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一行人在豫州一處大山內(nèi)走著。
“距離地方還有多遠?”
“鬼爺,再有一天就到了,不過你看看就行,可千萬不要進去?!?/p>
老鬼聞言笑著擺手:“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放心吧?!?/p>
帶路的漢子聞言心里松了口氣,心有余悸的說道:“那就好,那里常年被迷霧籠罩,幾年前我們十幾個人進去,最后只有我和一個弟兄運氣好的走了出來,其他人都沒能再出來?!?/p>
“還遇到其他危險沒有?”
“那迷霧很是邪門,在外邊看著沒有那么大,但是一進去,馬上就伸手不見五指,指南針全部失靈,而且明明剛進去,轉(zhuǎn)身往回走,怎么都走不出去,
就在我?guī)У母杉Z快吃完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來了,后來我在那守了5天,只有一個弟兄出來,之后就再沒人出來。”
“鬼爺,這地方太邪門了,咱們還去嗎?不如直接回去匯報吧?!?/p>
“不行,必須確認清楚,都記住了,給公子辦事,一點都不能大意。”
一天之后老鬼一行人到了地方。
眾人看著前方山谷被一層薄霧籠罩,也是好奇上前查看。
“鬼爺,就是這里,你們千萬不要進去,不然真的出不來?!?/p>
老鬼一聽,看了看眼前的薄霧,轉(zhuǎn)頭說道:“大海,拿出繩索?!?/p>
“行?!?/p>
大海直接從包里拿出一捆繩子,走到一棵大樹旁,將繩子綁好。
“鬼爺,我去試試,1分鐘之后就把我拉出來。”說著就往身上綁繩子。
老鬼檢查了一下繩子,點點頭:“行,注意安全。”
“放心吧?!?/p>
大海說完小心的往山谷走去,看著很薄的霧氣,一進入果然和領路的說的一樣,伸手不見五指。
“鬼爺,這里果然很邪門?!?/p>
老鬼等人則是一臉驚奇,因為大海一進入馬上就消失不見了,要不是繩子還在,還以為對方去了其他世界。
“拉繩子。”
眾人連忙往回拉。
大海被拽著退了出來:“鬼爺,一進去就伸手不見五指,太邪門了,我剛剛說話你們聽到?jīng)]有?”
“你說話了?”
大海一看,也是嚇出一身冷汗:“我一進去就大喊出聲,這里太詭異了,看不到路連聲音都傳不出去?!?/p>
老鬼看著眼前的山谷,又看了看帶來的繩子:“我去試試,等繩子沒了,我要是還沒出來,就拉我出來?!?/p>
“鬼爺,太危險了,咱們還是回去匯報吧?!?/p>
“是啊鬼爺,還是不要冒險了。”
“把包里的食物給我,要是出現(xiàn)意外,就回去找公子。”
人們見他堅持,也只能給他裝了一包的食物,看著他一步步消失在迷霧內(nèi)。
老鬼發(fā)現(xiàn)周圍全都是濃霧,別說路了,就是自己伸出的手都看不到。
索性他直接閉上眼睛,慢慢的往里走,走了幾百步,腰上的繩子瞬間繃緊,睜開眼后,就見霧氣消失,自己正站在一個巨大深淵邊緣。
嚇得他連忙后退,周圍又出濃霧,繩索繃緊,拽著他不斷后退。
“出來了出來了!”
大海他們興奮的喊道。
老鬼將背包脫下,心里也是驚魂未定,剛剛好險,雖然有繩索綁著,但要是掉進去,誰知道有沒有其他危險。
“鬼爺,怎么樣?”
老鬼沒有回答,擺擺手:“回去?!?/p>
......
陳子軒坐在書房看著書,聽到葉蘭匯報,放下書走了出去。
老鬼正坐在前廳,見人來了,連忙起身:“屬下見過公子?!?/p>
“嗯,坐。”
老鬼坐下后,直接說道:“公子,我在豫州發(fā)現(xiàn)特殊的地方,并且親自過去查看,果然非常詭異。”
說著將一份地圖拿出來。
“這個山谷有著一層薄霧,外邊看著平平無奇,但要是進去就會發(fā)現(xiàn)被濃霧包圍,伸手不見五指,屬下親自進入查看,走了幾百步后突然濃霧消失,已經(jīng)站在......”
陳子軒看著地圖,瞬間鎖定了位置。
“赤霞劍!”
帝王之劍,可斬一國氣運,誅天下妖邪!
暗自發(fā)動“吉兇禍?!?。
【中兇!】
“看來這里還不到時候,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都不行,果然不愧是帝王之劍?!?/p>
老鬼說完靜靜等候。
陳子軒隨手一根大黃魚扔過去:“很好,這趟辛苦了,賞你的?!?/p>
看到大黃魚,也是大喜:“多謝公子賞賜!”
老鬼收下金條,隨后提醒道:“公子那里確實詭異,您千萬不要犯險?!?/p>
“嗯,我知道了,以后就打探梁州和雍州即可。”
“是,屬下一定盡心辦事?!?/p>
老鬼說完,拱了拱手:“如果沒其他事,屬下就告退了?!?/p>
“去吧?!?/p>
陳子軒看著他出去,起身往書房走去。
再次拿出記錄“鑄命術(shù)”的綢緞,將其打濕,看著上邊的地圖。
“赤霞劍、十二金人目、武侯羅盤還有金鷹令?!?/p>
還差這四件上邊的九件物品就找齊了。
“自己已經(jīng)拿到一件十二金人有關(guān)的山河血契,相信這個金人目應該難不住自己,只是具體位置還不知道。”
最后盯上“武侯羅盤”。
“鈴鈴鈴~”
拿起電話問道:“哪位?”
張洪文的聲音傳來:“小軒,是我,你現(xiàn)在方不方便來趟我家?”
“張老,發(fā)生什么事了?”
“是我孫女白玲出事了?!?/p>
“白老師?”
陳子軒有些好奇對方能有什么事,隨后說道:“行,我現(xiàn)在過去。”
掛了電話,跟大妞說了一聲就坐上車。
心里也是好奇。
自從畢業(yè)后,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面,而且對方就是輔導員,還能有什么事?
張洪文家里。
李雙河也是背著手來回走著,臉上焦急不已。
兩人都是愁眉不展的,在那里唉聲嘆氣。
“這倆丫頭要是有點什么事,我怎么和她父母交代啊?!?/p>
“這事我也有責任,喝點酒,就管不住自己嘴?!?/p>
“老張,這事還是怪我,要是好好管著冰寧點,小玲那么乖,怎么可能跟著她跑出去。”
陳子軒下了車,一進屋就見兩人愁眉不展。
“張老、李老你們這是鬧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