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熟悉的屋子里多了兩個陌生的身影。
時衿沒有廢話,直接上前就讀取了他們的記憶。
看完后,時衿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人怎么能壞成這樣?
就因為原主的父母不借給他們資金周轉,所以就找人開車撞死了他們。
還獨吞了那筆完全可以讓原主過得很好的遺產。
還把原主送到了孤兒院,霸占了原主一家的房子。
這是不僅是要連吃帶拿,還要趴在人身上吸骨髓啊。
可以說原主的悲劇就是他們一手促成的。
時衿攥緊了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準備干活了!!!
依舊是老一套,把隔絕陣盤擺放好,然后控制百變面具變成了原主的父親。
想了想又把云影放出來控制著變成了原主的母親。
這樣才對嘛,報仇還是得恐懼壓迫才行。
二話不說直接兩鞭子就揮了下去。
疼痛感瞬間將兩人驚醒。
還沒反應過來時又是兩鞭子,這下子夫妻兩個被疼的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
夫妻二人看到有些熟悉的面容,一時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
一邊躲避鞭子,一邊大聲嚷嚷。
“你們是誰,怎么會出現在暖暖的家里?趕緊滾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江父已經疼的有些受不了了,虛張聲勢的沖著時衿吼叫,希望女兒能夠聽見趕緊過來幫忙。
但喊了半天絲毫沒有動靜,江父心里不由得一個咯噔。
江母此時也是異常的害怕,因為她發現房子里的氣溫已經下降到身體打哆嗦的地步了。
這明顯不正常!
他們晚上睡覺時根本就沒有開空調。
“你們兩個老東西還沒想起來我們是誰嗎?”
“看來這么些年你們過得很好啊,好到都忘了我們的存在了。”
時九控制著一束光打在時衿的身上,江父江母這才清楚的看見二人的面容。
登時瞪大了眼睛,那個他們一直不敢回憶的畫面此刻又重新浮現在了眼前。
“你……你們……你們不是死了嗎?”
江父脫口而出的話成功讓時衿黑了臉。
“是啊,你們兩個賤人害死我們還不夠,你們兩個的女兒還要害死我的女兒,你們又怎么解釋?”
“不過沒關系,我現在從地獄爬出來了,該你們接受審判了。”
時衿也不想聽什么沒用的廢話了,事情已經一目了然了。
直接上鞭子就完事了。
江父江母心里恐懼到了極點,不只是身體上的疼痛,更有心靈的震撼。
活見鬼啊這是!!!
時衿看著他們恐懼到面容扭曲的表情,心里還是不解氣。
隨后,見兩人磕頭求饒也沒有放過他們。
直接將他們拎到了一個無人的公路上,隨手掏出了一輛大貨車,就直直往上撞去。
江父江母此時瞪大了雙眼,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因為他們發現他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無法說話,無法動彈,就只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時衿開著貨車撞了上來。
身體傳來的疼痛和時衿猙獰的笑容時刻在他們腦海徘徊。
本以為自己即將迎來死亡,卻沒想到一睜眼又是熟悉的公路,熟悉的貨車。
還沒來得及驚喜能夠重活一次,又再一次被撞飛,倒在地上。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液在身下暈染成了一灘,恐懼,后悔,驚慌,各種情緒反復交織在腦海,深深折磨著二人。
再次睜眼,還是原來的景象。這下二人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拼命的想挪動身體,但好不容易能夠動一下頭,下一刻就又被撞飛了。
就這樣來回反復,如此循環,直到天亮時這才結束。
當然,這一切都是時衿利用迷幻陣盤完成的。
雖然她很想這樣做,但她目前還沒有能力能夠操縱時空,讓人反復不斷的重生。
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撞人,還是很累的。
此時的江父江母已經被時衿搞的心力交瘁,昏迷不醒。
時衿又給他們喂了中風丸,讓他們以后就只能躺在床上過活。
還要每天晚上都經歷一遍這種被車輪反復碾壓撞飛的場景。
時衿覺得他們應該會喜歡的。
畢竟為了追求真實性,時衿毫不吝嗇丸子的用量,給他們一人喂了一顆疼痛丸,讓他們能時時刻刻感受到那股疼痛的感覺。
只有刻骨銘心才能記住教訓,這樣他們以后去到地獄也能很好的面見原主的父母了。
隨后,時衿讓時九將原主父母的遺產都整理出來,發現竟然有八十多萬。
這兩個天殺的家伙,真是死不足惜。
時衿二話不說直接讓時九將他們家的所有財產都劃分到了她手里。
房子什么的都讓時九過戶好了,直接賣掉。
她就是要斷了他們一家所有的后路,這樣才能讓他們長教訓。
弄好一切之后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回到家后時衿照舊打開手機查看盛安的消息。
看到市值還在不斷的蒸發,時衿滿意的點點頭。
她準備在這個世界躺平,所以并不打算接手盛安。
時衿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里已經當夠了總裁,所以對這個職業并不感興趣。
那么既然想吃一波盛安的紅利,那么還是得找個接盤的才行。
畢竟她現在在盛安已經零零散散的收了一些散股。總不能讓這錢打水漂吧。
當即就想到了盛安的死對頭彥京集團。
“時九,給彥京集團的彥鐸發個郵件,就說我有點東西想給他看。順便把那個臥底的身份信息給我。”
“好的宿主。”
果然,時衿發出信息后不到一個小時,彥京的現任總裁彥鐸就迅速做出了回應。
當即撥打了時衿的電話,提出要與她見面約談。
時衿在接到電話后,稍作準備便前往車行提了一輛嶄新的汽車,然后駕車前往約定的地點。
由于這次約談是約在午餐時間,時衿掐準了時間點,抵達時不早不晚,剛剛好。
當她踏入餐廳的那一刻,彥鐸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住了。
他不禁有些驚訝,因為站在他面前的時衿,與他記憶中的形象大相徑庭。