師,我敬你是文大師的師傅,這才把你奉為座上賓,跟你好商好量。你要是敬酒不吃,那我只能請你吃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